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自己的父親。小義欣慰的笑了一笑。終於,父親暫時保住了性命。
王雲天激動的說:“你終於醒來,神醫,小義醒來!”
孫仁,喬羽進來,看到小義,終於舒展了眉頭。
孫仁輕輕道:“你已經睡了三天三夜,如果今天不醒,你就永遠也醒不來了。”
王雲天柔聲說:“你怎麼那麼傻,我最多也只有十五天的性命,就算我活了,如果你死了,我還有什麼寄託?”
小義有氣無力的道:“無論如何,你是我父親,我是你兒子,是嗎?如果有一天,我需要換血,你也會這樣做的,是嗎?“
王雲天老淚縱橫:“我錯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小義,你放心,我再也不會殺人,我要好好珍惜這來自不易的生命,什麼武林至尊,什麼江湖恩怨,如果沒有了性命,一切都是過眼雲煙,我一直所追求的,都不過是虛無縹緲的東西,為了他,我害了我妹妹,為了他,我殺人無數,為了他,我失去了妻子,為了他,我差一點失去了兒子,就算有一天,我成了武林至尊,但是,如果失去了品德,失去了親人,我也不過是一具行屍走肉,一個殺人魔頭而已。“
孫仁嘆息道:“只有死過的人,才知道生命的珍貴,可是,生命對於每一個來說,只有一次“
王雲天此事猶如天下所有的父親一樣,慈愛的看著小義道:“我們回洛陽,一起找回你母親,我們再也不要突然江湖。“
小義卻搖了搖頭,說:“我們要去少林,我要你活下去,不是僅僅這15天“
王雲天也搖了搖頭,嘆息道:“我害死了惠通,又鎖住了慧靈20年,這少林寺,我有何臉面再去?“
小義堅定的說:“無論如何,我們都要試一試!一分希望,只要我們都要付出一萬分的努力。“
少林寺這次勉強保住,可是,銅人陣已經名存實亡了。
戒空也中了毒。自己一時半刻,功力也恢復不了,可是,3天之內,戒空如果沒有解藥,就要毒發身亡,還有一個辦法,就是找個姑娘,毒藥自解。可是,少林寺清規戒律,作為方丈,豈可以知法犯法。戒律和生命,那個更重要?慧靈陷入了沉思。
戒空的穴道已經自動解開。他猶如一隻發情的猛獅,雙眼通紅,充滿血絲,飛一般的衝了出去。
慧靈想阻攔,可是,他用了十二分的力氣去移動腳步,此時的雙腳,竟然堅如磐石,一動也不動。他無力的喊:“攔住戒空!”
幾個小和尚抱住了戒空,可是,戒空此時力氣大的可怕,一下子掙脫,把幾個小和尚推的仰面跌到。
慧靈在低聲唸了聲佛號:“阿彌陀佛。”
孫仁感嘆道:“如果你們執意要去,我寫書一封,慧靈掌門看在我祖父的面子上,也許會有所幫助。”
小義感激不盡,淚光閃閃:“你的恩情,我們父子來日定當報答!”
孫仁修書一封,遞給了小義。小義要辭別喬羽,喬羽傷感道:“王堡主雖然武功蓋世,但是大病初癒,你現在身體也很若,如果路上再遇到不測,我看很難應付,不如我保護你們。”
王雲天愧疚的道:“小兄弟,你不恨我?”
喬羽微微一笑:“為什麼恨你?”
王雲天嘆了一口氣:“我抓了你的弟弟做人質,才害得你千里奔波。”
喬羽朗聲一笑:“如今我和小義已經結為兄弟,他的父親,就是我的父親,就是你不請我們來,知道父親有難,我這做兒子的,也會趕來!”
王雲天也是豪爽之人,就大笑道:“好,好,小義呆頭呆腦,沒想到結實了你為兄弟。”
小義不滿道:“什麼呆頭呆腦?我說的都是聖人之言。”
孫仁也禁不住笑出聲來。
王雲天假裝生氣,道:“孫神醫面前,你也敢說聖人之言?”
孫仁哈哈大笑,藍奇抿嘴一笑。
眾人一行辭別了神醫。
大漠的氣候,如小孩的臉,早上出來的時候,小義恨不得把所有的衣服都裹在身上,但是,現在小義恨不得把衣服都脫光。
喬羽看到小義狼狽的模樣,笑道:“這沙漠你又不是第一次來,還不瞭解沙漠的氣候嗎?”
小義也笑道:“之前都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倒是沒有在意這鬼天氣,今日走來,心情和往日不同,才發現這沙漠,真不是人呆的。”他突然發現,自己說錯了話,因為喬羽是沙漠生長的。
喬羽道也沒在意。輕笑道:“這恐怕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