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兒前幾年閉關結嬰了,你倒是晚來了幾年。”阿里一邊在前面帶路,一邊說道。
“哦,那可惜了,我師傅和我的妻子師師都還好嗎?”井藍也是跟在後面問道。
“這個,我們慢慢談,先不急。”阿里一臉的嚴肅,讓井藍突然就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一刻鐘之後,幾人是被帶到了一座幽靜的別院,裡面是一個被陣法保護的小閣樓中,井藍一眼就看到躺在床上的黃天波。
“師傅,我們回來了,你怎麼了?”井藍是極速衝到了床前,下一刻已經是雙腿跪在地上,雙手握著骨瘦如柴,已經陷入昏迷的黃天波的老手,雙眼已經是佈滿了淚痕。
沒想到四十年不到,師傅黃天波已經是老的不成人樣了,看樣子是真的發生了大變故,師師和祝七爺都不見了。
“井藍,你不要急,我們聽阿里長老慢慢說。”老祝關鍵時候還是沉得住氣,來到井藍的身邊,把井藍扶到一旁的凳子上。
等井藍幾人神色稍微平和一點,阿里長老也是站了起來,看了看床上昏迷不醒的黃天波,慢慢的向幾人道出了這些年的經過。
原來,自井藍三人北上去尋找冰魄果之後,青松谷的眾人日子過的倒還算清閒,師師在修煉之餘也是儘量多陪著黃天波,黃天波的身體也是逐漸的好了起來。
雖然依舊老邁,但精神總算是穩定了,特別是井藍臨走前給他說的那些話,更是讓老黃有了一種期盼,期盼著井藍能夠創造奇蹟,給自己帶來能夠重鑄靈根甚至是修復修為的冰魄果。
令井藍沒有想到的是,自己走後,桑妃倒是經常去青松谷,一來二去,竟然和師師成了好朋友,也算是井藍得享齊人之福的一個預兆吧。
然,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噩夢在井藍離島後的二十幾年後終於是發生了。
這一天,恰好,桑妃在青松谷,和師師以及老黃是圍坐一桌,三人聊的也甚是開心。
突然陣外有人喊話,陣外幾人是來勢洶洶,竟然是當年曾被井藍在煙築小居羞辱的瓦蘭迪。
話說瓦蘭迪此人乃是萬仙島有名的花花公子,此人金丹後期的修為,加上長的還算人模狗樣,父子更是萬仙島三大長老之一的泰王長老。
所以在萬仙島倒也混的風生水起,在桑妃遇到井藍之前,甚至二人還有過那麼一段。
壞就壞在二人有過一段上,那天被井藍羞辱後,氣量狹小的瓦蘭迪是異常的難過,心裡對井藍的怨恨更是如鯁在喉。
自己在萬仙島一向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何曾受過這種氣,特別是桑妃對井藍的投懷送抱,讓瓦蘭迪覺得甚沒面子。
無奈自己根本就不是井藍的對手,再者,當時自己的父親泰王正在閉關衝擊元嬰頂峰,所以,一時也沒把井藍怎麼樣,轉眼十幾年過去了,井藍離開萬仙島的時候,早就忘了有這麼一回事。
誰知數十年過後,當泰王達到元嬰頂峰出關的時候,瓦蘭迪竟然是含恨在心,把井藍說的是一無是處。
甚至還說井藍靠自己的實力把自己暴打了一頓,還把桑妃從自己的手中搶走。
泰王此人隨也算睿智,但對這個獨子極為的寵愛有加,情急之下也是火冒三丈,匆匆就帶了幾個人來到了青松谷,這才有瓦蘭迪在陣外叫陣。
祝師師一看是瓦蘭迪父子,就知道大事不妙了,幾人是把正在閉關的祝七爺叫醒,全力執行法陣,根本就不搭理陣外的幾人。
泰王一看,沒人出陣,料想對方是心虛了,更加以為自己的兒子是對的,在等了半個時辰以後,是強行破陣。
輕鬆谷的陣法乃是由祝仲彥當年所布,又豈是那麼好破的,足足強攻了三天以後,數位元嬰期的高手總算是攻破了幻陣。
輕鬆谷方圓數百公里的高階修士都是知道了這件事,但一看是泰王父子,誰也不敢上前勸說。
沒想到一個無名的青松谷竟然耗費了幾人三天的時間,也正是如此,泰王父子更是怒不可遏,一副要致井藍於死地的表情。
眾人進谷之後,這才發現作為元兇的井藍並不在陣內。
原來他們並不知道井藍等人北上的事情,意外的是竟然在谷內看到了師師,這多少讓瓦蘭迪幾人有點意外。
泰王本想拿下谷內其餘三人,卻是被桑妃給擋住了。
瓦蘭迪一見桑妃,當然是喜出望外,頓時又是一陣死皮賴臉的套近乎,誰知桑妃自從跟了井藍之後,早就改了當年的習性,對瓦蘭迪自然是惡語相向,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