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麼樣啊,肯定比端木徵仁慈啊。
安娜最近和錦年相處的比較久,知道錦年有時候不按常理出牌,所以好奇心驅使,有點期待錦年的懲罰手段。
而端木翔怕戰火波及到自己,極力保持微弱的存在感,省的哥哥想起了自己,自己也要跟著倒黴的。
狡黠的眼珠轉了轉,錦年像只小狐狸一樣,似乎都能看到後面毛絨絨的尾巴在搖啊搖,手指放在嘟著的嘴巴上,笑的不懷好意的看向梁然,剛想說話,被端木徵的呵斥給嚇了一跳,“好好說話,嘟著嘴像什麼樣子!”
不明所以的看著突然發火的端木徵,錦年立刻變得正襟危坐,雙手放在桌子上,剛想說話,又聽端木徵煩躁的開口,“快點。”
錦年也是有脾氣的,立刻把矛頭對準端木徵,“你不會是想說話不算話吧,告訴你食言而肥的。”
“不會。”端木徵冷冷的吐出兩個字就不在看錦年了。
事實上在做的所有人都對端木徵莫名的火氣有點奇怪。
只有端木徵自己知道,剛才錦年嘟嘴的樣子竟然讓自己引以為傲的自控力再次的失控,而這一切都是錦年不自知的小動作!
正襟危坐的她雖然穿著運動服,可是隱隱也能看到她背後姣好的女性柔美的曲線,端木徵燥鬱更甚了!
她才多大啊,就讓自己這麼的難以自持,以後該怎麼辦,恨不得立刻吃了它的妖精肉,喝了她的**湯,就此昇仙算了。
真是痛苦並期待又刺激的感覺!
本來想以惡作劇的形式小小的懲罰一下樑然,以解今天新生報到時候的鬱悶,可是因為被端木徵莫名其妙的噴,錦年惡狠狠的看著梁然,“之前我發燒的時候,是你執意讓我打針的!”
回想著錦年打針時殺豬般的掙扎,再配合眼前的表情,梁然立刻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弱弱的問了句,“所以呢?”
“那麼你今天也扎針吧,嗯,就刺青吧,自己刺還是我給你刺呢?我就仁慈的讓你自己選,至於刺什麼呢,就刺個簡單點吧,你自己想刺什麼都行,但是不能刺一二這麼簡單的字!”
安娜不可思議的在錦年和梁然身上徘徊,太狠了!
端木翔雖然想極力的不發聲,可還是忍不住搶了口咖啡,咳嗽不止!
只有端木徵最鎮定,一臉與有榮焉的樣子,看,這就是我看上的女人,該聰明的時候絕不笨,我想算計她的時候,她一定是呆蠢的,該狠絕的時候絕不心軟!
不是不想抗議,可是瞄到端木徵的樣子,梁然知道是徒勞,現在擺明了兄弟是要重色輕友了,求人如果有用的話,就不會有那麼多含冤的鬼魂了!
可是就這麼的被一小姑娘得了便宜還賣乖,梁然實在是義憤難平,雖然這個小姑娘是兄弟看上的人,可也就是兄弟看上的人,梁然才心中升起一念。
摸著下巴,本來笑容是邪魅的,可是眼上的青紫看起來滑稽了幾分,“紋身?沒問題,為了顯示我的誠意,錦年你給我隨便在身上扎吧。”
聽的錦年像是買彩票中大獎了一樣的興奮激動,往往事出反常必定有妖,梁然答應的這麼快,怎麼能遂了錦年的意呢,看著錦年臉上毫不掩飾的報仇心切的樣子,他話鋒一轉,“你也知道,我是外科醫生,如果紋到顯而易見的地方,容易讓病人對我產生質疑。”
這話有道理,錦年大方的一擺手,“你說紋在什麼地方就問在什麼地方吧。”
“大腿內側。”
說完,梁然靠在椅背上,端起咖啡,氣定神閒的啜了一口,還不忘挑釁的斜著錦年……
錦年的確是被梁然紋身的部位給嚇到了,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端木翔和安娜依然本著做觀眾的自覺,不吭不哈……
挑眉睨著嘚瑟的梁然,端木徵不鹹不淡的說,“我替錦年隨便在你身上扎吧。”
嘭的一聲放下咖啡杯,咖啡被濺出了許多,正如梁然那正在濺血的心一樣,關鍵時刻,兄弟朋友神馬的果然是用來出賣的啊!
“這個主意好,就讓端木徵替我,紮好之後要拍照……”錦年又興奮了,可是掃到端木徵徵瞪著自己,她果斷的閉嘴了。
端木徵那堅定的眼神讓梁然無力反抗,任命的問,“現在?在這裡扎?”
“即使你想要被人圍觀,我還不想當猴子呢。”端木徵傲嬌的說完拉著錦年起身,“熱鬧看完了,人也打了,可以走了吧。”
明顯的氣不順,為什麼不順不清楚,但是怎麼說今天自己也算是玩高興了,錦年乖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