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靈力又被黑sè光帶幾下纏繞,消耗了不少。
於是他放出一隻手掌向納蘭明媚拍了過去,另外一隻手掌老老實實護在xiōng前。
納蘭明媚暗歎了一口氣,付道:“玄冥重水修煉的時間還是短了一點,〖體〗內積累的玄冥重水不夠用啊。可惡的葉長生,如果他空間裡的玄冥重水能夠為我所用,那該有多好?連城璽這般人,來上四五個也是一招便即搞定。”
牢sāo歸牢sāo,眼前的困境還要解決。這連城璽的打法雖然古板,但卻極為有效,概是因為他雙掌便如同人手掌的延伸一般,攻防一體,又靈活無比。
因此一時之間,她居然沒什麼好辦法。
戮神刺是暫時不敢用出來的,連城璽乃是大宗修士,身上多半攜帶著防禦神識攻擊的法寶,如果一擊不能傷敵,那麼自己遭受反震,說不定意識混亂,那便反而不美了。
事實上,諸宗修士佩戴神識防禦類法寶,也是因為前些年”葉長生同納蘭明媚在金刀宗附近以此法大肆搗亂,對方卻偏偏拿他們沒有辦法。於是那事以後,各大宗門便用心收集防禦神識的法寶,然後分發給宗門中的核心人物,以備不時之需。
其餘的小法術以及普通法寶多半也沒有用,那麼,便只有禁法可以拿來一試了。此時,納蘭明媚亦有些後悔,為什麼沒有直接將煉心草使用掉。
如果使用了煉心草,她的神識便又能強大一些,此時便有把握直接以戮神刺將連城璽擊退了。
在巨夾手掌拍過來的一剎間,她腦海中轉過這麼多念頭,然後她悲哀地發現,自己現在,居然只能使用禁法了。
當然,她這想法,有站著說話不腰疼之嫌。什麼叫做“只能使用禁法”多少修士為了尋找一門合用的禁法而不可得,她卻在這裡自怨自艾。
更何況,她的修為本來就不如連城璽,用禁法來對敵也屬正常。
很顯然,納蘭明媚是見多了葉長生以弱勝強,因此不由自主地將自己拔高了。
納蘭明媚一聲清叱渾身水系靈力快速湧動下一刻,數百道兩尺寬六尺高的冰鏡相繼出現在了兩人打鬥之處,將方圓七八丈大小的空地盡數籠罩在其中。
隨後納蘭明媚身形一晃,落入最近的一隻冰鏡中便即不見。
連城璽那一巴卑拍了個空狠狠砸在一隻冰鏡上,卻見那冰鏡砰地一聲,從中裂開幾道口子,但卻並未徹底破碎。
而萬相冰鏡中的任何一隻鏡子,如果沒有破碎的話便都可以拿來藏身,只是破損太嚴重的鏡子進出之際有些慢而已。
連城璽卻是沒聽說過這禁法,登時吃了一驚,巨大的巴掌全力拍下去,終於將納蘭明媚進入的冰鏡拍碎,卻沒有看到納蘭明媚的存在。
與此同時,納蘭明媚出現在他身後不遠處,身形一晃,便消失在原地。
連城璽身子一震,猛地向前踉蹌了四五步這才站穩。他後背之處衣物已經被水龍吟斬開,lù出衣物之內金光閃閃的內甲,以及內甲上深深的劍痕。
如果不是這內甲的話,這一劍便足以重創她。
使出這一劍的納蘭明媚深吸一口氣,向前一撲,便撲入一隻冰鏡中將連城璽跟著拍來的巴掌躲了開去。
這一劍雖然未能奏功,但卻試探出了連城璽的深淺。
鄭明德在外面看的乍舌不已,嘖嘖道:“這是什麼法術啊,搞出這麼多明晃晃的鏡子來我老鄭還真沒見過,不行今天要好好看一看,回頭好去給歐陽尚吹噓一番。”
鄭明德和歐陽尚關係不錯,因此經常去歐陽尚的茶館聊天打屁。
連城璽捱了一記狠的,不由大怒,凝神之際,揮開巨大的手掌,將靠近自己身體周圍的冰鏡一個個拍的粉碎。
只是這冰鏡太過堅固,如果不用全力的話便沒辦法徹底打碎,因此當他打碎了三四十塊鏡子以後,便覺有些靈力不繼的感覺。
望著滿地的冰鏡,連城璽心念一動,並不將冰鏡拍碎,而是將冰鏡抓了起來,四處亂扔。
這扔鏡子便比砸鏡子要容易不少,期間納蘭明媚跳出鏡子偷襲了及次,目標都是連城璽的雙tuǐ及腦袋等luǒlù之處,卻均被連城璽用巨掌擋了開去。
那巨掌卻是被這幾招斬開了大半個指頭,差一些便要將那指頭徹底斬下了。
數息後,納蘭明媚能夠藏身的鏡子只餘下十餘面。無奈之際,她潛藏在其中快速恢復了下狀態,然後從中躍了出來。
連城璽獰笑道:“賤婢,你不是躲的很歡麼,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