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部下,剛剛完成登陸,不過人是下去了,還有各種物資沒卸完,正駐著軍刀坐在碼頭上,親自監督卸船呢,就在這時候薄暮的朦朧中遠處一艘艘鉅艦出現了。
“定遠號!”負責警戒計程車兵立刻發出驚恐欲絕的尖叫,對這艘戰艦的恐懼整個日本都可以說刻骨銘心,即便是陸軍打靶,也要在靶子上畫一艘定遠的影象,然後把它當成打靶的目標,所以第一眼他就認出了這艘東亞第一鉅艦。
“撤退,快撤退!”大島久直也認出來了,這時候他已經顧不上研究海軍的命運,一下子從椅子上跳起來,翻身跳上旁邊的戰馬發瘋一樣逃離港口,和他們的指揮官一樣,正在港口的第六旅團士兵們,也在瞬間炸了窩,誰都明白在這些海上巨獸面前,陸軍根本沒有任何還手的能力,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逃離這座港口,逃得越遠越好。
可惜的是就他們那些小短腿,無論怎麼搗騰也不可能及時逃出艦炮的射程,正在縱馬狂奔的大島少將,猛然間聽到一陣火車駛過耳旁一樣的呼嘯,緊接著就看見八個巨大的火團在前方炸開,其中兩枚炮彈正好擊中一支正在逃跑中的日軍,他眼看著差不多一箇中隊計程車兵在瞬間消失了,只留下兩個巨大的彈坑。
大島旅團長小臉刷白,一摧戰馬趕緊繼續逃命。
在他身後不計其數的炮彈正在呼嘯而來,彷彿從天而降的隕石般砸在仁川港內的日軍中間,可憐的第六旅團,瞬間被吞沒在一片火海中,爆炸聲中不計其數計程車兵化做了四散飛濺的血肉。
不只是他們,還有正在港口的那些日本籍商船,這些裝滿物資的商船就像待宰的羔羊一樣陳列前方,很快正在炮擊的北洋水師各艦上,便放下了小艇,然後帶著士兵登上了各自看中的目標,楊豐靠打劫大發橫財的訊息,已經在水師中廣為傳播,現在這些士兵看到日本商船就像看到閃閃發光的白銀。
那些日本商船沒有人敢反抗,他們很清楚反抗的結果是什麼,只能眼看著清軍士兵登上自己的船,然後用槍口威逼著將船駛出港口。
排成一線的北洋水師七艘戰艦,依然在炮擊著陸上日軍,因為捨不得繼續使用珍貴的大口徑炮彈,這些軍艦甚至貼近到了岸邊,然後換成小口徑速射炮攻擊,這些四七和三七毫米轉管炮,射速可以達到每分鐘幾十發,使用開花彈以後對陸軍的威脅甚至超過大口徑重炮。
憑藉戰馬的速度,已經逃到安全距離上的大島久直,回過頭看著血火中的仁川港,痛苦地坐倒在地上,他很清楚自己的第六旅團完了,另外自己的前程也完了。
“看起來這幫大辮子的海軍幹得還不錯呀。”那艘英國商船上,船長喝著咖啡悠閒地看著外面已經變成日軍地獄的港口,多少有些意外地說道。
“去,給我們的老闆發報,告訴他北洋水師戰勝聯合艦隊,目前正在炮擊仁川港,估計日軍第六旅團已經沒什麼希望了,就算他們沒被炮彈炸死也不可能有戰鬥力了。”他轉頭對身後的大副說道。
這話剛說完,就聽見外面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震得船長室玻璃都亂晃,一朵巨大的蘑菇雲正在碼頭上冉冉升起,日軍堆放在碼頭上,還沒來得及轉運的彈藥被引爆了。
“加上這一條,我們那位大老闆喜歡聽到日本人倒黴的訊息。”這名船長聳聳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