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馬上大選就要開始了,您是不是也該回去了?”袁世凱小心翼翼地對正在曬太陽的皇帝陛下說道。
這可是中國的第一次大選,整個世界都矚目這次選舉,甚至不少國家都派出了觀察團跑來參觀,而法定的最高領袖楊皇帝不在的確不太合適,就在楊豐周遊列國的過程中,國內的政客們甚至把政黨都玩出來了,各種各樣的黨派五花八門,天天在議會吵得不可開交,甚至據說都有飽以老拳的,把議長劉坤一氣得都爆粗口了。
“陛下,其實臣覺得這選舉還不如您自己任命,就算您直接任命首相,老百姓也好,軍隊也好,官員們也好,都不會有什麼意見的,畢竟沒有您就沒有咱們國家的今天,據說今年的鋼鐵產量將超過一百五十萬噸,不算皇室的企業,咱們也有大批工廠在賺外國人的錢,以前那些從咱們身上吸血的洋貨,正在一堆堆被咱們的商人逐出國內市場,這在以前簡直連想都不敢想。
雖然皇上您寬仁,願意歸政於民,但這也得有個限度不是嗎?出來轉了這麼長時間,看了這麼多地方,臣也知道這民主是個好東西,可萬事都得循序漸進不是嗎?看看歐洲強國,德俄奧哪個也都沒做到咱們這地步,英國人雖然民選首相,但國家大政還是掌握在貴族院手裡,咱們的上議員都差不多一半民選議員了,這樣雖然看起來好,可這樣一下子轉變得這麼大,國家很容易亂套的。”袁世凱接著說道。
不得不說大頭哥是一個真正明白人,從某種意義上講,他當年那個洪憲朝,如果不是趕上那麼一個爛時代,說不定真是當時中國最好的選擇,可惜了,內憂外患下最終成了個笑話。
“看過發洪水嗎?洪水無論如何氾濫,最終它都會自己找到一個歸海的途徑,我們的國家制度的發展也是如此,無論他們怎麼鬧,最終都會自己慢慢尋找到最適合自己的,但就像洪水一樣,這個過程可能會很和平,但也可能會很狂暴,甚至有可能變成災難,而我要做的就是給洪水和老百姓之間豎起一道堤壩,讓它在不傷害老百姓的情況下找到歸海的途徑。
但我今年已經四十多歲了,我的時間沒有多少,再有四十年頂天了,看看英法這些國家走到這一步,找到屬於他們的國家制度,哪個都比這個時間要長得多,最短的法國從大革命到現在的第三共和國,經歷了八十年死了數以千萬計的老百姓,所以我的時間很緊,而且我不知道我死後,我的繼承者還有沒有能力為人民維護好這道堤壩。
這種情況下,我只能以最粗暴的方式放任他們,在國內讓他們從一開始就把各種矛盾激化,然後自己再想辦法解決,而我則全力以赴地在外面掃清所有外部敵人,反正有我在他們之間肯定不可能會演變成武力解決,誰敢在政治角逐中用這種方式,我會毫不猶豫地弄死他,總之讓我們的國家,在不傷害老百姓的情況下,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自己的道路。
不要看著那些議員們動手覺得滑稽,可笑,他們互相動手,總比回去各自拉起一支隊伍動手強得多,而且他們動手說明他們不是在尸位素餐,如果議會議員們聚在一起一團和氣,那才是真正需要擔心了。”楊豐說道。
“那這次選舉您屬意誰呢?據說這次下議院十個政黨一共提名了十個候選人,其中居然還有三個此前沒有任何從政經驗的,最年輕的一個才剛滿三十歲。”世凱聽完笑了笑接著又問道 。
“無所謂,他們既然被提名,那麼他們肯定有被提名的能力,只要上議院選他們中的一個,哪怕選那個只有三十歲的,我也會簽署他的首相任命。”楊豐很無所謂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