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楊豐來說,現在已經是最關鍵時刻,他必須拉住威廉和約瑟夫皇帝,讓他們在歐洲繼續戰鬥下去,然後給自己用轟炸機摧毀英國,俄國製造足夠的時間。
被他召到皇宮的海靖這時候也沒什麼可說的了,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德國無論如何也必須要繼續戰鬥下去,反正已經為這場戰爭付出了八百多萬的死傷,半個德國淪為了廢墟,既然這樣那也就不在乎最後這點了。
“半年?”他還是忍不住重複了一下。
“對,半年,或許用不了半年,四個月也就差不多了,只要我們的轟炸機完成部署,協約國也不可能還有勇氣堅持下去。”楊皇帝很確定地說道。
這一點海靖倒是非常相信,解放者的橫空出世,已經在協約國引起巨大恐慌,尤其是對倫敦的持續轟炸讓整個英國一日三驚,甚至連遙遠的愛丁堡都出現了中國轟炸機飛臨的謠言,布達佩斯的解放者當然無法轟炸愛丁堡,但如果真在布拉格建一座機場別說愛丁堡了,就是都柏林都一樣炸,那時候整個英國都籠罩在解放者陰影下,英國是不可能還有抵抗下去勇氣的。
更何況中國的航母編隊正在從開普敦北上,這支龐大的艦隊只要開進英吉利海峽,一切也就都結束了。
為了最後的勝利,西起比利時,東到波蘭的漫長u形戰線上,德國。奧匈帝國,中國,羅馬尼亞。希臘,黑山等國計程車兵們繼續浴血奮戰著,用他們的生命去成就帝國的偉業,而在這個戰場外面無數工人在拼命地修建著一座座大型機場,公路,甚至鐵路,準備著為摧毀歐洲構築堅固的跳板。
而在遙遠的中國。龐大的航空工業則開足馬力生產,從鋁土礦一直到組裝廠。數以百萬計的工人夜以繼日地忙碌著,其他什麼戰鬥機,運輸機,客機。輕型轟炸機生產全停了,所有產能全部用來製造解放者。一臺臺巨大的水壓機下,一塊塊鋁合金被上萬噸壓力瞬間砸成需要的形狀,然後在工人手中做最後處理變成合格的零件,緊接著被組裝成一架架毀滅世界的空中巨獸拉出車間拉到機場,經過簡單的試飛之後立刻被陸航的飛行員們飛走,飛向遙遠的中東。
與此同時一船船從美洲,東南亞運送而來的原油在一座座煉油廠經過餾分裂解變成各種油料和裂解氣,前者變成驅動戰艦。飛機,戰車的澎湃動力,後者再次分離成乙烯。氫氣之類化工原料,同樣前者變成聚苯乙烯的生產原料再加入汽油裝進彈殼變成凝固qiyou彈,後者和空氣中分離出的氦氣在合成氨工廠變成氨氣,氨氣混合氧氣在鉑銠合金網催化下變成一氧化氮繼而變成二氧化氮通入水中變成硝酸然後變zha藥接著炸彈便出來了。
最後一枚枚凝固qiyou彈和炸彈裝上輪船,裝上列車源源不斷送往一座座機場裝上飛機投向城市,龐大的現代工業體系將殺戮變成了合奏的交響樂。在某位皇帝陛下手中指揮棒的跳動中奏響死亡。
“恍如仙樂啊!”這位皇帝陛下坐在皇家劇院的包廂內,聽著下面樂團的演奏一副陶醉的表情。這是一支在澳大利亞為那裡的人民抵抗中國侵略者鼓舞士氣的英國皇家樂團,結果在墨爾本被西澳義勇軍給俘虜了。然後為了向皇帝陛下表現忠誠,西澳義勇軍把他們送到了北京,最初樂團很多成員還拒絕為侵略者演奏,結果關小黑屋裡餓了三天之後全都老實了乖乖為楊皇帝獻上他們最賣力的表演。
“陛下,咱們的人攻陷了華盛頓。”袁侍從長眉開眼笑地走進包廂說道。
北美戰場在獲得了兩個中國集團軍和兩個墨西哥集團軍的增援後已經開始取得決定性優勢,雖然西線因為北美人的拼死抵抗至今沒有取得突破,但東線一個西班牙集團軍,一個墨西哥集團軍再加兩個德國師,兩個中國師的進攻下倒是扭轉了此前只有西班牙人時候的困境。尤其是那兩個原駐波多黎各的中國師,全套新式武器,火箭炮,無後坐力炮,噴火戰車這些東西一上陣,北美那些從沒見識過計程車兵們立刻撐不住了,而且在中途島機場建成以後,一個解放者大隊也加入了對這條線上的戰鬥。
“燒了,英國人燒一回,德國人燒一回,現在咱們去了,當然也是要燒一回的,這是規矩。”楊皇帝擺擺手說道,事實上這時候華盛頓已經沒什麼可燒的了,那裡已經不是美國首都,最多也就是有點歷史遺蹟什麼的,比如說被德國人當年炸燬的白宮殘骸。。
隨著他的這道命令,華盛頓人民可算遭殃了,那些佔領這座城市的中國士兵們揹著火焰噴射器在大街上邊走邊噴,看見旁邊稍微漂亮點的建築直接一道火龍過去,跟在他們旁邊的一輛輛噴火戰車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