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馨雨的歌聲簡直聒噪的能震掉他三百年的道行,他真不知道孟無痕那個近乎完美的人怎會調教出這樣一個一事無成的怪丫頭,這哪是唱歌,簡直就是一群烏鴉在嘶聲力竭的吵架。自古慈母多敗兒,慈父當然也調教不出什麼大器來,要怪,就只能怪無痕不會帶小孩吧。
再次醒來的馨雨痛苦又增加了很多,心痛不光絲毫沒減,頭痛胃痛也跟著參合了起來。渾身的酒味刺激到了她本就不太清醒的大腦,她跳下了床就開始在屋裡又摔又砸,為什麼連喝酒都不能減輕心中的痛,為什麼一定要留著一個走投無路的她在世上痛苦,為什麼要管她要理她,讓她一直沉浸在有著無痕的夢中不行嗎?馨雨在屋中的翻騰引來了守侯多時的紫瞳,在看到馨雨十分無理的發洩之後,紫瞳什麼都沒有說,只是一巴掌扇在了馨雨臉上。
馨雨捂著臉愣住了,從小到大,從沒有人這樣打過她,本來就已經認為無痕一死就再沒有人會對她好了,紫瞳這一打更讓馨雨憤怒到極點。她強忍住眼中的淚水,抽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