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墨西哥的情況就變得簡單了,原本後世美國人在南美最常玩的手段,那都是經過一次次實踐檢驗了的,既然墨西哥軍隊不願意為他們的總統鎮壓抗議者,那就讓安布雷拉公司的傭兵來幹好了,當天晚上三千多名巴拿馬運河護衛隊的保安便登上了墨西哥海軍派去接他們的軍艦然後北上,第二天中午便開進了墨西哥城。
緊接著便在墨西哥街頭向抗議者開火,這些根本沒有人性可言的傭兵們,甚至架起了輕機槍掃射,近千名抗議者倒在了血泊中,當天晚上又進行了大規模的搜捕,在拿著名單的政府密探帶領下,武裝到牙齒的傭兵們闖進一個個家庭,然後把他們的目標直接從床上拖出來,按到大街上照著腦袋就是一槍。
這種血腥手段,一下子把墨西哥人打懵了,整個國家悸若寒蟬,實際上反對桑托斯的只有那些資本家和進步青年,佔這個國家主體的農民依然擁護這位總統,因為是桑托斯把土地分給了他們,因為桑托斯讓他們有了飯吃,至於國家是不是被外國人控制了,這些農民才沒興趣管呢,再說他們也不可能懂這些,只要農民不造反,桑托斯就沒有真正的危險。
而在同時被調走的原墨西哥城駐軍中,也開始進行了大規模清洗,那些帶頭拒絕鎮壓的骨幹全部挑出來,然後打著中墨軍事交流的旗號。塞上一艘商船送往中國學習,這個藉口很好地迷惑了他們,整個過程沒有任何人反抗。甚至還有人覺得這是他們的機會,畢竟中國這時候在墨西哥人眼中無異於天堂,可惜他們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們乘坐的商船起航時,一艘以他們為目標的中國巡洋艦也從舊金山的軍港起航了。
在迅速解決了國內的反對勢力之後,桑托斯總統的權威再次得到了確認,緊接著兩個墨西哥集團軍便登上了前往邦聯的火車開赴北美戰場。而此時增援北美的中國陸軍第二十集團軍也到達舊金山並且開始趕赴戰場。另外邦聯也宣佈將組建兩個新的集團軍,一時間整個北美大陸黑雲壓城。
“陛下。墨西哥的做法是否有些不妥,雖然以雷霆手段壓制下桑托斯的反對力量,能夠在短時間內收到效果,但從長遠來說。必然使那裡的人民對我們產生仇恨情緒,不利於我們的長遠控制,目前我們的人在那裡做得的確有些過分了,要想讓墨西哥人心悅誠服最好還是增加一些懷柔手段。”張權憂心忡忡地說。
墨西哥的動盪局勢讓他看到了很不好的苗頭,這些年那些走出去的中國殖民者的確過於敲骨吸髓了,這只是一個開始,以後呢,隨著中國勢力範圍的日益擴大,如何控制那些附庸們已經成了必須思考的問題。
“懷柔?我們為什麼要懷柔。為什麼非要讓他們心悅誠服呢?”楊皇帝笑著說道。
“陛下的意思是?”張權一下子茫然了。
“你看,他們一鬧我們就懷柔,就給他們一點好處。比如說讓我們的商人向墨西哥政府交更多的稅,比如幫他們建幾座工廠,幾所學習,孤兒院什麼的,墨西哥人滿意了,中國和墨西哥友好了。但人的*是會上漲的。過不了多久他們就會覺得我們給他們的還是少了,他們會再鬧。那時候因為之前我們給他們的,使得他們的實力已經有所增長了,這樣我們就會更有顧慮,就不得不再繼續懷柔,繼續給他們更多的好處。這樣他們進一步,我們退一步,我們退一步他們的實力增長一分,用不了多久我們就會發現在墨西哥的土地上,我們說話已經不管用了,那時候他們也會發現,他們的實力已經足夠強,甚至把我們攆出他們的國土都沒問題。你覺得到那時候他們會先考慮中國和墨西哥的友誼還是先考慮把人民銀行的貨幣發行權,把那每年產量超過一千萬噸的油田,把他們的銅礦,金礦,銀礦收回去?”楊豐說道。
“所以說懷柔就是一個笑話,我們要的不是一個對我們心懷友誼的國家,因為這是根本不可能的,在利益面前沒有友誼,今天的朋友明天說不定就是敵人,就連我們自己國內尚且如此更何況外人。我們要的是他們永遠在貧窮混亂的泥沼中掙扎,只有這樣才能保證我們的實力永遠處在他們高不可攀的位置,我們需要的是他們仰望,恐懼,我們需要的是他們在我們面前瑟瑟發抖,只有這樣,這個國家才會永遠匍匐在我們腳下。
我們控制他們只能依靠我們的實力,而不是什麼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
想讓他們永遠在貧窮混亂的泥沼中掙扎,那麼最有效的方法就是讓他們亂,讓他們隔幾年就自己放放血,比如說現在我們扶持桑托斯,但是那些來中國留學的墨西哥人中間,我們可以多宣傳一些民主自由什麼的,甚至那些留學生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