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經讓法國人吃了憋,所以說撐撐面子還是沒問題的。
黃遵憲對此倒是挺歡迎的,這時候的中國駐外使節,最缺的就是懂西方風土人情的幕僚,雖然楊豐這傢伙來歷不明了的點,但就衝他懂五國語言這一點,就算得上是一個難得人才,在檢驗過這貨的語言才能後,老黃有點驚喜地稟報了薛福成,就這樣楊豐便作為駐英國使館翻譯,搖身一變成了中國外交人員。
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后,楊大老闆心滿意足地回到了塞納河畔,他依然住在自己的遊艇上,剛到碼頭就看見自己的船旁聚集了數十名法國海軍軍官,為首的拉維爾艦長一看見這傢伙,立刻就像見了血的蒼蠅一樣撲過來。
“親愛的楊,你終於回來了!”這個mei毒還沒好利索的大鬍子,一臉深情地抱緊了楊豐,感受著那粗如砂紙的面板,楊大老闆立刻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拉維爾艦長,這些朋友是!”他趕緊推開這傢伙,然後看著周圍那些堆滿諂媚笑容的軍官低聲說道。
“這個,他們都是和我一樣需要你的幫助的。”拉維爾一臉尷尬地小聲說。
楊豐有點瞠目結舌地看著他,然後再看看那些軍官,不由得惡寒了一下,當然他可不是法國國防部長,海軍軍官找小姐時安全措施不到位,這個跟他是毛關係沒有的,他關心的是自己的收入問題,這貨把拉維爾拽到一邊,然後低聲問道:“你把價錢說明白了?”
他跟拉維爾有約定,這傢伙給他拉一個客人,他給百分之十的提成,不過這藥價可是不便宜。
拉維爾點了點頭說道:“楊,按照你的要求,一千法郎一支針劑,但他們要求分批支付。”
“這不行,我不會在巴黎停留太久,因為我現在已經接受清國駐英國使館的聘請,很快就會做為翻譯跟他們一起去倫敦。
這樣吧!他們可以每人預先支付一百法郎,我給他們每人打一針稀釋過的,如果感覺有效果,那麼再以一千法郎一支的價格每人賣給他們一支,然後我把用法同時交給他們,由他們自己去找醫生用藥。”楊豐說道。
應該說這個方式還是比較合理的,關鍵是楊豐得挨個給他們進行皮試,他可不想青黴素剛推出就惹出人命來。
那些軍官們對此也沒有什麼意見,雖然一千法郎也不是一個小數目,但和自己的難言之隱還有前途比起來就不值一提了,很快這些傢伙就交錢打針,然後帶著一絲忐忑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拉維爾一邊和楊豐分贓一邊問道:“楊,你為什麼不留在巴黎呢!你完全可以在這裡開一家藥店,然後專門銷售你的藥。”
楊豐淡淡的笑了一下沒有回答。
為什麼?
一座二十年前剛剛經歷一場格式化的城市,能榨出多少油水來?倫敦可就不一樣了,全世界的財富都在向那裡集中,想想那一個個延續幾百年的古老家族,想想英國王室那令人瞠目結舌的財富,楊豐就感覺一座巨大的金山正等待自己去挖掘!
青黴素的效果自然不用說了,尤其是這個時代的人根本沒有什麼耐藥性可言,雖然楊豐給他們注射的都是稀釋過的,但依然取得了幾乎是立竿見影的效果,第二天一早楊大老闆正對著塞納河的河水刷牙呢!昨天那些軍官就跟狼群一樣湧到了碼頭上,一個個揮舞鈔票尖叫著,把過來找楊豐的黃遵憲嚇一大跳。
“黃大人幫兄弟個忙,我發貨您收錢,每人一千法郎。”楊豐也顧不上客氣了,直接把黃遵憲拽上船,由他負責分藥,黃遵憲負責數錢,迅速把藥品分了下去。
“楊老弟,你這是什麼藥?”等這些軍官散去,黃遵憲擦著頭上的汗水,駭然看著面前的數萬法郎,難以置信地說道。
這時候的法郎可是金本位,一法郎0.29克黃金,一百法郎就接近一兩,快十兩黃金就換那麼小拇指大的一點藥水,這簡直就是液體黃金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