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再經過數百年的生長這株殘缺的血妖藤,依舊可以成長為全盛時期的模樣。不過,那是很久以後的事情了,現在楊晨只是確保血妖藤不會死去,其他的以後再說。反正楊晨已經擁有了血妖藤飛劍,同樣是可以升級的,那個威力,比原本的血妖藤可是大了許多。
唯一的麻煩就是和石珊珊的雙修道侶的事情讓楊晨頭疼不已。連帶的,師父高月也是皺眉擔憂不已,這件事情可不是那麼容易解決的,連碧瑤仙島的閔長老都已經發了話,看來不讓掌教宮主出面是絕不可能了。
原本以為還能夠拖一拖讓事件過去之後不再有人說起,偏偏碧瑤仙島的人似乎是鐵了心。不知道是為了表示她們也是一言九鼎的風格,還是另有打算反正楊晨和石珊珊是雙修道侶的事情,已經隨著閔長老的那一句話,傳遍了天下。
楊晨相信,不久的將來,他將收到無數的來自石珊珊的仰慕者的挑戰。到以後也是一件十分麻煩的事情。
似乎誰都沒有懷疑過楊晨到底是不是早有預謀,否則的話為什麼會和程文才打那個賭,彷彿他早已知道結果一般。但誰都無法相信如此無稽的事情難道楊晨是知道了程文才會向哪裡逃走所以才把飛劍放到那裡,而且還是提前打賭的嗎?
和早有預謀相比所有人寧可相信楊晨的逆天氣運,畢竟這樣的事情瞭解楊晨做過事情的人都相信楊晨的運氣好的驚人。也只有氣運這種東西,才是眾人無法掌握的,哪怕是大乘期高手也無法控制。;
昏黴的程文才,甚至到現在都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輸得一塌糊塗。就連耳門的元嬰長輩,也沒有站在他這一頭,事情的經過被太天門的元嬰老祖一瞭解,也恨不得將程文才暴罵一通。
雙方的打賭竟然是在程文才先行譏諷楊晨的基礎上發生的,連太天門的長輩都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畢竟當時各門派都派出了所有弟子,程文才譏諷楊晨,也就相當於譏諷了所有的門派,事情如果傳出去,太天門一定會被眾多門派詰難。
於是,程文才就成了一個連長輩們都覺得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身為一個金丹宗師,和一個築基期的後輩打這種賭,本身就是不成熟。更何況,上一次在天梯集會上,似乎就是他質疑楊晨,然後折損了太天門至少三位金丹宗師。
斑斑劣跡,似乎也只能回到宗門再清算,當然,太天門的高手們也不會讓程文才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給楊晨和高月下跪,畢竟太天門還是要臉面的。這件事情只能拖後解決,但也不可能賴掉,要怪就怪程文才實在是太有把握了,早已將此事宣傳的婦孺皆知。
撇開這些小事不談,大人物們開始認真的總結這一次的教訓,各大宗門也開始學習純陽宮的做法,一則是對這種魔功的防範,二來卻是學習純陽宮成立異人堂拉攏妖獸的方式,從這次桂山友的表現來看,就完全是值得的。
真正的論功行賞那是大人物們的事情,來這裡轉了一圈的那些金丹築基弟子們,基本上都可以直接回到宗門了。楊晨高月也不例外,直接和桂山友告罪一聲,返回眉清山。
不管他們如何爭搶功勞,楊晨必須先完成一件事,將已經被大乘期高手血肉開鋒的乙木飛劍徹底的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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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乙木飛劍完成(下)
路上就和高月說了自己要做的事情,回到純陽宮烈陽別院,楊晨就直接閉關。高月則是憂心忡忡的去找師父王永,和王永商量,關於楊晨和石珊珊的事情,到底該如何處置。
說起來,高月一直就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閔長老問起楊晨是不是石珊珊的雙修道侶,高月就是說不出的難受。
實在是無法言喻的一種感覺,異常的不舒服,好像自己心愛的東西被人搶走了一般。每每產生這樣的感覺,高月就會告誡自己,你是楊晨的師父,不可以多想其他。自己的徒弟有一個優秀的雙修道侶,應該是值得高興的事情。
偏偏再怎樣努力,高月都無法開心起來。只是這樣矛盾的情緒高月卻又不能和任何人分說,只能自己一個人爛在肚子裡,異常的難過。
楊晨卻沒有注意到高月的情緒變化,現在他的心神已經全部都被乙木飛劍所吸引。吸收了大乘期血肉的血妖藤飛劍,此刻已經表現出一種完美的飛劍所擁有的特質,正在等待著楊晨的進一步完善,完成最後的步驟。
在閉關的房間當中,楊晨小心翼翼的將血妖藤劍胚拿出來,看著上面盪漾著的波數一般的血色,心中簡直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的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