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一舉一動早已經落入他的眼裡,我們就是走,也走不了了,我們就算不去保定府,他也一定會來找我們,只是不知道他為什麼非要見我們?”
小義呵呵一笑:“如今,我們就算不想知道,恐怕也是不能了,雷前輩為了我們才陷入保定府,我們怎麼可以袖手旁觀?”
喬羽卻一直心神不寧。
王雲天縱聲大笑:“我們就光明正大的去保定府,會一會這個絕世高僧!”
喬羽苦笑一下:“我們何必要一起去,去一個和去三個已經沒什麼分別了!他們的目標是你,不是我,如果我一個人去,豈不更好?”
小義生氣的大聲叫:“我們已經是兄弟,這件事本來就是因我們父子而起,怎麼讓你一個人去?還當不當我王小義是兄弟,我們是有難同當,有福同享!”
王雲天好似有所悟,閃電般的出手,制住了喬羽,低聲道:“既然你有苦衷,又何必為我赴這生死之約?”
外面傳來了陣嬌笑;“果然是夠義氣,強過哪些所謂的武林正派何止百倍。”
金花扭著腰肢進來了,朝小義曖昧的看了一眼,嬌笑道:“我奉教主之命,特地來請王門主共商大計。”
王雲天冷冷道:“我已經是快要死的人了。”
金花咯咯大笑:“王門主真會開玩笑,你不過是中了絕情絕命丹而已,我師父他老人家既然可以施毒,自然可以解毒,這蠱毒也只有施毒之人才可解除,相信王門主應該有所瞭解。”
王雲天臉色籠罩了一層殺氣:“五毒邪宗憑什麼與我合作?你們這些邪魔外道也配和我合作?”我王雲天活了五十多歲,自然已經把生死置之度外,你們休想利用我。”
金花笑的依舊燦若桃花:“王門主何必動怒,我們邪宗也是一篇好意,如今妖僧是我們共同的敵人,合則兩利,分則兩敗,王門主何必如此固執。”
王雲天厭惡道:“快快離去,休要等我翻臉。”
金花神色一陣青一陣白,但是又忌憚王雲天武功了得,強忍住怒火,又嬌笑道:“既然王門主執迷不悟,我就告辭了。”說完,擺手弄姿,姍姍而去。
可是,她又回來了,是倒著回來,一把利劍就頂在脖子上。金花再也笑不出來了。
王雲天呵呵大笑:“**神劍深夜造訪,有何貴幹?”
**神劍微微一笑:“既然已經到了保定,卻遲遲不來相府,我們相爺想的緊。”
突然,**神劍笑容消失,臉上一臉殺氣:“苗疆蠻人,竟然也要對付我們相爺,真是可笑。”
王雲天似乎沒有聽到。
**神劍繼續道:“我們相爺可以把洗髓經給你,幫助除掉五毒教,祝你登上武林至尊的寶座,如何?”
金花的臉色已經發白,只要**神劍的劍尖稍稍一送,她就命喪當場。他乞求的一樣望著王雲天,似乎在求情,一個美麗的婦人,確實不應該在一把利刃之下。可是,王雲天不置可否。
金花感覺自己的呼吸就要停頓,聲音都已經顫抖:“我不過是一個送信的使者。”
口氣凝結了。
王雲天深深的嘆了口氣::“為什麼都要和我合作?你們不知道我已經推出江湖了嗎?”
**神劍笑道:“因為只有你才有資格。”
王雲天大笑一聲:“你們真是高開我來,放開金花,我們之間的事情,何必拿別人來做賭注。”
金花感覺鼻子發酸,眼淚似乎要流下來。從來沒有人關心過他的生死,他五歲就用毒殺人,至今至少有三百多名武林高手死在他手裡,武林人士看到她,猶如看到妖魔,師父對他也從來沒有關心過,他知道,自己也不過是師父的殺人工具。缺少愛的人,是否會更容易感動?
**神劍笑道:“殺他比殺一個螻蟻還要容易,只要你跟我回去見相爺,我自然會放了他。”
王雲天冷冷道:“我千里而來,豈非就是為了見道衍?”
雷世豪看到了洗髓經,揣我懷中,就要離開,突然,外面傳來了一陣狂笑。
“為什麼不開啟看看是真是假那?”
雷世豪臉色猶如死灰,迅速的翻開洗髓經,裡面竟然沒有一個字!他感覺猶如一個晴天霹靂。
雷世豪不虧為雷世豪,縱聲長嘯:“哈哈,道衍果然是道衍,原來我們一切行動都在你的掌握之中!”
一個和尚悠悠走來,他步態雖然優雅,可是,身高不足五尺,一雙三角眼,露出吃人一般的兇光,更讓雷世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