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大軍,可想而知後方都得空虛到什麼地步。負責保衛悉尼的只有一個師正規軍另外加上兩萬多民兵,都是些老弱病殘,甚至連一些強壯點的婦女都編入了民兵,而且手中基本上沒什麼重武器,迫擊炮就屬於高檔貨了,絕大多數就是以步槍為主。
這樣的戰鬥怎麼打?
負責悉尼城防的理查德將軍都快哭了,海上光戰列艦就八艘,其他各種型別戰艦上百,更重要的是還有兩艘航空母艦,他悲憤地看著頭頂那一架架呼嘯而過的鷹式戰鬥轟炸機,這些空中猛獸完全就是死亡的使者,它們的每一次俯衝都意味著下面幾十甚至上百人的死亡,幾代人的努力化為廢墟,爆炸的火焰正在這座城市瘋狂地肆虐著。
在艦載機轟炸悉尼的同時,海上的艦隊還在不停靠近著,終於這座城市進入了艦炮的射程,就在這時候,數十艘澳大利亞的魚雷艇從港口衝了出來,然後向著海上龐大的艦隊發起了英勇而又高貴地衝鋒。澳大利亞特遣艦隊的戰列艦巡洋艦都懶得搭理它們,那一門門二八零,二四零,一五二毫米艦炮全部對準了悉尼,緊接著大海上恍如火山爆發般發出死亡的咆哮,巨大的炮彈呼嘯而過飛向遠處的城市。
而在前方的海面上,一艘艘高速前出的遠洋型驅逐艦則攔住了澳大利亞人的魚雷艇,用它們那射速堪稱瘋狂的一三零毫米艦炮輕鬆地打靶玩,沒有一艘魚雷艇能夠衝破它們的封鎖線,就在戰列艦的炮彈紛紛在悉尼市區落下的時候,一艘艘魚雷艇也在帶著火焰沉入海底。
“轟炸機怎麼還沒來?”定遠號航空母艦上,澳大利亞特遣艦隊司令林國祥看著手錶不耐煩地說道。陸航在湯斯維爾新建了一座大型機場,剛剛出廠的三十架解放者轟炸機因為中途島機場還沒建成所以沒有給北美,而是直接飛到了澳大利亞。
“來了!”他身旁一名軍官舉著望遠鏡說道。
林國祥順著他手指方向望去,果然看見一支龐大的機群正在逐漸飛過來,隨著距離拉近一架架四發的解放者轟炸機看起來格外醒目。
“好吧,這幫澳大利亞人倒黴了。”他笑著說道,這傢伙可是很清楚這些轟炸機裡裝的都是什麼。
解放者轟炸機一般不會裝別的東西,這種即便從湯斯維爾直接飛來也可以裝至少三噸炸彈的轟炸機從來都只裝凝固qiyou彈,這種廉價而又高效的武器已經成了所有將軍們的最愛,國內一家家工廠都在瘋狂地製造著地獄魔火。
可憐的澳大利亞人根本不知道真正的惡魔已經到了頭頂,他們正在理查德將軍指揮下準備抗擊中國人的登陸呢,說到底無論戰列艦炮彈還是艦載機的五十公斤航彈威力都沒到令人絕望的程度,像悉尼這樣的超大型城市,哪怕林國祥把他的戰列艦炮管壽命打到極限,也不可能憑炮擊來摧毀。
但解放者轟炸機加凝固qiyou彈就完全不一樣了。
那些澳大利亞人瞠目結舌地看著出現在頭頂的一架架空中巨獸,他們哪怕是噩夢當中,也沒有出現過這樣巨大的轟炸機,一時間很多人甚至都忘了躲避,都在那裡傻乎乎地望著天空,而這時候,解放者的彈艙開啟了。
而此時轟炸機瞄準器的目鏡內,投彈手已經各自確定了自己的目標,緊接著飛機按照轟炸瞄準器設定的航線和速度轉入自動駕駛狀態,三十架轟炸機在天空中以編隊掠過這座城市上空,就在到達目標區的瞬間,一枚枚凝固qiyou彈自動落下,緊接著地面的一切都淹沒在了火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