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錦年接起電話,笑靨如花的樣子,端木徵心裡就直冒酸水,不過也不忘豎著耳朵仔細聽。
“不走了?你之前簡訊不是還說要回美國了嗎?怎麼又不走了?出什麼事了?”錦年疑惑的一連串問句,婁碩笑呵呵的只回答了一句,“你回來就知道了。”
“你怎麼知道我要回國了。”錦年皺眉詫異的問婁碩,也讓端木徵更加緊張的湊到錦年旁邊,還沒有聽到任何有用的資訊,自己的電話也響了,端木徵拿起電話一看是端木翔的,怕錦年發現什麼,就拿著電話出了套房的臥室,去洗手間接,還不忘開啟水龍頭,“怎麼回事?我怎麼突然被訂婚了?你知道老爺子什麼意思嗎?”
電話那邊的端木翔看了看旁邊的梁然,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梁然大聲的開口,“你現在不說,等他回來了一樣知道,還不如現在先給他打個預防針。”
端木徵當然聽到了梁然的話,心中有個不好的念頭,看了看洗手間的門,沉聲的說,“說吧。”
電話那邊的端木翔剛說完,端木徵就掛了電話,陰沉著臉拉開衛生間的門,看到不看同樣剛掛了電話的錦年,直接穿衣服,準備走人。
“你幹什麼去?”
不陰不陽的瞟了眼錦年,端木徵漠然的開口,“回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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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不再自欺欺人
知道他去洗手間接電話去了,可是怎麼接個電話出來就這樣子了呢?
錦年表示很迷茫,有著想示好的意思,“出什麼事了?”
“能出什麼事啊,不然還等著被你再踹一腳啊。”
沒錯,剛才自己是踹了他一腳,可你一個大男人,騙了我那麼久,我踹你一腳怎麼了,這是錦年的心裡話,可是她敢沒說出來。
她想怎麼著也要把這傲嬌的主哄好吧,不然他就這麼走了,自己一個人不顯得有點淒涼嗎,雖然有安娜在,可是意義不一樣啊。
誰讓他們倆剛有了質的飛躍呢。
誰知道人家根本就不體諒錦年的心,穿好衣服,直接開門就要走,錦年在身後忍不住嘟囔,“一個大男人心眼怎麼那麼小啊。”
心眼小的人耳朵尖啊,聽到錦年的嘟囔,端木徵轉身,凌厲的瞪著錦年,頗有些質問的架勢,“是我心眼小,還是被你給耍了?!”
“我怎麼耍你了,再說了誰耍誰還不一定呢。”
錦年反唇相譏,耍這個詞太嚴重了。
此刻的端木徵是戴了面具的超人,可是聽了端木翔說的事情,端木徵有點不能自由轉換了,把端木徵的脾氣帶來了,掃了眼也很委屈的錦年甩門走了。
被端木徵的動作震的閉了閉眼睛,回味過來之後,錦年衝著緊閉的門大叫,“端木徵你混蛋!”
即使生氣妒忌,端木徵還是敲了旁邊的房間的門,給安娜說錦年一個人在呢,讓她過去看看。
等安娜進去的時候,錦年一個人正坐在床上撕衛生紙,順帶詛咒端木徵。
“是不是又吵架了,為什麼啊?”安娜坐在沙發上,無奈的問錦年,在她從旁觀的角度看,兩人就像是小孩子過家家一樣,不見面,想得慌,見了面就吵架。
“姐,端木徵那殺千刀的要訂婚,我還沒怎麼樣呢,他倒是先衝我發脾氣了。”
錦年義憤填膺的向安娜告狀,期望安娜和自己一起數落端木徵的罪行,但是安娜反倒心平氣和的很,“那一定不是他的本意。”
“姐,你是我親姐嗎?”
錦年扔了正在撕的衛生紙,質問安娜。
“我們做過鑑定的,是親姐妹。”安娜點了點頭,“我只是站在旁觀者的角度,客觀的敘述。”
看了看安娜錦年沒說話,其實她都知道,可就是對端木徵拍拍屁股走人的行為耿耿於懷!
是的,錦年和安娜是親姐妹。
當初錦年和安娜一人收到一封信,安娜那封信上的內容就是說錦年和她是姐妹的事情,安娜有記憶以來就在孤兒院,後來碰到了端木徵,被端木徵帶走,訓練成身手了得的保鏢。
她從來沒想到自己還有一個妹妹,竟然是錦年,世界這麼大,也這麼小,人與人之間的緣分竟然這麼奇妙。
雖然很激動,可還是在端木徵的安排下做了鑑定,確定了信上的內容。
而錦年收到的那封信,上面說錦年的父親是替端木言去做牢的,因為端木言強迫了端木多的母親,而端木言卻不承認,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