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了曾經的天星宗的宗門前,和想象中一樣,沒有絲毫的陣法阻擾。
井藍又順著記憶中的方向向祝師師曾經的住處走去,一個時辰以後,井藍終於來到了一群建築的跟前。
和外面不同的是,這樣建築好像沒有大面積損壞的痕跡,只是大門口早已長滿了青苔,院子裡面也是一篇荒蕪,想來是多年沒有住人了。
藍順著青石小路,來到自己多年前曾待過的小廳。
推開門一看,倒是沒有太大變化,只是桌椅之上已經布上了一層足有半寸的灰塵,顯得毫無生氣。
進屋之後,井藍再也忍不住了,輕輕的喊道:“師師,你在那裡,對不起,我來晚了……”
沒想到,一分別,竟然是二十多年,歲月無聲情難忘……
聲音中有說不出的落寞與悲傷,井藍來到自己和師師曾坐過的椅子上,手指一揮,一股清風劃過,頓時椅子上的灰塵隨風而去。
井藍正準備坐下來時,突然發現椅子上面好像刻有幾個歪歪扭扭的小字,好像正是師師的手筆,井藍趕緊蹲下身子,只見上面寫道:“古井到,初識之地東北千里來相候。”
井藍一喜,自己和師師初次相遇不是在內海嗎,東北之地應該就是指方丈島,難道師師還活著,而且去了方丈島了。
頓時屋裡狂風亂作,所有的灰塵都被井藍清理了一遍,井藍又發現了幾處留言,地板上,還有大廳中央的臺柱上,不過都是那句話。
第一百二十二章 皇天不負
走出屋來,外面是寒冬臘月,寒風呼嘯,井藍卻只感覺像春風拂面,好不愜意,畢竟師師留言給自己,就說明她還活著,而且還告訴了自己地址,這讓井藍怎能不高興。
井藍醒來之後,就一直處於沉重的心理壓力下,雖然上虞宗遭遇了滅門的慘劇,但自己更多是擔心自己的親人和朋友,也許是自己對上虞宗沒有太大的歸屬感吧。
懷著一股強烈的想念,井藍御劍直飛方丈島,以井藍現在的速度,如果全力御劍的話,二個時辰足已。
但井藍高興之餘,並沒有大意,畢竟自己還是上虞宗的“餘孽”,東唐派對幾大門派金丹期以上的高手,一經舉報,就是二百上品,而如果是元嬰期的高手更是高達一千上品。
從這裡也看的出來,東唐派對幾大門派的必殺之心,也許是怕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但同時也說明仍然是有一部分修士是逃了出來的。
當天晚上的深夜裡,井藍御劍到了內海的上空,方丈島已經遙遙在望,突然底下有幾個築基期的修士和自己對面飛過,井藍也不理會。
原來小心謹慎的井藍一直在五百米高空上面飛行,雖然靈力消耗稍稍大了點,但卻少了很多的麻煩。
像這次,由於是深夜,幾個築基期修士根本就沒發現井藍的存在,倒不是井藍怕他們,只是不想在找到師師前惹出什麼是非。
終於方丈島到了,離師師說的千里之遙,卻還有二百公里的路程,井藍一鼓作氣,又飛行了近兩百公里。
天剛破曉的時候,井藍悄然的降落在一個小鎮上,早起的人們已經開始了一天的生計。
說起來,井藍還是第一次來到方丈島,看起來和瀛洲島也沒有什麼大的不一樣。
真要說不一樣的話,感覺這裡的山脈比瀛洲要多一些,近二百公里,井藍看到只有不到五個小鎮,而且都是在山谷中。
當然這只是井藍看到方丈島的一個小角,管中窺豹,略見一斑吧。
到達小鎮之後,井藍神識就全力張開,師師的靈魂氣息自己印象太深了,雖然二十多年過去,二人真正在一起的日子不超過二十天。
因此井藍有理由相信,只要在方圓四公里範圍內的人,如果有師師的話,自己一定會馬上發現的。
好在方丈島和瀛洲一般,街上是沒有發現一個築基期修真者,更別說金丹高手了。
就這樣,井藍肆無忌憚的張開著神識尋覓起來,這就像以井藍為中心帶了一個半徑為四公里的光環一般,只要被光環掃中的人,井藍都能感覺到的。
三天以後,井藍有些失望了,在附近方圓近百公里的範圍內,井藍可以說是搜了一個遍,但幾乎沒有發現師師的絲毫蹤跡。
有一次,在一個山腳的小山村裡,井藍好像發現了一個很熟悉的靈魂氣息,正是師師的靈魂氣息。
井藍一喜,趕緊靠近,但隨著距離的增近,井藍馬上就失望了,此人的靈魂氣息十分的弱,周身也沒有絲毫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