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ī,並不方便告訴閣下。至於我有沒有傷青木門修士,和此事完全沒有關係。金狼宗和我從來沒有打過什麼交道,只是在開店之事上,有一些無關緊要的小摩擦而已,因此他們並未來尋我復仇,我也沒有擊殺他們,更不用說什麼劫掠金狼雜貨店了。二長老,說話要憑證據,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為了為鄭明德出手對付在下道侶開脫,便拼命往我頭上栽樁?”
二長老淡然的臉再也難以保持平靜,龐大的威壓蓄勢待發,平靜的語音中蘊含著無窮的怒火:“小輩,你說話實在很不好聽,須知禍從忠從口入,說的便是你這般人。哼,天下哪有這麼巧的事情。你和金狼宗剛好有舊怨,然後他們的修士在來詢問你一些事情以後,便即憑空消失,肯定便是你動手的。”
葉長生哈哈大笑,道:“敢問,二長老您有什麼證據嗎?人證或者物證?口說無憑,查無實據,只要您能拿得出來證據,我便服氣了,否則,便是你們將鄭明德深深藏在劍宗內部,他也躲不過我的手段。”
他的語意一開始還透著幾分壓抑的歡暢,到最後之時,卻越來越凌厲,等到說到“躲不過我的手段”幾字之時,殺意已經顯lù無疑。
二長老哼道:“很好,這事情你不承認,只要有一件事情你肯承認便是。五十多年前,你本來在青木鎮開店,為何好端端忽然在一夜之間,將雜貨店關閉,遠逍他鄉?”
葉長生道:“開店與否,住在什麼地方,均是在下的〖自〗由,卻是不勞二長老關懷。”
二長老冷森森地道:“據金狼宗的人說,便在你離去的前一天,有一名金狼宗的修士在青木鎮失蹤。而他在失蹤之前,曾經去過你的雜貨店。這事你作何解釋?”
葉長生一臉mí茫道:“什麼金狼宗修士?我開店每天有那麼多人來,而且過去這麼多年了,我怎麼記得住?”
二長老見他將所有的事情都推個一乾二淨,登時心頭火起,只是想到此人身後的秦落霜,便又有些鬱悶,強自將怒火按捺下去,道:“如此說來,你是不打算承認你做過的那些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