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爺……佛爺,莫非你識得那女子?”全青山小心的問道。
“當然,佛爺我自然識得,怎麼,你小子想找她報仇?”武小樓一臉似笑非笑地表情讓全青山身上有些發寒,忙不迭的搖頭。
“呸,小樣的,還想找她報仇,也不看看你自己的修為,就你這德興上去,人家一根手指頭就能弄死你,再修行幾十年吧。”武小樓說道。
“唉,晚輩倒是也想,只是家師走得早,還未僧來及將功法傳下來。”全青山說著低下了頭。
“你修了多久?”武小樓突然問道。
“三個月。”
“嗯?三個月就有三重修為?小子,像是天賦異稟還是你師父強行提升?”武小樓眼前一亮問道。
“呃……家師給晚輩吃了不少難吃的東西,又給晚輩舒通經絡,現在身上還難受著呢。”全青山說著扭了扭身子,像是身上爬了蟲子一樣,“晚輩在這三月之中,雖與家師相見不過三五次,但這授藝之恩卻是不能忘的,若是有機會,自然要為師父報仇血恨。”
“哈哈,小子,你還真是……單純……”武小樓猶豫了一下尋找了一下合適的用詞,“這裡頭的事多著呢,水也混著呢,罷了罷了,你現在也不必想那麼多,佛爺我今日好人做到底,不妨送一套修行法門,天心門那垃圾功法,不修也罷。”武小樓擺了擺手說道,然後伸出一根手指頭點了點全青山,“小子,你可聽好了,這東西卻是不能用筆頭記下,只能用你的腦子,若是留下字跡被他們見到,你地小命不保,佛爺我可沒時間整日盯著你,他日你地修行如何,可就全看你自己的際遇了。”武小樓說道。
“是……是……”全青山愣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連連應是,做出一副洗耳恭聽地樣子來,全青山也不傻,然這數月來的修行並沒有讓他體會到修行入定那種飄然欲仙的快感。但是修仙之後那種力量感卻讓人著迷,當一個人達到一定的高度以後,再讓他去做平頭小百姓,怕是難了,全青山現在最大地問題就是後繼功法斷絕,天心門死的死逃的逃,再無一人可傳授他後繼法門。若無意外,全青山只能在三重上下游蕩。或許進入凡塵俗世還可憑這點修為混個好日子,但是出了凡塵。又如何能與那些凡夫俗子從容而遇?
武小樓將自己的法門一一講解,此時的武小樓已不是剛剛從入門的愣頭小子,際遇之下,使得武小樓手掌數門法門,星星宗的神奇仙訣。上古時代真源派地還真錄,佛家的九字真言,一個修仙門派擁有數套甚至是數十套修仙法門並不奇怪,但是修仙法門講究地是專一,更因為各種法門之間可能會有衝突。強修下來,走火入魔發瘋發狂是輕的,重者直接砰地一聲就爆開了,武小樓若是得了其它幾樣法門,怕是隻能選一樣而修,可是偏偏他所得的這幾樣法門樣樣具有包容特性,哪怕是一外行強行蹂合到一起都不會出現異狀,頂多就是修為緩慢,這些年來武小樓無時無刻不在錘鍊著自己。成功的將星星宗的法門與真源派的還真錄蹂合到了一起。真正地形成一套獨特的法門,至於效果什麼樣。在武小樓看來還湊和,有待進一步修正,不過最起碼,沒有人再看得出來自己是星星宗的殘徒,自己的身份也能藏得更深,不會一冒頭就被喀嚓掉。
武小樓弄出的心法很簡單,也很實用,他一向認為自己是個很懶地人,同時也鄙視那些將法門弄得故做高深讓人云山霧罩般弄不清,還美其名曰什麼悟性,修行*悟不假,可是悟的不是心法,而是仙者對於天地間的體會,跟心法毛個關係都沒有。
簡簡單單數萬言便將武小樓所有的精華都聚集到了一起,只需講解幾處自己不說,別人不會明白的關鍵暗語所在便可,一些所謂複雜的法門,其實都是這樣形成的,越是派系流長的門派就越是如此,代代都加入一些自己才能理解的暗語,結果到後來,誰都理會不了,所以,越是大門派就經不起折騰,一旦傳承出現了斷層,僅任門內所留地典籍,根本就不足以讓門下弟子領會法門地精妙之處,所以如今神武門染塵派四下耍威風,不最後關頭,那些名門大派根本就不會站出來。
“怎麼樣?懂了沒有,三天了,我教人一向只教三天。”武小樓伸出三根手指頭說道,“若是你記不住的話,便能記多少是多少罷,日後或許還有其它機緣呢。”武小樓說道。
全青山仍然盤坐在破木板上,微微地閉著眼睛,不言不動,嘴巴微微的開合著也不知在說些什麼,武小樓等得無趣,索性起身,給全青山留下一柄看起來頗為錯的飛劍,飛劍外表樸實,從外表上看起來並不出色,平平無奇的飛劍想必不會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