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門岸防炮射程連一三零加農炮的三分之一都不到,徒然為米娜的背景中增添幾道水柱,而且還給自己招來了報復的炮火,不到十分鐘城內就沒有任何還擊能力了。
楊大老闆很享受這種久違的殺戮感覺,他就像一個主宰命運的神靈一樣,看著螻蟻在自己腳下徒勞地掙扎,科威特城那建了一百多年還沒建成的,四米高的宏偉城牆,正在大口徑重炮轟擊下,一段一段化為廢墟,城中不時升起炮彈爆炸的煙柱,看得出這時候城裡的阿拉伯人感覺一定很爽。
這貨對自己手下的訓練水平也很滿意,掠奪者號上近四百名艦員,只有一百人是在歐洲招募的白人,剩下全是在中國招募的華人,其中有一半是馬尾海戰的倖存者,雖然經過了幾個月的訓練,但能打出這樣的水平還是很讓人意外的。
這場炮擊整整持續了半個小時,朝向大海的科威特城牆已經基本上被轟平,這座古老的城堡就像一個被剝開外衣的少女,正顫抖著等待他去**。
“去問問他們投降不投降?”楊大老闆揮揮手下令停止炮擊,然後把哈羅德叫過來說道。
哈羅德聳聳肩乘坐小艇又返回科威特城,在這座已經滿目瘡痍的城市裡,在一片悲憤的目光中,再次向穆罕默德轉達了楊豐的要求。
“尊敬的謝赫大人,我給您一句私人的勸告,不要做無謂的掙扎了,同錢多得就像沙漠裡的沙子的人對抗是不會有任何好下場的,如果你們聽話得讓出科威特,說不定還會得到慷慨的賞賜。”哈羅德不無憐憫地說道。
“薩巴赫家族沒有投降的習慣,有本事就像一個真正的男人一樣,拿起刀槍來和我們決一死戰。”穆罕默德怒吼道。
“切,真男人就該像我這樣,喝著酒聽著音樂,摟著美女看別人哭泣。”楊豐大老闆的對他的挑戰不屑一顧,不過他也沒有進一步炮擊,就科威特這點小地方真轟上半天基本上也就平了。
“我是一個仁慈的人,薩巴赫家族有罪,其民何辜!”這貨發出一聲悲天憫人的嘆息,跪在旁邊的米娜很識趣的趴在他腿上,將一塊插在牙籤上的冰鎮西瓜送到他嘴裡,這個波斯小女奴至今不會說楊豐會的任何一種語言,不過在奧斯曼g中訓練出來的她不但舞跳得好,察言觀色的本領更是一流,當然床上本領也是一流的,很是慰籍了一下楊大老闆孤寂的心靈。
當然這貨也只是說說而已,實際上他現在正在等待他的地面部隊,六艘商船運載著兩千五百人的中西混合聯軍,正在日夜兼程地從西澳趕來,進行了三個月高強度訓練的竿軍僱傭兵,在歐洲軍官帶領下將作為此次平叛戰役的主力軍,順便拿這些阿拉伯人驗驗他們的成色,如果好用的話楊豐準備再招三千湊一個旅。
就在同時五百名騎兵正在透過巴士拉省趕來,這些是帝國石油在波斯的保安,不過說是保安,那戰鬥力比正規軍還強,兩百名參加過第一次布林戰爭的英國退役老兵,再加三百名從美國招募的華工,馬克沁機槍,格魯森快炮,李恩菲爾德步槍,自動手槍,甚至還有八二迫擊炮,那絕對可以說武裝到牙齒。
在掠奪者號上還有一個炮兵分隊,裝備四門博福斯產的七五小姐,這次戰鬥也將是一次全面的軍火展示。
不過讓楊豐意外的是,科威特人居然也有幫手,當然也不能算幫手,實際上是在這兒避難的,被拉希德家族趕出來的內志王族,首領是一個十來歲的小屁孩。
“你說那傢伙叫什麼?”楊豐很好奇地問跑來報信的英國商人,他和薩巴赫家族的戰爭對城裡的商人們影響並不大,實際上這些傢伙更歡迎楊大老闆。
“阿卜杜勒-阿齊茲·本·阿卜杜拉赫曼·本·費薩爾·阿勒沙特。”菸草販子海德眉開眼笑地看著手中的鈔票說道。
“說簡單點。”楊豐很不耐煩地說,他現在對這些落魄貴族們那些又臭又長的名字深惡痛絕。
“伊本.沙特!”海德趕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