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祥此時異常惱怒,這父親也太白痴了,竟然又將此事說了一遍,生怕別人忘記嗎?但是又不能說什麼,只是冷冷說道:“荊長老,長老會下達了什麼諭令?”
荊長老冷冷看了所有人一眼,拿出一個卷軸,卷軸乃是紫金所做,荊長老朗聲讀道:“長老會令喻,經查,劍宗宗主封一劍私放魔族,明知門下其人,如此行徑,以不適合當一宗之主,請劍宗罷免其位,從新推舉宗主!”
“你們聽清楚了吧?這是長老會的諭令!封一劍,你還有和話說?”荊長老冷冷看著眾人,不少劍宗弟子頓時傻眼,要知道長老會的命令是無法違抗的。
封一劍還沒開口說話,劍娘子已經跳了起來,說道:“這是長老會的諭令嗎?據我所知,除非是危害到整個晉仙界。否則,長老會是不會出手管的?你手上這是假的吧?拿個假地諭令?就讓我們相信你?罷免宗主,這也太可笑了吧?你不會是告訴我,新宗主最好是你的私生子段大師兄是不是?”
荊長老面色如墨,段祥也按耐不住,吼道:“劍娘子,說話不要血口噴人,誰說我是他地私生子,你有什麼證據?”
劍娘子剛想答話,劍殿之外響起了一個聲音:“奶奶個喇叭花的。聽著真是煩啊,你們也是,私生子不就私生子嗎?也許人家是失散的兒子呢?不過,失散的兒子為什麼不光明正大相認呢?這其中又有什麼貓膩呢?要證據,證據多了,我也就能算一個證據
一個侍童緩緩地走進了劍殿,不過侍童沒有絲毫侍童模樣,大搖大擺的,趾高氣昂的。就這麼走進來了,看衣服,是侍童的衣服,看長相嘛?卻是非常面生。一幫劍弟子紛紛拔劍,喝道:“大膽,何人敢闖劍殿重地!”
“兄弟們,別緊張,我說,封老頭,你要不開口。我可找你算賬啊!”武小樓開口說道。
“住手,此乃我請來的貴賓!”封一宗果然開口說道。劍娘子看了武小樓一眼,笑罵道:“這小子倒是夠猖狂啊!合我胃口!”
“武兄弟!”
“紫劍大哥!”
武小樓和紫劍雙臂抱在一起,紫劍非常激動,武小樓看著紫劍,說道:“幾日不見。你混地真夠邋遢的,等下嫂子見了。肯定心急啊,別這樣看我。奶奶個喇叭花地,想嫂子了吧?得。嫂子你弟妹陪著呢?喝口酒壓壓驚,這酒可是我轉成跑去了一趟巫族,叫酒仙弄的好酒,不多啊!”
武小樓旁若無人的給紫劍整理了一些衣服,遞過去一罈酒,紫劍哈哈大笑,酒罈一開啟,酒香四溢,看的不少人暗流口水,咕咚咕咚喝了個痛快,紫劍將酒罈往武小樓身前一遞,說道:“哈哈,好兄弟,陪我幹上一罈!”
武小樓直接搶了過來,說道:“這好酒就這一罈了,總共四壇,賄賂人用去了三壇,可憐啊,幹他奶奶個喇叭花的…”
段祥看著武小樓,心中有種說不出地不舒服感,有種危險的感覺,當即說道:“喂,,這是我劍宗重地!”
“哦?你很有教養,我看你明明是爹生,沒娘養嗎?你哪來的教養?”武小樓笑著說道,陰損地話讓劍娘子放肆的笑了起來,其餘不少弟子也是暗自偷笑。
段祥滿面發黑,惱怒地暴跳如雷,吼道:“誰說地?”
“我說的…”武小樓對他毫不理會,接著說道:“你自小被你師父收留,然後成為了大師兄,你這不是有爹生,沒娘養嗎?不過,你爹嗎?也算對得起你了,為了你冒了那麼大風險,對吧,荊長老!”
“小子胡言亂語,找死!”荊長老頓時大怒,劍光再現。
武小樓笑著笑著,看到劍光,全身氣勢猛地一變,說道:“怎麼?不認識我了
五行劍陣中的金劍猛地出手,兩件相擊,頓時如同雷鳴,一些修為低下的弟子連連後退,顯然受不了這衝擊波的威力。
“住手,劍殿之上,不得動手!”
“大家都看到了啊,不是我想動手,是他先動手的,我正當防衛而已!”武小樓擺擺神秘前輩?”荊長老臉色大變。
“對啊,就是我,就是我聽到你和段祥什麼玩意的父子相稱,現在假不了吧,我說你吧,不就是有個兒子嗎?你大方地承認有什麼關係,何必如己,最後還被人拿來說事,自己的兒子,你又不丟人?”武小樓笑著說道,其實他說地到是實話,但是聽在段祥和荊長老耳朵裡,卻是格外的刺耳。
“我先不和你廢話,等下在算賬。”荊長老心知武小樓修為高深,糾纏下去,也沒什麼好結果,立刻轉臉說道:“劍宗所屬聽著,長老會以下諭令,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