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原反應是讓他沒有辦法如平常般發揮,可她……竟然是一點缺氧反應都沒有。
抬起頭,吻了吻她的鼻尖,問她:“我有沒有進步?”
“不錯,舒服到了。”顧晨嘉許地地低下頭,回吻了他的嘴角,“進步很大,怎麼學到的?”
他是不可能找個女人單獨來試驗。
“書上說嘴裡銜裡軟珠,不停用舌頭捲動……,從上回分開後我就一直在試,看來確實是有效果。”把這種練吻技的事當成聊天內容說出來,段少的心理素質確實是槓槓的。
既然舒服……那就繼續舒服下去吧。
單人病床上,兩人相互追逐嬉戲著,緊緊接連的胸口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一下一下的是為對方而跳動著。
你來了,我還在,一場劫後的溫柔是重逢後最好的禮物。
在外面,少尉看著緊閉的房門是再三猶豫要不要去敲一敲。
陪同他過來的邊防連指導員瞅了瞅拉上窗簾的房間,是笑道:“人家是小情侶,咱們現在去打擾也太不地道了吧。”
少尉的嘴角有些抽抽,看著直接站在門口放哨的兩位年輕戰友,少尉撫額道:“你安排他們站哨,是不是太殘忍了一點呢。”
“不殘忍,如果不是我來安排放哨,此時,這間房的隔壁牆上絕對貼滿了耳朵。”指導員是語重心長道,“你要理解邊防戰士的心靈孤獨啊,這種地方只要是個年輕姑娘都是稀罕物,更別說是個漂亮到跟崑崙上仙女般的女兵。”
想當年,他跟老婆熱炕都被臭小子們聽過牆根呢。
對此,少尉是沒有辦法去敲門了,防礙戰士心理健康……好大一頂罪名!
他要不要跟指導員說說,那天仙似的女兵厲害起來……十來個男兵都不是對手的事呢。
想了下,少尉還是決定暫時到外面走走,以免波及自己。
指導員見把少尉勸走,朝兩個放哨的戰友揮揮手,是負手離開。
他必須得安排兩名戰士放哨,裡面的01號還是眼鏡王蛇成員俘虜,這是機密不能對少尉說,只能是讓他誤會了。
聽牆根,……誰TM會幹這種自找虐的混蛋事呢。
裡面……應該不會發生些事吧,這可是以高原上啊,體力或許能跟上,呼吸能不能跟上來可是個問題呢。
缺氧,幹什麼事都是快。
外面的動靜是瞞不過屋子裡的兩個,一場讓心情如晴陽的深吻過後,得到滿足的段昭安摟著她躺在床上,是把自己為什麼出現在這裡的事挑去重點,撿著她能聽明白的話說清楚,“我不能留太久,離計劃時間不到七個小時,離開太久,對方會懷疑我的身份。”
太陽的光已經開始偏離窗戶,少了陽光的照射似乎是把他眉梢間的暖意都抽走,餘剩寒霜,呼吸平緩下來的他側首看著她,極為認真道:“今晚這裡會有大動靜,你……想不想跟我走?”
讓邊防連受損是計劃之一,當然,肯定是假受損,搞幾個炮彈丟到後面,讓眼鏡王蛇組織兩名成員在趁亂離開裡以為他得手,……這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