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楊晨飛快的開口。程文才正要下跪的動作僵在原地,怨毒的目光登時又注視了過來。
“晚輩和前輩打賭的時候,可是將晚輩的師父算在內的。”楊晨笑了笑,絲毫不在乎程文才的怨毒目光:“可別漏了晚輩的師父,免得前輩過會還要多磕頭一次。還有,記得認錯哦!”當時雙方的賭注是磕頭認錯,楊晨卻是在提醒程文才。
程文才的牙都已經咬的格格作響,雙拳緊握,青筋luàn跳,但卻說不出一句話來。只能憤恨無比的看著楊晨將高月請了過來,然後兩人並排坐在一起。最讓程文才無法忍受的是,楊晨還做了一個可以開始的手勢,這簡直就是面對面的凌辱,是可忍,孰不可忍?
但程文才卻不得不忍,在場的來賓當中,沒有一個是他惹得起的,這還不算師mén的一些長輩。程文才就算是再憤怒,也不敢同時得罪這麼多人。
咕咚一聲,程文才推金山倒yu柱的跪倒在地,衝著楊晨和高月就是重重的一頭磕下,口中大聲道:“高道友,楊道友,在下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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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想要也不是不行(下)
“果然是大mén派弟子,言而有信,一言九鼎!”程文才磕頭開口,楊晨馬上的站起身來,一連串不要錢的稱讚話語劈頭蓋臉的送了過去。
對方都已經磕頭了,這種費而不惠的好話,當然要說個夠。只是,這些話說的再多,也無法讓程文才洗刷掉屈辱,甚至這些話越多,程文才的怨毒越深。
但讓程文才吐血的是,這話可不是楊晨一個人說,周圍那些頭面人物,幾乎個個都是這麼說,這簡直就是在程文才重傷的傷口上瘋狂的撒鹽,讓他痛上加痛。
噗,程文才終於一口氣憋不住,一蓬鮮血從口中噴了出來,直接在原地暈了過去。早有太天mén的弟子守候在一旁,急忙的將程文才抬了下去,匆匆的救治。
“老夫這裡有顆丹yào,固本培元,正好適合程道友此刻的情形。”一邊高臺上的某個大人物馬上開口,隨後一顆丹yào就如同被無形的線牽著,準確無誤的飛到了程文才的口邊。旁邊的弟子急忙給程文才按摩,伺候他服下。
“說起這丹yào,老夫倒是有個疑問。”送yào的大人物做完這一切,馬上一改口,把話題改到了丹yào上:“前些日子伍長老飛昇,據說是用了奪天丹。楊道友,你參與過煉製奪天丹,可否指教一二?”
這個話題轉的太快,快的甚至連純陽宮的掌教宮主和一干長老們還沒來得及介面,就已經直接到了楊晨的身上。一干純陽宮的高層個個心中都是叫苦不迭。
“晚輩僥倖!”楊晨卻早有所料:“只是有幸參與,做了一些jing煉yào材的活計,萬萬不敢說什麼指教。晚輩有什麼要求,儘管吩咐,只要晚輩能做到的,決不推辭。”
楊晨回答的痛快,卻也讓一干人等心中暗喜。問話的老頭雖然jing心準備的說辭沒有用上,但看楊晨這樣的爽快,卻也不由的大喜,急忙的問道:“這煉製奪天丹,可是有什麼秘法?”
一開口就是煉製秘法,讓周圍的人都忍不住心中暗罵,心急也不能著急成這樣,連吃相都不顧了?不過,他的話卻是問出了所有人的心聲,誰也沒有挑老頭的字眼,大家只是眼巴巴的看著楊晨,等著他的回答。
上千人熱切的目光,而且最差的也是金丹巔峰的高手的目光,簡直能夠直接把場中央的頑鐵也融化。但楊晨卻是不慌不忙,似乎根本沒有察覺到這種無聲的壓力,上前一步正要開口,卻忽的聽到了一聲咳嗽。
“咳咳!”純陽宮的掌教宮主咳嗽一聲,衝著眾人道:“諸位,太天mén程道友已經兌現賭注,諸位還是請到客舍用茶!”
卻是掌教宮主故意的岔開話題,開玩笑,連我純陽宮的人都沒有問過楊晨煉製秘法,你們這些無關之人,憑什麼知道?
“宮主不用多禮!”馬上有人哈哈一笑接過話頭:“左右無事,正好大家在這裡敘敘舊,也聽聽貴mén楊道友的故事,卻是不敢勞煩宮主了!”這人一開口,馬上一片附和的聲音。
眾人口中說的客氣,但是卻也表達出一種決不罷休的態度。儘管彼此都是道mén一脈,但誰讓奪天丹如此的引人垂涎呢?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奪天丹的秘方,就是這塊璧yu。惹急了大家,說不得也只能撕破臉。
宮主大急,他知道這些人的意思,但要是在純陽宮的地盤上楊晨被別人bi著說出奪天丹的秘方,那純陽宮還有何面子可言,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