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技能了。
嘭!比了個打槍的姿勢!
因為之前端木徵或多或少的和錦年說過點什麼,所以她對關伯也很警覺,再加上還有安娜,可是誰知道關伯竟然那麼的陰險,竟然把安娜弄暈了,錦年根本就沒法反抗就被關伯給帶到了另一輛車上,上去才發現,婁碩竟然也在!
他們兩個竟然勾結!
從知道要和婁碩被訂婚那一刻起,婁碩似乎和自己印象中小夥伴的形象就越來越遙遠了。
似是自己也感覺到這樣的做法不好,婁碩不敢和錦年直視,愧疚的叫了聲,“年年……”
而錦年則沉默的看了眼婁碩,沒有多餘的表情。
自從被脅迫之後,錦年就表現的很鎮靜,鎮靜到關伯都有點打鼓了,他問錦年,“不害怕?”
“害怕有用嗎?再說了不是第一次綁架了,都有經驗了。重要的是端木徵一定會來救我的。”
錦年的篤定刺激了關伯,剛才那通打給閻王的電話他就是當著錦年的面打的,自己的目的也沒有隱瞞錦年。
打完了電話,關伯志得意滿的睨著錦年,“你的端木徵來救你?恐怕他救你的時候,你已經是閻王的人了?”
知道端木徵還有一個隱秘的身份,可是是不是閻王錦年卻沒辦法確定,看著關伯狀況的樣子,她的心也跟著緊張的咚咚直跳……
一旁的婁碩看著錦年,心虛的很,可是她害怕的樣子他又沒辦法熟視無睹,於是走過去,安撫錦年,“我不會讓別人欺負你的。”
“可是你卻夥同別人把我關到這兒了!”
錦年的指責婁碩無可辯駁,可是他卻也不是什麼話也沒有的,抓住錦年的肩膀,“我不想的,可是你知道我爸現在的處境嗎,我不能不作為吧。”
婁碩激動的搖著錦年,讓錦年感覺到了自己脖子裡一直戴著的那枚黑鑽的戒指,以前一直在身上帶著,她忽略了,這會兒才發覺,於是心安了不少。
在義大利的時候,安娜看到這枚戒指對錦年說過,裡面有定位系統。
“你所謂的作為就是來傷害別人嗎?”
錦年平靜的反問,她安心等端木徵來救自己就好,可是等他來之前,自己也不能倒下,於是對婁碩說,“我餓了,給我找點吃的吧。”
有要求總比冷言冷語的好,婁碩趕快屁顛的去找關伯了,因為他自己也做不了主!
沒想到端著飯進來的是木夕夕。
雖然對之前端木多那樣對子,錦年還有心存芥蒂,可是想著她如今卻頂著一張別人的臉,就不那麼的苛求了,“我該叫你什麼呢?”
無所謂的笑了笑,端木多把餐盤放在地上,也席地而坐,“無所謂,反正名字只是一個代號而已。”
“你這樣真的好嗎,一開始的時候我有想過也許有一天我們會成為朋友的,可是你卻一次次的……”錦年的話是出自真心,她真的不明白端木多。
苦笑了一聲,“你覺得我能有選擇嗎?”眼角悄悄地劃過一滴淚,她抬手擦掉,“錦年,你大概也知道我們之間的淵源了吧?”
是啊,她們之間的淵源,想到端木多的身世,錦年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按說她們應該是對立的,可是錦年雖然心存芥蒂,卻恨不起來端木多,因為她也是無辜之人。
卻要承受著大人帶給她的原罪!
“我的出生存在都是關伯處心積慮的後果,你以為我能有自己的選擇權嗎?”彷彿妒忌的白了眼錦年,“吃飯吧,吃飽了才能等著我三哥來救你。”
“這飯裡面不會有什麼東西吧?”
不確定的問了端木多一句,端木多涼涼的說,“這荒郊野地的,就是想把你怎麼樣了,不用在你的飯裡做文章一樣能夠辦到。”
將信將疑的開始一口一口的吃,看著錦年吃了,端木多就出去了。
關伯看到端木多出來了,問,“她吃了嗎?”
“你不是在裡面裝的有攝像頭嗎,沒看到?”端木多冷嘲熱諷的刺了關伯一句。
高枕無憂地哼起了京劇,關伯洋洋得意的說,“端木徵是有潔癖的,錦年要是被閻王給佔有了,看他還要不要錦年?”
“你對錦年做了什麼!”
在一旁偷聽的婁碩激動的上前抓住關伯的衣領,“你到底對錦年做了什麼?”
畢竟年紀大了,又沒有防備,關伯被婁碩直接從椅子上提了起來。
反應過來之後,關伯狠狠的甩開婁碩,“和你有關嗎,你只是一個誘餌,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