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滿懷憧憬的袁世凱,讓他跑去禍害被棒子們吹捧的所謂明成皇后,讓這個實際在棒子歷史上地位不亞於懿貴妃的老孃們兒,繼續她那被日本人juan殺的悲慘結局,楊豐開始把目光轉向他的建設方面。
實際上這是薛福成首先提出的,作為臺灣巡撫,他自然要為自己的轄區做點貢獻。
“你為何不在臺灣建工廠?”薛福成問道。
“建,您想要什麼咱就建什麼,不過從現在看,首先得先建一座兵工廠,這樣就省得再萬里迢迢從歐洲運軍火了,第二還得建一座水泥廠,咱們現在搞建設沒這東西是不行的,除此之外還得修一條溝通臺灣南北的鐵路。
哎呀,說起來這地方還是小了,施展不開呀!不知道咱們朝廷買個總督得花多少錢?”楊豐忽然問道。
“這總督豈是能買的。”薛福成沒好氣地說道。
“那不一定吧?您看我現在不就有一個買的總督頭銜嗎?”楊豐不屑地說。
“咱們朝廷的總督統轄數省,跟你那個小漁村總督能一樣嗎?不過我倒是一直不明白,你花幾十萬兩銀子買那地方幹什麼?”薛福成好奇地說。
楊豐嘿嘿笑了一下,心想我能告訴你那片沙子底下有取之不盡的石油?
“您看我這樣的肯定不行,一沒功名二沒人脈,朝廷也沒人知道我是誰,但您老就不一樣了,隨隨便便先在臺灣混一年,到明年走走門路,我掏錢給您把閩浙總督的位置給買下來。”他沒有回答薛福成的問題,而是繼續剛才買官的話題。
薛福成不置可否,不過他也心中很清楚,現在朝廷的官,基本上都是明碼標價,買個總督雖然聽起來駭人聽聞,但實際上算不得什麼大事,像他這樣的二品官花個幾十萬兩銀子,在軍機處活動一下,再給李蓮英這些內廷大太監們塞點,一個閩浙總督輕而易舉,既然楊豐願意這樣,他自然是不會拒絕的。
兩人沒有繼續討論這個問題,而是接著研究起工廠來,首先像水泥廠自然是可以楊豐投資的,兵工廠就必須納入官營了,實際上劉銘傳時代臺灣就有了小型軍火工業,不過邵友廉時代又給荒廢了,現在把原來的工廠重新開起來,由原來的純官辦變成官商合辦,也就是臺灣省府跟博福斯合辦,當然臺灣省府是不需要掏錢的,所有投資由博福斯負責,而臺灣省府以所用地皮和永久免稅為交換,獲得百分之四十股份。
然後就是鐵路,劉銘傳修築了臺北到基隆的鐵路,所以在臺灣有一個全臺鐵路局,規劃中也的確有貫通臺灣南北的鐵路,但他滾蛋以後就擱置了,現在無非就是重新開始運作而已。原本劉銘傳堅決不同意由外國人修建鐵路,但現在這個問題就不用考慮了,這條鐵路將由英國jy公司負責修築,當然外國公司修鐵路的諸多特權這個自然是少不了的,比如說沿線三十華里的礦業開採權。
實際上楊豐對這點利益並不怎麼在乎,臺灣也沒多少資源,無非就是樟腦,硫磺,好像還有點金礦,最大頭也就是基隆煤礦,這種東西楊大老闆根本看不上眼,不過這種規矩不能破,現在列強在中國修鐵路都是這麼玩,到自己這裡也不能壞了規矩。
這些東西在臺灣多多少少都引起一番震動,不過這是薛福成需要解決的,跟楊豐沒什麼關係了,反正漢族士紳沒有敢反對他的,即便是地方豪強現在也都清楚楊大老闆不好惹。至於那些土著就只好拿大炮說話了,他給薛福成留在臺北的那一千人就是給老薛幹這個使的,剩下臺灣主要的武裝力量,劉永福的黑旗軍,林朝棟的棟軍,這些都是薛福成的支持者。只要他們不摻和,那一千僱傭軍足夠橫掃臺灣,他們就是反對也沒用,在楊豐的強大軍事壓力和經濟壓力,再加上薛福成的zheng治壓力下,反對者只有死路一條。
正當他在臺灣大搞建設的時候,天安的野津道貫在經過了長時間的休整,當然主要是安撫下日軍士兵那被嚇壞的小心靈之後,終於向清軍發起了第三次進攻,而且這一次並不只有天安方向,就連成歡的大島義昌也不得不硬著頭皮殺了出來。
這些天雙方倒是沒有發生任何戰鬥,這一點主要是章高元和聶士誠等人也被嚇壞了,不同的是野津道貫被傷亡率嚇壞了,而他們則是被部下士兵的子彈消耗量嚇壞了。根據這段時間的戰況分析,他們發現自己計程車兵們居然要平均消耗四千發子彈才能打死一個日軍士兵,這簡直就是匪夷所思。經歷過多次作戰的聶士誠部現在還好點,已經降到了兩千發以內,剛上戰場的徐邦道部,甚至達到了創記錄的八千發,這樣的情況肯定是無法發起進攻的,扣除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