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的一切在鳳妖恢復記憶後知道了，此時他看著通天將冥河之水吞噬人間界，她沒有阻止，只是眼神中流露著恨……

她不怨通天滅世，但她怨通天騙了她。

“知道嗎？如果你以前告訴我，我或許會陪著你……”

鳳妖自語著。

此時的通天漂浮在那赤黑色的冥河之水中，雙眼微微閉著，一動不動，周身的黑芒緩緩向四周蔓延……

這時，一道聲音傳來。

“他還是他，我想我們兩人都錯了，上古時他想滅世，被我們阻止，沒想到我們的阻止卻幫助了他，現在，現在他依舊要滅世，而我們已經無法阻止……”

這是帝天的聲音，鳳妖知道，她甚至沒有看。

帝天與鳳妖比起來，或許更慘。

帝天利用通天留下的法典開創天界之巔，擬製天劫法則後，修為全失，肉體永久不可能離開天界之巔，被法典封印，他成了一個死了的神。

這就是通天，為了滅世重返混沌，做開天第一人，任何人都無法阻止，即便是他最心愛的女人，最親的親人都一樣。

沒有人可以阻止他。

冥河之水已然衝入天界開始吞噬著那水與火……

“帝天，你恨他嗎？”

“恨？談不上，畢竟是我們有錯再先，這或許是天註定的吧，這些年我想的很清楚，要說恨，恐怕我只能恨自己，恨自己……呵，不管是以前的他，還是現在的他，哪怕是轉世後的他，都不是我所能達到的。”

“或許吧！”

“鳳妖，你……”

此時的鳳妖火紅色的身軀開始漸漸變得虛無，被冥河之水包裹，終究是要受影響的，長此下去，即便她乃是九鳳之軀，亦是也要化為烏有。

“他要滅世，我便陪他。”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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