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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的問,“看到誰了?”

盯著錦年的眼睛不說話,漸漸的,安娜眼中竟然蓄滿了淚水,錦年更緊張了,趕忙替安娜擦眼淚,認識安娜這麼久以來,錦年從沒見過她哭,除了當初她們姐妹相認的時候,可是此刻她卻淚眼婆娑,寫小說愛幻想的錦年分分鐘鍾補腦了好多小劇場,她認為最靠譜的一個就是,“難道你看到你以前的男朋友了?”

本來有點不可思議或者說喜極而泣的安娜被錦年的問題搞得沒了剛才那麼的激動,擦了擦眼淚,平靜的說,“我看到了我們的爸爸。”

“哦。”錦年拿起茶几上的香蕉剝開剛送到嘴邊,驚詫的望著安娜,“你說誰?我剛才不是出現幻聽了吧?”

“如果我當初僅有的那點記憶沒有錯的話,應該是真的,我見到了我們的父親。”按理說有了父親,該是高興的,可是安娜卻有說不出來的悲哀。

“起死回生?還是壓根沒死?”錦年盯著安娜悲哀的表情,她能理解安娜,涼涼的譏諷,“他來找你了?”

搖了搖頭,“沒有,我今天早上晨跑的時候感覺有人跟著自己,就警覺了點,卻發現跟著我的人有點熟悉,當時沒想起來,回來後才恍然想起是誰。”

冷哼了一聲,本對這個生身父親沒什麼感情,可是這會兒卻有點憤怒,當初安娜進了孤兒院,他在哪兒?

母親去世,自己必須要寄人籬下的時候,他又在哪兒?

現在姐妹倆相認了,一點點的好起來了,他才出現,還是以這種偷偷摸摸的形式,算怎麼回事。

當然了,因為他是做牢的時候死的,貿然出現可能不妥,但是……感情上有點接受不了……

說實話,錦年不是為自己,她更多的是為安娜,不管父親稱職與否在錦年的成長過程中至少是有母親的陪伴的,可是安娜呢,如果不是端木徵挑中安娜讓她做保鏢,估計她還要在孤兒院生活好久呢。

看著安娜眼中的幾不可查的亮光,錦年發現自己有點武斷了,她小心的開口,“你是不是想見他?”

安娜沒有回答錦年的問題,只是淡淡的反問了一句,“你不想?”

雖然是問句,錦年已經瞭解安娜是想見了,“以我們倆的力量肯定不行,要不告訴端木徵,讓他幫忙,他不是什麼閻王嗎?”

“可是他和端木言有過節啊,如果讓端木言知道他還活著會不會有危險啊?”安娜的每一個字都是在為那個人擔心,錦年更加確信了,安娜想見他,讓錦年也有點好奇自己的父親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了。

“叫端木徵過來商量一下吧。”錦年說著就拿出了電話,準備打給他,看了看悲傷的安娜,錦年試探的開口,“要不要叫梁然過來?”

她認為安娜現在的狀態需要一個肩膀依靠,而安娜則猶豫的搖了搖頭,如果不是端木徵和錦年的關係,安娜也不想讓自己的脆弱暴露在端木徵面前。

更何況是梁然呢?!

接到錦年電話的時候,端木徵剛剛開出安娜的小區,先前堅決拒絕自己參與她們姐妹的談話,現在又主動找自己,端木徵猜測這裡面肯定出了什麼事,於是果斷的掉頭回去。

門是錦年開的,看著錦年本純淨的眼神變得有點複雜,一眼看不透,又有點掙扎,端木徵的心突突直條,聲音有著自己都沒有覺察的緊張,“出什麼事了?”

“先進來吧。”

錦年在後面關門,先進來的端木徵瞟了眼臉頰還有淚痕的安娜,他的心又安定了點,應該不是錦年,那就好。

難道是梁然那小子欺負安娜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錦年一定會逼著自己站隊的,那麼自己是該幫兄弟呢還是幫錦年?

端木徵迅速的分析著現狀,直到錦年開口,他才停止。

“如果本已經死了人突然活了是不是有點令人難以接受啊?”

錦年這像是繞口令一樣的話讓端木徵突然間茅塞頓開,想到昨天夜市自己看到的那個背影,又掃了眼安娜,端木徵終於知道為什麼覺得有點熟悉了,那人和安娜長得很像。

不,應該說安娜和那個人長得很像。

再結合錦年的話,端木徵知道自己的猜想是正確的,他淡然的替姐妹倆說出來了,“你們的父親錦安還活著。”

“真的是他?”

姐妹倆異口同聲的看向端木徵那不鹹不淡的表情,看樣子他似乎一點也不詫異。

但是端木徵卻說,“不知道,也許是他。”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錦年急不可耐的催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