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俄國的混亂局勢在國際上倒沒什麼人關心的,包括他們的盟友在內,現在都樹倒猢猻散,各人顧各人了,自己家的事情都操心不過來呢,誰還有閒心去管別人。
俄國人造沙皇的反,法國人還還要政府下臺呢,愛爾蘭人還要和英國戰鬥到底,不自由,毋寧死呢,誰家沒有一肚子破事,看著一片廢墟的家園和暗無天日的未來,老百姓心中哪個不是滿腹怨氣,發洩一下也是正常的。
至於俄國人發洩的方式猛烈了一些,這就只能說怪他們那野蠻的民族特性了,不過要說社工黨能奪取政權,這個還是沒什麼人相信的。
“他們為什麼還不動手呢?”楊皇帝看著地圖上的聖彼得堡有些奇怪地自言自語道。
“估計還是實力不夠吧!”袁侍從在一旁很配合地說道:“俄國人反對沙皇無非就是因為他是zhuan制統治,可現在沙皇已經交出權力了,連首相都是杜馬選舉出來的,可以說他們的目標已經實現了,自然也就沒什麼人願意跟著這些傢伙鬧事了,而且據聖彼得堡傳回的情報,社工黨裡面好像也有不少人正在和杜馬靠近。”
其實主要是楊豐高估社工黨的影響力了,隨著沙皇履行了他的承諾,絕大多數俄國社會的精英們已經不想再折騰了,畢竟這時候君主立憲是主流,而他們要求的也正是這一點。至於下層的貧民中,社工黨的影響力同樣有限,說到底他們之前不過是一個流亡國外的秘密組織,不可能和現在一樣大張旗鼓搞宣傳。
“還是需要時間啊!”這傢伙多少有些無奈地說。
袁侍從長有些不是很理解地看著他。實在不明白皇帝陛下為什麼那麼熱衷於讓俄國人起來推翻尼古拉,這個國家已經殘了,再折騰下去也無非就那樣了,而且以目前的情況,中國想要的沙皇政府一樣會給。社工黨上臺也給不了更多。
當然,他不知道的是,楊皇帝這樣做僅僅是為了滿足他的那點惡趣味而已。
俄國的事情還需要點時間催化,楊皇帝索性也就不再去管他了,實際上對於弗拉基米爾們能不能成功,這時候他心裡也沒什麼底。反正無論他們成功與否,對中國來說都已經沒什麼大不了,這種小事情沒必要牽扯皇帝陛下太多的精力,接下來他還需要去接收一頂皇冠。
在瘟疫的魔爪下,印度各方勢力已經在最短時間內做出了明智地選擇。在德里舉行的全印度大會上一致同意接受楊豐作為印度皇帝,當然也有反對聲音,不過反對者緊接著就被憤怒的印度人民亂刀砍死了,還敢反對?是不是非要等印度人都死絕了你們才甘心?上哪兒找這樣好的皇帝去?du立,自由是什麼?能變成那些疫苗和特效藥嗎?印度人生來就是要被別人統治的,被穆斯林,被英國人,現在被中國人。這是印度人的命!
既然印度人民已經認命,那楊皇帝也就只能義不容辭了,不過在印度的管理方式上必須有一點改變。和其他那些楊皇帝領地上玩君主立憲制不能完全一樣。
“你們的土地上情況太複雜了,民族,宗教問題太嚴重了,這樣強擰在一起不好,看看現在你們那裡什麼仇殺,混戰的天天不斷就應該明白這一點。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分一下,比如說緬甸人都信佛。那就讓他們一個國家好了,西北邊疆省。俾路支這些地方的人都信伊斯蘭教,那麼他們也可以單獨搞一個國家,還有阿薩姆和孟加拉,總之都可以分一下,多分幾個,讓一個民族一個信仰地都聚到一起,這樣就不會發生矛盾了。
至於分開後的,就單獨算一個自治共和國,你們自己選舉總理進行管理,由我授權給中國政府派遣總督進行監督,然後這些自治共和國共同組成一個聯邦制的印度帝國,我本人是這個帝國的皇帝,軍事和外交權力由我來掌握,不過印度沒必要有什麼軍隊,你們的安全由中國來提供保護,包括外交我也授權給中國政府代理了,然後每年你們負擔一部分中國的軍事預算就可以了,這部分錢由各自治共和國按照各自的經濟情況分攤。”
楊皇帝對正式前來勸進的印度各方代表說道,他這其實就是肢解印度,只不過他分解得比蒙巴頓更徹底而已,緬甸一個,孟加拉一個,阿薩姆一個,巴基斯坦一個這些是必須有的,剩下印度部分再分成三五個也就差不多了,比如說以孟買為中心一個,以加爾各答為中心一個,剩下德里自然是帝國首都了,這個周圍也必須得有一大塊土地作為帝國直屬領地的,然後在南部半島尖上再弄一個,這樣基本上就可以說完美了。
這樣的印度也就永遠不會再對中國構成威脅了,這些分開的自治共和國時間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