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閣下你放了我女兒,今天的事我就當做沒有發生,我保證閣下可以安全的離開這裡,但若是我女兒有絲毫閃失,我一定會——”葛宏繼續冷冷說道。
“葛宏,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誰不知道你的人品,現在說是可以當做沒有事一樣,但一旦我放了你女兒,你不把我斬殺於此才怪呢?”藍齊天一下點破了葛宏心中的想法道。
“我說話算話,今天閣下若放了我女兒,我一定保證讓閣下安然離開。”見藍齊天不信自己的話,葛宏不禁心裡暗暗著急,連忙保證道。
“哈哈哈!”藍齊天狂笑數聲後,眼神頓時變得凌厲起來,道:“葛宏,今天你若是自行了斷,我倒可以保證你女兒一定會活得好好的,要不然——”
葛宏聞言,臉色一變道:“我和閣下無冤無仇,閣下為什麼非要知我於死地?”
“無冤無仇?好一個無冤無仇!”藍齊天聽到葛宏地話後,似乎像是自言自語著。碎語兩句後,藍齊天的眼神變得凌厲起來,對著葛宏怒視道:“葛宏,還記得十八年前藍林鏢局血案嗎?今天我就是為藍林鏢局一百九十幾口亡魂向你索命來的。”
“十八年前?藍林鏢局血案?”葛宏聽到藍齊天之言,沉思起來,不知道是真的忘記了,還死故作惺惺。片刻之後,葛宏繼續道:“我聽過十八年前的事,但是這事又跟我何干?”
“好!好!好!”藍齊天連說了三個好後,道:“葛宏,我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人,自己做的事自己都不敢承認,好了,話已至此,今天能不能保住你女兒的命,那就得看你自己地表現了!”
在葛宏和藍齊天對話時,葛青青的眼神才恢復正常,不過他依舊沒有絲毫地反抗,或許她知道就算自己反抗了也沒有絲毫作用,而且還得受皮肉之苦吧!
葛青青回過神來後,心中雖然還有害怕,但是她卻要比其她女孩子要堅強得多,沒有大喊大叫,沒有做無謂地反抗,僅用一雙水靈靈地眼睛盯著父親。
看著女兒那雙水靈靈的眼睛,葛宏忽然憶起了葛青青母親和自己的往事來。思索了片刻之後,他最終決定——,他緩緩地舉起了右手,等手舉到足夠高時,(奇*書*網。整*理*提*供)手掌入閃電般地向著自己的頭部拍去——
葛青青見自己的爹竟然真的就答應了挾持自己黑衣人的要求,想用自殺來挽救自己的生命,不禁大聲哭喊道:“不要啊!爹——”
旁邊的護衛及鏢師見總鏢頭竟然真的就答應兇徒的要求,也紛紛大驚,喊道:“不要啊!總鏢頭——”
藍齊天見葛宏他手掌快速向著他自己的頭部,心中得到了一絲地安慰,不禁起了一絲的鬆懈。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只見葛宏本來快要拍向自己頭部的手掌以一種完全不可能的方向一轉,施展輕功一掌拍在了藍齊天的胸口上。藍齊天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一下就被葛宏拍了個正著。整個人倒飛了出去,口中還噴出了一口鮮血,在他倒飛出去之前,本來扣著葛青青的左手慣性般地鬆開,右手所持的刀也只是輕擦著葛青青地脖子滑過。
葛青青也因慣性作用,整個身子斜轉了一圈,而倒飛在空中的藍齊天也終於完全看清了葛青青的面容,這一刻他呆了——
“殺!”也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在藍齊天落地之際,就快速地向著藍齊天落地之處飛奔過去。
藍齊天也被這喊聲驚醒過來,想都沒想,就拖著重傷的身體向著宏遠鏢局外逃遁而去。宏遠鏢局的護衛見狀,緊隨其後緊追不捨。出了宏遠鏢局後,看著後面緊追的宏遠鏢局的護衛,藍齊天強忍著重傷,左手捂著胸口一路向城外而去。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反正是已經黎明時分了,藍齊天此時正跑到了一個斷崖處,再也沒有退路,而後面緊追而來的宏遠鏢局的護衛也一下子把藍齊天團團圍住,其中一個領頭的人站出來,喝道:“小子,這下看你還能往哪逃?我勸你還是乖乖束手就擒,些許還能少受點皮肉之苦,要不然——”
藍齊天沒有回應他的話,左手依舊死死地捂著胸口,而右手則是緊握著插在地上的刀,借力不讓自己倒下去,用一種冷漠地眼神凝視著四周圍住自己的宏遠鏢局的人。
“好!既然閣下自己想找死的話,那也休怪我無情了。殺!”那領頭之人見藍齊天沒有絲毫反應,心中也不禁惱怒起來,下令道。
隨著他的一聲令下,四周圍住藍齊天的宏遠鏢局的護衛紛紛舉起手中的劍,飛奔地向著藍齊天而來。
藍齊天見狀,心知自己沒有絲毫地反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