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只是破浪不明白,為什麼不過短短十天,格日勒就達到了那樣的境界。
“神…神使大人,小人…小人認輸!”
“呵呵,我說的戰鬥是生死戰鬥,你不可以拒絕!”
破浪一聽,哪裡還不明白,這格日勒擺明就是要殺他,想到這一點,頓時面無血色,他不是英雄,更不願意慷慨受死,他知道,如今真神再此,絕對不會有任何一個人幫他。
“神使大人,當初做的一切,都是族長的指使,請你一定饒我一命,看在我們多年兄弟份上…”
“破浪,你敢誣陷本族長,你和神使大人的個人恩怨,我根本不清楚,神使大人,不要聽他一派胡言。”桑倫立刻反駁,生死關頭,保命要緊。
武小樓冷冷地看著,心中不免厭惡,不管到了那裡,人性的醜惡都是如此,不過,他也理解這些人的心態,當年他也同樣為了活著,為了這坎坷的修仙路擇手段過。
“破浪,是個男人,就來吧,我們決一生死!”
破浪心中狂罵,你現在是神使,修
深不可測,要和我決一生死,根本就是扯淡,說白了送死,鬼才願意。破浪堆起難看的笑臉前走了幾步,說道:“格日勒,我的好兄弟,以前是哥哥錯了,饒了我這一次吧…”
話音未落,破浪抓起身邊的一名女子丟了過去,正是桑倫之女桑柔。也是格日勒和破浪共同喜歡的女子,桑柔並不溫柔,也不好看,至少武小樓的感官是這樣認為。而破浪自己卻是轉身就逃,速度飛快,生死之間,褐人族的潛力也爆發了出來。
格日勒眼中閃過一絲寒光,手掌一抬,將桑柔託在虛空處柔微微掙扎,發現自己也停在虛空中,毫不吝嗇地給了格日勒一個笑容。突然之間,格日勒有種厭惡的感覺,褐人族只相信強者和勇士,根本談不上愛情。
而褐人族男人的心目中,只看女子的**是否夠吸引人是他們的審美觀。格日勒直接丟下桑柔,一個閃身,就出現十丈開外,擋在了破浪的逃跑路上,冷冷說道:“你逃不了的…”
“喝啊…”破浪腳步不停接向格日勒衝了過去,雙手褐爪雙分副拼命的架勢,格日勒冷冷一笑壁上直接彈出了兩溜寒光,一尺來長的爪刃。三天的時間裡小樓給格日勒煉製了一套上位仙甲,攻防一體。
格日勒十根爪~互交擊,絲毫都不在意衝上來的破浪,眼看那凌厲的寒光就要衝到眼前,格日勒這才緩緩伸開了雙手,準備一擊必殺。突然,破浪猛地射出了十根褐人族特有的利爪,本身卻飛速衝向了另外一邊,這乃是他的保命絕招,甚至連格日勒都不曾知曉。
格日勒一愣,他沒想到破如此陰險,身影跟著一閃,一串殘影如同慢動作一般出現,十道寒光從格日勒的手中爆了起來,如同萬千流星同時降落包裹,將破浪吞噬了進去,破浪連哼都沒哼一聲,光芒散去,直接消失在原地。
桑倫渾身抖,破浪是年輕一代最強的勇士,即使是他出手,百招之內想贏都困難,可是如今的格日勒不過一招,自問這一招,他也無法擋住,心中自然發慌。看著格日勒越來越近的腳步,就像傳說中的死神一樣,一步一步踩在他的心上。
“除了各位長老,族長以外,其餘全部去。”格日勒聲音都有些變了,畢竟手刃仇敵,讓他怎麼能不激動,看著大部分族人散去,剩下的族長和長老卻是一動都不敢動,誰知道神使有什麼意圖。
“了,我現在宣佈,駝云為新的褐人族族長,至於桑倫嗎?陷害自己族人,已經不配成為族長了,各位長老沒有異議吧?”格日勒直接說道,這位曾經幫助過自己數次的長老,理應成為新的族長。
自然無人有意義,格日讓各位長老離開,僅僅留下了駝雲和桑倫,這才問道:“桑倫,你地小命能否保住,就看你下面的表現了。”格日勒按照武小樓的交代問道。
“是是是,神使大人,桑倫一定。”
“神木遺族,你聽說過嗎?”
“神木遺族?”桑倫臉上出現一絲惑,這個怪異的名字,他的確沒聽說過,但是他卻不敢說不知道,一點都不知道,他的小命就可能不保。
看到桑倫在猶豫,格日勒心中一陣煩躁,說道:“神木遺族估計和森林生活在一起,和巨木為伍。”
“啊?我想起來了,在我們這裡一直往東走,大約幾百裡不到一千里的地方,有一片茂密的森林,哪裡好像住著奇怪的種族,聽別的族長說,哪裡的人非常漂亮,而且個體實力非常強大,很多就近的族長,堅持和他們發生戰爭,奪取資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