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差點上了你的當,休想,乖乖的送本小姐去萬佛山,若是不去,就是自毀諾言,若是這輩子不飛昇倒罷了,飛昇之時,心魔發做,天雷轟你個元神俱滅萬佛朝宗。”李詩怒聲說道。
“臭丫頭,敢咒小爺我……”武小樓可是怒了,修仙之人,最陰毒的咒罵不是指爹罵娘,也不是挖出八輩祖宗,對於仙者來說,靈魂是不滅的,是可以輪迴的,永遠沒有盡頭的,有緣的話,甚至可能尋找到自己前世界的爹孃,只是修仙修的就是情,無人這麼做罷了,最毒的咒罵就是元神俱滅,元神滅了,可就是真的消失,無神化為最純的天地元氣,就像夢無痕那樣,一點痕跡都沒有,真的就沒了,也是李詩刁蠻性發作,否則的話誰會罵出這樣的話來,不找死嘛,所以,武小樓怒了,一伸手,快如閃電叼住了李詩的咽喉,鼻子噴著粗氣,手指收緊,捏得李詩的脖子嘎嘎做響,兩眼外突,甚至連左眼乾癟的眼珠都因充血變得脹大起來。
李詩張著大嘴,嘴裡發出嘎嘎的怪響,兩隻眼睛向上翻起,突然想起夢無痕送給自己的那根手指頭,憾山指,一指點出,地動山搖,威力無比,到現在還沒試過,甚至連怎麼用還沒有搞清楚,李詩又沒有其它的法寶可用,別無選擇之下,一指就向武小樓的肋下點去,噗的一聲,右手蔥白似的食手破開武小樓的護體仙元,如插豆腐一樣痛快的鑽進了武小樓的體內。
只覺肋下一疼,武小樓低頭一看,李詩的一根手指頭插進了身體裡,掙扎之間,手指頭還在掏啊掏啊的。
巨痛總算是讓武小樓清醒過來,嗷的慘叫一聲,一把將李詩遠遠的甩開,轟的一聲扎進一座民房裡,驚得屋內一對光溜溜的男女驚叫著以被掩身,二人拖著被子狂奔,只看到一大一小兩個圓滾滾的屁股晃動。
“奶奶個喇叭花的,小爺一世英名,竟然傷在這臭丫頭的手裡,看小爺我怎麼收拾你。”武小樓咬著牙根向被砸破的民房衝去,自從與妹妹分離,又數度受創,小城隱居也不能給他的心裡帶來一絲的平靜,變得比從前更易怒了,這並不是一件好事,只是武小樓自己還沒有發覺而已。
譁拉,升龍鎖鏈被拽了出來,手上輕輕一抖,轟的一聲,紫紅的真火佈滿鏈體,拖動之際,真火將地面的青石融化,拖出一條深深的溝壑。
周圍圍觀的百姓發出驚呼聲,時掌能聽得仙者相鬥,無不波及百姓,只存在於傳言當中的事情竟然出現在的眼前,沒有誰不怕死,眼瞅仙者相鬥,再不逃那可就找死了,一時間,一整條街再無一個人影。
“姑奶奶我跟你拼了。”李詩披頭散髮,頭髮張揚,偶爾露出半張枯臉,形如惡鬼,張牙舞抓的便向武小樓撲了過來。
“找死的丫頭,敢跟小爺我呲了毛。”武小樓冷哼一聲,一揚手,鎖鏈毒蛇一般的向李詩的腿部點去,只是點的位置不太好,竟然是腿根部,這地方若是傷及骨頭,那腿除了重新安一個,否則就廢了,只是李詩變得再醜也是個女人,隱秘的位置被武小樓攻擊,連半張黑灰的枯臉都變得稍紅,怒喝一聲,伸著一根食指就迎了上去,拼起命來,狀若護仔母虎,只是這無意當中的一指,竟然真的激發了撼山指,只見手指上綠光一閃,竟然變得老長一根,綠色的光芒與鎖鏈交擊,竟然如實質般的發出一聲輕響,連鎖鏈上的真火都被吸去大半,讓武小樓的臉中一滯,仙元如潮水般的湧出。
武小樓暗道一聲不好,連忙抽鎖後退,李詩得理不饒人,竟然被眼前這小子喝罵,還險些把自己給捏死,蠻性上來,把夢無痕的託付拋到了腦後,披散著頭髮晃動憾山指便向武小樓殺來,憾山指如此發動,手指粗的綠光射出足足數百丈長,手指掃動,綠光所過之處,屋倒牆塌,眾人抱頭慘叫而退,甚至有人被斷手斷腳,慘嚎不只。
武小樓倒吸了一口冷氣,這麼厲害的法寶,可比自己手上的升龍鎖鏈強多了,這丫頭修為如此之差,怎麼有這麼厲害的法寶,難道是夢無痕……奶奶個喇叭花的,給小爺個破碟子,倒是給這丫頭如此厲害的好東西,被耍了。
大怒的武小樓左奔右突,只是那綠光本沒重量,又來自手指,當真稱得上如臂使指,無論武小樓如何衝突,都無法躲過憾山指的攔截,還險些被掃中,武小樓雖怒,卻沒有衝昏了腦子,一直退出幾百丈遠去,才算是免了李詩的追殺。
“臭丫頭,竟敢傷我,說,你還用不用小爺我護送?若是用的話,早晚有一天小爺連本帶利的找回來。”武小樓咬牙恨恨的說道。
“哼,用,為什麼不用,你一個大男人,發了承諾就休想逃避。”李詩高聲吼道,蠻性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