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非洲人民從矇昧中醒來,靠著收音機裡傳出的聲音,逐漸知道了什麼是民族du立,國家主權,自由民主之類真理的時候,遙遠的俄國人民卻正在絕望中哀嚎。
夏末,俄國小麥收割季節,廣袤的俄羅斯大地上,那一片片金黃的麥浪,是這個在飢餓和戰亂中掙扎的國家未來幾乎一整年的希望所在,為了能夠順利完成收割,社工黨政府甚至將城市的閒散居民全部組織起來,不管男女老幼都前往農村幫助收割,這一點也是迫不得已,農村主要勞動力都上了戰場,別說青壯年男人了,就是很多女人都拿起了武器,指望那些老弱病殘是肯定無法迅速完成收割的。
可惜他們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們準備麥收的時候,天空中那些中國的高空偵察機也在整個俄國上空不停地轉悠,在地圖上標記出一個個目標,然後這些做好標記的地圖匯總到兩大戰區司令部內,接下來那些參謀們會根據各大機場的轟炸機數量,作戰半徑,載彈量之類東西分配轟炸任務,得到任務後,一架架解放者,雷霆,甚至於鷹式戰鬥轟炸機都全部裝滿凝固qiyou彈開始從機場起飛,一場規模空前的大轟炸正式拉開帷幕。
中國陸航所有能夠進行轟炸的飛機幾乎全調到了俄國戰場,整整三千架解放者,兩千架雷霆,兩千架鷹式全部帶著地獄魔火撲向俄國,撲向一處處即將收割的麥田。
梁贊,西伯利亞大鐵路的起點,親自前來指導麥收工作的弗拉基米爾同志。正在無數信徒崇拜的目光中對著話筒發豪言壯語呢,驀然間響起的防空警報把他嚇了一跳,身旁那些衛兵們趕緊把他架起往附近的防空洞跑去。
“放開我,慌什麼,我們要和人民在一起!”他義正言辭地斥責那些衛兵。他這話剛說完,遠處的天空中就一已經出現了龐大的轟炸機群。
四發的解放者已經是現在俄國人最恐怖的夢魘,早就被轟炸過多次的俄國人在這些空中巨獸出現的一刻就徹底炸了窩,整個會場上一片混亂,所有人都在哭喊著四散奔逃,這時候弗拉基米爾同志的衛兵們也顧不上客氣了。用手中的槍托一路暴打,開啟一條道路架著已經閉上嘴的弗拉基米爾同志直奔防空洞。
可惜頭頂的轟炸機速度遠比他們想象的要快,還沒等跑進防空洞二十架解放者就已經出現在他們頭頂,這是從彼爾姆機場起飛的,轟炸這裡可以滿載。每架轟炸機至少能裝六噸凝固qiyou彈,二十架就意味著兩百二十噸凝固qiyou彈將傾瀉在梁贊,地面上的俄國人一個個絕望地看著頭頂等待那恐怖的呼嘯聲響起。
然而讓他們意外的是,這二十架解放者並沒有在已經一片廢墟的梁贊再次投下凝固qiyou彈,而是從城市上空直接飛過。
絕處逢生的俄國人一片歡呼之聲,但這歡呼聲僅僅維持了不到半分鐘便戛然而止,因為就在這時候轟炸機開始投彈了,在城外那片一望無際的麥田上空直接分散開。以超低空飛行的方式掠過金黃色的麥浪,就在掠過的同時一枚枚五十公斤級凝固汽油彈從天而降,在麥田中炸開一團團熔岩般的烈焰。
這些凝固qiyou彈可不是隨便扔的。那都是根據風向算好了的,轟炸機跟風向垂直飛行,每隔一秒投下一枚,就像在地面拿凝固qiyou彈劃線一樣,隨著一枚枚凝固qiyou彈炸開,一道巨大的火牆很快便形成。然後在風力作用下向前高速推進,所過之處所有等待收割的小麥全部化為灰燼。當然同樣化為灰燼的還有俄國人未來一年的希望。
看到這一幕後,連弗拉基米爾同志都傻了。
“這。這些萬惡的資本家!”過了一半天他才嘴唇哆嗦著悲憤地說道,以他的頭腦自然明白楊豐這樣搞的目的,可他真沒想到楊皇帝居然還能有這一手,這是要餓死所有俄國人啊!
而這時候那些俄國人也都清醒過來,一個個如喪考妣般嚎叫著衝向燃燒的麥田,他們其實還有希望的,只要能搶出一條隔離帶就可以,但他們能想到的,頭頂的轟炸機飛行員們也一樣能想到,二十架轟炸機是分組的,四架一組劃一條火線,每條火線間隔一公里,就現在這風速最多十幾分鍾就燒過去了,二十架解放者就這樣在俄國人絕望的目光中一次毀掉了近二十平方公里的麥田。
而這僅僅是一支轟炸編隊,就在這同時,幾乎所有俄國麥收區全部遭到了類似的轟炸,就這還不算完,這些轟炸機完成第一輪轟炸之後緊接著就飛回機場,以最快速度加油裝彈然後接著起飛進行第二輪轟炸,像作戰半徑遠的解放者甚至很多連油都不用加直接掛上凝固qiyou彈就重新起飛,就在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