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該表揚你能屈能伸大丈夫啊。”
無奈的嘆了口氣,安娜一句話結束了兩人無營養的鬥嘴,“都別說了。”
梁然的車子緩緩地啟動了,端木徵才坐進自己的車子裡,虛脫的靠在駕駛座上,懊悔自己竟然不理智的吃一小毛頭夥子的醋,更懊悔竟然沒有提前意識到進而阻止錦年那瘋狂的舉動!
他搓了搓臉,慌亂的在車上找著什麼,結果什麼也沒找到,漢斯開車從後面過來了,看到端木徵的車子橫在路中間,還以為是車子有問題了,他趕快下車。
結果就看到端木徵一個人少氣無力的靠在駕駛座上拍了拍車窗,“老大,怎麼了?”
搖車窗,端木徵的手都還有點發抖,“沒事,有煙嗎?”
漢斯掏出煙給端木徵,然後又遞上打火機。
點燃,猛吸了一口,端木徵往後看了看,才給了漢斯一表情,“我沒事,你先忙你的去吧。”然後把煙叼在嘴上,眯著眼睛準備挪車可是手卻一直顫抖。
漢斯見狀說,“我來挪吧。”
也不拒絕,端木徵沒下車,直接從駕駛座爬到了副駕駛。
等漢斯挪好了車子,開門準備下車,還不放心的問了句,“老大,沒事吧。”
“沒事。”手搭在車窗上彈了彈菸灰,漫不經心的問,“你車上是誰?”
“端木多。”
想了想,端木徵個交代漢斯,“對端木多注意點,講究點方法,別太野蠻了,她可能對我們還有用。”
“放心吧。”
漢斯走後,端木徵一個人抽了好多煙,慢慢的平復了自己的心情,錦年那丫頭真是嚇倒自己了。
原來她早已成了深深嵌在自己身上的一根肋骨。
即使這樣,這種讓人害怕的舉動也是不能容忍的,為了給她一個教訓,端木徵想這次一定不能先妥協!
一個要拿出點男人的氣魄!
想清楚了自己的策略,煙也抽完了,手也不抖了,才開車往市區走。
而此時錦年他們已經到了市區,正在一家餐館祭奠五臟六腑呢,期間安娜問起了錦年到底和端木徵怎麼了?
吃的差不多的錦年聽到安娜這麼問,就滿腹的牢騷,全都抖出來了。
安靜聽錦年義憤填膺的說完,安娜總結陳詞,也頗有勸解的意思,“錦年,先不說誰對誰錯,就說你不會開車卻擅自逞能開車,這本身就是一件不能被原諒的事情。”
剛才接到錦年時候的一次交鋒,讓梁然意識到,錦年一定是要不留餘力的討好就對了,“誰都是從不會到會的,我覺得端木徵有點反應過度了。”
“看吧。”聽到梁然的符合,錦年豪爽的拍了一下桌子,“梁大哥,你也覺得端木徵太無理取鬧了是吧?”
稱呼立刻從梁司機到了梁大哥,這對梁然來說是多大的鼓勵啊!他即刻抬起手和錦年擊掌,表示同盟的成立。
“梁然,你能不能不說話啊。”
安娜對梁然的話不能苟同,不滿的要求梁然做個安靜的傾聽者就好。
然,醫生有了同盟啊,梁然還沒說話,錦年又說了,“姐,你對梁醫生太苛刻了,要溫柔點。”
“哎……”梁然抓住機會,看向安娜,“你看你妹妹怎麼說的,你平時就是太冷了,要……”
安娜一瞪眼讓梁然不得不改口,“那個錦年吃的差不多了吧,你姐還要去醫院檢查呢。”
“好了,那我們快走吧。”
梁然買完單,又帶著姐妹倆去醫院了,替安娜檢查。
關伯,端木徵是要手下交給端木佑處理,而端木佑此時在大宅,畢竟端木家的二少爺要結婚,不管有沒有婚禮,也都不能含糊的,不然會被人說閒話的。
知道這個訊息的端木亓,幸災樂禍,即使被端木徵打的身上的傷還沒好,也和母親白雅一起去大宅看熱鬧了。
手下的人報告說端木佑在大宅,問端木徵是把端木佑叫出來還是怎麼辦?
彼時端木徵還在回市區的路上呢,聽手下這麼一說,想到端木佑的母親李穎,總覺得她有點……摸不準。於是就讓手下把關伯當著端木家人的面送到了大宅。
這樣一來,看還有誰能包庇他呢!
被蒙著頭的關伯被帶到了大宅,交給了端木佑,所有的人都很疑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
只有李穎和端木言相對的鎮靜。
最後壓著關伯的人拿掉關伯的矇眼的黑步,關伯才發現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