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元柄笑了笑。
穆青卻是聳了聳肩:“但願吧。”原著的軌跡已經發生了變化,按道理,現在的老皇帝就應該病入膏肓才是,但是事實證明他還活的好好的。這其中哪裡出了差錯,穆青不知道,但顯然這個世界的一切不再是自己所想的那樣。
若是老皇帝不死,李謙宇不會那麼容易奪得帝位,而和李謙宇牽扯甚多的他很有可能被外放,能不能回京全看運氣。
當初的眾多謀劃是要開始奏效的時候了,穆青看著鄧元柄,掩飾住了所有擔憂,笑容淡淡:“鄧先生,我離開後還請你幫我一個忙。”
“但說無妨。”
“我當初給你的那本記錄科考心得的書,還希望你可以幫我刊印在文青報上。”
鄧元柄一驚,手上的茶盞立馬撂到了桌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我以為你早就把它忘光了。”鄧元柄眉頭緊皺。
穆青眨眨眼:“你把它燒了?”
鄧元柄搖頭:“這倒沒有,只不過我以為你想清楚,不再動他。”
穆青笑了笑,神色和緩下來:“沒毀了就好,我知道鄧先生憂心什麼,這本書或許會對我的名聲有礙,但是對我來說,利大於弊。”
“何解?”
“我要做的,不僅僅是用這些教人鑽科舉的空子,而是要讓人知道,我穆青很會考試,而且非常善於考試。只要投入我的門下,我會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聖人之言,我會讓他們明白什麼叫做考神考霸。”穆青看著鄧元柄,神色淡淡,“只要科舉經義存在一天,我就可以靠著他立足一日。”
鄧元柄聽出了這些話背後的深意,背脊發涼:“你要開山立派?”
穆青一愣:“立什麼派?”
“嗯……科舉派?”
這個名字顯然很有喜感,鄧元柄自己說完都覺得好笑。穆青也笑起來,剛才的沉寂被掃的一乾二淨。穆青擺擺手:“我還沒那麼大的閒心,我只是想著要立個書院,收些學生。”
穆青沒有那些穿越前輩的手段,可以做一些很神奇的火器或者造玻璃建工廠,也沒有那個心氣兒,去各國溜達一遍就可以把天下美人收入後宮。又或者發展資本主義,但是現在連萌芽都沒有,發展個鬼。既然這些都走不通,穆青索性走別的路。
開書院,拿捏住下一代,就是拿捏住這個時代的未來。
鄧元柄沒有再繼續追問,這是穆青要做的事情,他沒有必要打聽的一清二楚。既然穆青心裡有了底,他只需要配合就是,鄧元柄道:“那好,我明日便刊出去。”
“不用這麼著急,每十天來一章也就是了。”穆青手指點點桌面,然後道,“罷了,等今年會試開考時再刊登,不必太早。”
“這些細節方面我會和孟彥商量,你只需要安心備考便是。”
穆青笑笑,不再多說,對與鄧元柄,他是真心信任的,當初一起白手起家的情分非旁人能比。
鄧元柄起身,去了屋子裡,穆青也不問自己拿茶來喝。不多時,鄧元柄就捧著一個盒子出來,放在桌上開啟,裡面零零碎碎的小銀錠字,下頭壓著的卻是幾張大額銀票。鄧元柄和盒子合上後推到穆青面前:“原本想著過些時候給你,現在便給了你吧。”
穆青眨眨眼,也不忌諱,直接開啟盒子把裡頭的銀票拿了出來,細細數來,竟是有萬兩之巨。
他愕然的抬頭看著鄧元柄,那人卻是託著下巴對他笑:“你進京總要打點,這些便拿去,剩下的紅利我都存在了鄧家錢莊裡頭,什麼時候你要用直接去取便是。”
“我可不記得會有這麼多。”穆青微微抿起嘴唇,看著鄧元柄。雖說當初他們處處是五五分成,但是畢竟他有幾年撒手不管,前些時候也和鄧元柄說過,不用再給他這般多紅利,沒有出力氣就拿錢的事情穆青還沒那麼大臉面。
不過鄧元柄卻是毫不在意:“這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家老太爺。老太爺發話,讓我好好的套牢你,不然你以為我會這麼心甘情願的給你銀子?”
穆青把銀票放了回去:“我與鄧家太爺並不相識。”
鄧元柄笑道:“我也不曉得爺爺的意思,不過他既然這麼說了就有用意,你拿著便是。”
穆青只是覺得這錢有些燒手,文青報的利潤有多少穆青是清楚的,單單看鄧元柄用這些錢做了多少額外買賣就能知道,為商者大多一毛不拔,這樣大方倒是讓人心中起疑。
可這時,鄧元柄又開了口:“我爺爺就讓我給你帶一句話,他日飛黃騰達,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