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的俄國農民們都被嚇傻了，這些絕大多數連字都不認識的灰色牲口們當然不會知道這些戰車早已經在西線戰場上多次出現。

看著那些帶著大地的顫抖，噴射著火焰隆隆駛來的鋼鐵怪獸，看著子彈在它們身上徒勞地打出的一片片火星，看著前方的鐵絲網碾在了履帶下，本來就嚴重缺乏給沙皇賣命勇氣的灰色牲口們不顧那些軍官憤怒的吼叫，甚至都不顧督戰隊的馬刀，恐懼的尖叫著逃出自己的戰壕，然後向著後方亡命而逃。

當德軍突破俄軍防線後，緊接著登場的就是他們的騎兵了，在馬肯森騎兵上將的指揮下，德國人的鐵蹄開始在逃跑的俄軍中肆虐，馬刀揮舞的寒光中鮮血飛濺，死屍鋪滿了東歐的平原。與此同時更加讓俄國人恐懼的武器出現了，第一批使用鋁合金趕製的中型飛艇就像遮天蔽日的陰雲般籠罩俄軍上空，受楊豐的護衛飛艇啟發，德國人給第一批試驗型號的飛艇，直接安裝了從中國進口的大口徑機槍。這些近千米高空向下射擊的機槍，雖然造成的殺傷實際上並不大，但對於灰色牲口們的精神打擊卻是沉重的，任何有組織的抵抗都會成為它們掃射的目標，甚至還會遭受小型炸彈的轟炸，潰敗的俄軍在頭頂和背後的兩路敵人驅趕下只能發瘋一樣向著維斯瓦河狂奔。

中路德軍第九集團軍用了不到一天時間突破俄軍在瓦爾塔河東岸的防線，駐守這一線的俄軍第四集團軍全線潰敗，更重要的是前線的俄軍敗得太快太突然，設在羅茲的第四集團軍總司令部還沒來得及跑，就被一支乘坐卡車突襲的德軍給堵住了，緊接著整整兩個軍的德軍包圍了這座城市，失去抵抗意志的灰色牲口們大批向德軍投降，第四集團軍司令氣得憤而自殺，然後整個集團軍司令部絕大多數向德軍投降。

羅茲的失陷讓正在北線同德軍第八集團軍鏖戰的俄軍第二集團軍，南線的第六集團軍立刻陷入腹背受敵的困境，原本在華沙作為後援的第五集團軍不得不迎著正在潰敗的俄軍，向羅茲發起了反攻。不過這時候壞訊息又緊接著傳來，奧匈第四集團軍用大炮轟開了圍困普熱米什爾的俄軍防線，下一步肯定是要直撲維斯瓦河東岸的盧布林，第五集團軍不得不又掉頭南下，同時第六集團軍放棄正在和奧匈第一集團軍糾纏的維斯瓦河北岸防線，開始向華沙和伊凡哥多德撤退。

現在這個集團軍處境最危險，他們背後是德國人，前面是奧地利人，東面還有維斯瓦河，一旦奧匈第四集團軍進攻順利他們就完全被包圍了，就在他們撤退的同時北線維斯瓦河西岸的俄軍也全部撤退到了東岸，這樣一來實際上整個維斯瓦河以西就全部落入德奧兩軍手中，維斯瓦河成為俄軍新的防線，德國人的大炮直接指向了華沙。

“可憐的波蘭人民！”楊皇帝假惺惺地嘆了口氣，對於遭到戰火蹂躪的波蘭人民，他還是感覺到很開心的，實際上這時候並不存在波蘭這個國家，當然理論上它是存在的，只不過波蘭國王的王冠在尼古拉頭上。

必須加重一下波蘭人民的苦難，最好是讓德俄兩軍在維斯瓦河防線上拉鋸一下，不用多了拉上半年時間，華沙也就基本上不存在了，這樣的話就必須加強一下俄軍的勇氣，讓他們知道戰車其實並不可怕。

要知道興登堡之所以能如此順利突破俄軍防線，完全是靠著他集中起來的那五百輛改裝版戰車，雖然這東西在楊豐看來也就是個初級版的裝甲車，但是對於普遍不識字的灰色牲口們來說那就是怪獸級別的，必須讓它們知道這東西並不難摧毀。

“去，聯絡一下俄國人，問問他們要不要戰防炮？”楊皇帝拍了拍葉貴妃的屁股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