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邊,好似要鑽進去。
石閔卻沒有進一步動作,他迷醉地嗅著妍禧頭髮的香,幽幽的髮帶了妍禧暖暖的體香,這體香叫他魂牽夢繞,每每在寂靜的夜便叫他思之發狂。
良久,石閔伸出手去,拿下妍禧的一縷頭髮,放於鼻尖輕嗅,心便醉過去,不記得受過傷的心,他傾身向前,全身全思緊貼在妍禧的身上。
妍禧的身子在微微地發抖,她的心告訴她要推開這個男人,聲音很嚴厲了,卻無法真正落實在行動上。
石閔的身子火熱,妍禧身上的顫抖引起他的無限憐惜,他拔開她的濃髮,尋到她的耳朵,頸內幽幽的香襲來,石閔沉溺進去,他把小女人柔軟的耳垂含在牙齒裡輕咬,悄聲說:“親親小貓兒,乖,別怕!”
石閔把妍禧的身子翻過來,那小女子低著頭,不肯看他,石閔輕笑,在她耳邊問:“親親貓兒,側門的銅鎖是貓兒開啟的麼?”妍禧不答,石閔又抬起她的臉,“嗯?”
妍禧別開臉,低聲道:“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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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 熾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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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閔卻突然福如心至,喜悅從天空降下來結結實實地打在他的心頭,心瓣上的花一朵一朵地怒放,狂喜使他想大喊大叫,但他極力忍著,在妍禧的耳邊柔聲問道:“不是?是‘不要’罷?”
石閔在榻上要親假小喜兒之時,鼻子先有了感覺,體香不對,他直起身子喝問“你是誰?”之時,又聽到一聲嬌喝“不要!”,分明是野貓兒的聲音,藏在某個角落裡,是她的“不要!”
她“不要”甚麼?
“貓兒,你‘不要’甚麼?你‘不要’閔哥哥親她?你‘不要’閔哥哥親她!那閔哥哥要親誰?”石閔低聲輕笑,頭捱過去,親了一口妍禧道:“閔哥哥要親的是你罷!”
說罷熾火上升,尋到妍禧的唇親起來,四片唇交織在一起,妍禧身上的血“嗡嗡”地向身上湧,也便忘記自己心底裡藏的恨意,不管不顧了,好似趕集般急切,四片唇無法從容,完全沒有了分寸和章法,只是這樣胡亂地糾纏著,覺得只要挨在一起,才能擺脫掉這十幾日的恨意與恨意與恨意,不知道多少重的恨意,妍禧發了暈,也不知道自己是親還是咬,兩隻手纏到石閔的脖子上使力,直至嘴唇發紅發痛,才狠心用力咬過去,石閔“哎喲——”叫了一聲,小半片唇有血珠冒出來,石閔抹了一把血,看了一眼,放到舌頭上嚐了一口,啞聲說:“這血的味道好,我也要嚐嚐貓兒的血!”
說罷又要去親,妍禧昂著頭大聲說:“不要!”
“不要麼?”石閔輕笑,心裡被狂喜阻得發慌,一把把妍禧橫抱起,向裡間的榻上走去。
“不要!”妍禧又大叫一聲。
“不要麼?”石閔把頭埋進妍禧的胸脯裡,咬住那男式軍服的帶子。輕輕一拉,男式軍服便掉了下來,裡面竟還裹了一層,石閔輕笑:“裹得這麼緊。哥哥喜歡!”又咬住另一條帶子,又一拉,不想裡面還有一層,石閔的火被撩得高高的,佯怒道:“你是要急死親夫才高興麼?”
“我要到山口迎敵,敵人來了,我要去,我要去了!”妍禧軟綿綿的說著,想擺脫石閔,但那話說得便如貓兒叫。
“迎敵?好。先迎了我,若迎了我,你便贏了!”石閔喃喃說著,把妍禧放於榻上,長吻與熾烈鋪天蓋地。
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兩個迎敵,兵戎相見,你來我往,你死我活,春光旖旎,時而躍上高峰。時而魚潛海底,你儂我儂,便分不清敵我了……(省略一萬字,省得有人投訴我,只能寫到脖子以上,恰到好處。恰到好處是不是?親若不過癮,便也尋個敵人來,親自實踐實踐,便知道箇中的滋味了,留給大家想象的空間……哈哈——)
敵我大戰也不知今夕何夕。直至筋疲力盡,一切略為平靜,石閔將妍禧攬在懷裡,仍意猶未盡,纏著妍禧的手,放在唇邊說:“貓兒,喚閔哥哥一聲!”
妍禧翻了個身,假作沒聽見,石閔從後面抱過來道:“你若不叫,我便又要迎敵了!”
“哥哥!”妍禧飛快應了一句。
“叫閔哥哥!”石閔把妍禧翻過來,盯著她的眼睛看。
妍禧發倦了,縮了縮身子道:“敵人來了……迎敵……迎敵……”便要睡過去了。
“叫閔哥哥!”石閔仍不依不撓,手指繞進去,開始啟動導火索……迎敵之際,就是殺戮的最高峰,那貓兒叫得聲音如細絲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