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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7部分

的舞臺上。能夠吸引記者的,突然之間變成了一個以前只是在電影中跑龍套的配角。雖然跑龍套的地方大多是在好萊塢,但是誰也憋不住心中的這口氣——憑什麼她突然之間愛你一飛沖天了?正兒八經的主角角色只是一個電視劇啊!

但是,就是這樣。陳薇在威尼斯期間,身後隨時跟隨者拿著相機的侍衛隊,大家稱呼她為媞安小姐,幾乎所有歐洲人都認識她的臉。哪怕她不穿戲服了,改穿普通的衣服,大家突然之間不臉盲了。

沈正輝來到了威尼斯所做的事情和電視劇實際上無關的,威尼斯組委會把他請了過來,更多是想和他探討一下電影未來的走向問題。歐洲人非常鬱悶地發現。代表技術發展的潘多拉格式被美國人壟斷,技術合作選擇物件分別是美國人、日本人和中國人,挑選一番,中國人倒成了最好的選擇,於是雖然落後了,他們也要試著邁出這一步,同時他們也加強了和日本和美國的聯絡,和美國完全是商業性的,和日本就要折中一些,寧歡這段時間在韓國苦心孤詣地研磨自己的成人哲學,這一次也試探著來刷一下聲望。這小子深受丁度巴拉斯和金基德的影響,喜歡在電影的美女鏡頭。他被批評得厲害的臺灣和香港那兩部電影裡,唯一的亮點就是扮演民主女神的女性角色真的非常漂亮,但是這種漂亮的展現的情節非常讓人無語。臺灣的民主女神是一個兼職的**,香港的民主女神是個虛榮的神經病,兩個女人都擅長說謊、扮無辜。因為拍女人拍得太漂亮,而對女人的身份設定又是這樣,所以寧歡的兩部作品所引發的最大的怨念大概就在這裡,如果他把這兩部片子拍成小黃片的話,說不定反而沒有人罵他了。

這一次,他帶到威尼斯來的電影也是同樣的style,但是終於脫離了政治片的藩籬,講述的是一個**的故事,講述主角是怎麼從處男變成老司機的。整個片子格調不高,但是所表現出來的人性的掙扎到人性的墮落——如果硬要從這個角度分析的話,至少這是一層藝術的包裝,而從本質上講,就是一部不帶漏點鏡頭的小h片,寧歡在這部電影裡展現了他學習來的各種充滿表現力的鏡頭的運用和他自己美化之後的親身經歷。功力相當不凡,凡是去看的人幾乎都看硬了。沈正輝看了之後也有嗔目結舌之感,這丫的不愧是丁度巴拉斯的崇拜者,雖然從情節上,他學習的是韓國人。

“你以後就準備走這種風格?”沈正輝有些擔心,“那不是以後就只能夠在韓國和日本混了?”

“不是,這種風格的我個人比較喜歡,拍起來比較興奮,成本也低。”寧歡一本正經地說道,“其他片子我當然也能拍,只是沒有這個這樣有感覺罷了,我覺得我每過一段時間拍一拍這種片子,有助於保持住我對於電影工作的興趣。”

沈正輝有些無語,“你這部片子應該送到柏林或者嘎納去,這種型別在那兩個地方比較受歡迎。”

“這不是時間上趕不上嗎?”寧歡回應道,“我就是來刷個存在感,然後趕著回去在韓國和日本上映呢!對了,”他補充道,“福田社長答應我給我出潘多拉格式版,我覺得潘多拉格式版一定非常火,我有這個信心。”

沈正輝看了看海報,撇嘴道,“廢話!”

寧歡的聲譽正在恢復,2014年發生在臺灣,繼而在香港愈演愈烈的政治運動正在彰顯寧歡的預見性,也因此,他的那兩部以前被認為是失敗的電影被重新翻了出來,成為了所謂的“神片”,天涯上掛著長篇影片截圖和分析,對比現實中出現的時間,“鞭屍示眾”。一時之間,寧歡成了新的“神”一樣的導演。他的現狀自然也被中國的民眾所知悉。這位兩部處女作失敗的導演蟄伏在韓國拍攝小黃片,訊息傳來出,大家不禁有些悲嘆:好好的一個有為青年,就這樣被打擊走上了邪路。

但是看這部在威尼斯國際電影界上展現出水準的電影,沈正輝覺得,寧歡憑藉封神的電影說不定是這一部呢!

“話說組委會是不是要發給你一個獎啊?”寧歡問道。

“你在說什麼呢?今年我可沒有作品送過來。”

“沒有作品還能夠領獎,那才是牛逼。”

“你說錯了,那是退休了,發的是退休金。”

“那麼你來這裡是幹什麼的?為了什麼?”

“歐洲的金主希望藉著這個平臺勾搭我,於是我就來了。”沈正輝攤開了手,“誰叫在歐洲拍電視劇的期間,欠了那麼多政府的情呢!”

“我還是覺得他們會發一個獎給你。”

“什麼名字呢?”

“隨便編一個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