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被他們發動起來計程車兵到達聖彼得堡,那麼雙方形勢就會立刻逆轉。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弗拉基米爾率領的社工黨宣佈接受杜馬的條件,但讓他們繳械是不行的,除了少數臨時拼湊起來沒什麼戰鬥力的老弱婦孺裝裝樣子放下武器之外,社工黨骨幹約一萬多人仍然以工人糾察隊的名義保留武裝,而且就算放下武器的也都把武器藏了起來,隨便拿出點破爛糊弄外界,絕大多數人都隨時可以再次組織起來。
對於這一點,無論杜馬的資本家們還是沙皇,都嚴重缺乏警惕,他們本來就沒看得起這些烏合之眾,在他們看來叛亂已經平息,接下來趕緊恢復秩序就可以了,包括前線那些支援杜馬的將領們也是這樣認為。實際上俄國社會的精英階層基本上都是支援一個君主立憲制政府的,這一點中國已經成為整個世界的典範,反而共和國什麼的已經沒有了任何吸引力。這世界主要國家裡面,無非就是法國一個共和國,然後從普法戰爭到現在被一個又一個敵人打得屁滾尿流,想當年王國時代和帝國時代法國何等威風,至於另一個共和國美國就更別說了,這時候都已經算亡國了,共和國這個名字嚴重缺乏廣告效應。
反而君主立憲制帝國是時代的潮流,在俄國的精英們看來,只要君主立憲了,俄羅斯帝國就可以和中國一樣,迅速擺脫貧窮落後的泥潭然後滿血復活有朝一日再重新奪回失去的一切,但他們忘了,楊豐當初為了平穩地把中國過度到君主立憲制掏了多少黃金白銀,不說別的光為拉攏民心搞全國大撒錢就灑出去了足夠買下全盛時期俄國海軍艦隊的,他有本事這麼玩,別人可沒本事。
更別說還有人民銀行為了維持最初的國家財政,另外還有給那些各路諸侯提供的鉅額貸款,那都是別人想都不敢想象的數字,沒有任何人能夠複製他的模式。
現在的俄國政府都快窮掉褲子了,國庫里老鼠都落淚,別說撒錢拉攏民心了,他們連官員的工資都開不出來了,盧布現在跟廢紙沒什麼區別。老百姓要的並不是什麼民主什麼共和,他們要的是實實在在的利益,是黃金白銀是可以吃的糧食可以穿的衣服,既然作為政府無法解決這個問題,那麼老百姓就只能揭竿而起了,至於其他的,那都是狗屁。
即便是前線的逃兵情況越來越嚴重,也沒有讓那些天真的俄國精英們清醒過來,甚至在他們看來這很正常,現在戰爭結束了,雖然還沒有接到正式要他們向敵人交出武器的命令,但這是肯定的。既然這樣那麼逃兵就沒必要阻止了,哪怕他們帶著武器也沒必要阻止,在一些比較不服輸的將軍們看來,這種情況甚至應該鼓勵,別說帶著槍了,就是扛著大炮走也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就這樣俄國的動盪在表面上迅速平息了,這時候恐怕除了楊皇帝沒有人會認為,這只是一場更大規模的bao亂的開始,因為就在這時候,弗拉基米爾又派人跑到瑞典要走了應該給他們的最後一批武器。
“可憐的尼古拉,你說他當年要是早把這些傢伙全絞死而不是裝模作樣地流放幾年,這時候不就沒這麼多麻煩了嗎?”楊皇帝幸災樂禍地說道。
“那還不是你在幕後搗鬼!”葉貴妃鄙視地說。
“這你就錯了,沒有我他也肯定是這樣的結果,甚至我可以說沒有我他的結局說不定會更慘。”楊皇帝神叨叨地說,他當然不能告訴她原本歷史上尼古拉一家是要被滅門的,這一次他死不死不好說,但在延雪平楊氏醫療中心那對姐弟是肯定不用死了。
“去,給醫療中心發電報,把尼古拉的女兒和兒子照顧好了,千萬不能出任何差錯,還有,任何情況下都絕對不允許他們回俄國,唉,也算朋友一場,我能為他做的也就這麼多了,還有告訴林仲英,如果弗拉基米爾還要軍火的話就儘量滿足他們。”楊皇帝一邊嘆著氣一邊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