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被子,錦年不情願的嘟囔了一句,“真沒風度。”
“你說什麼?”
“沒什麼,睡覺吧。”錦年笑呵呵的一筆帶過,耳朵尖的端木徵也不繼續糾結這個話題。
也許老天都在幫端木徵,商量好了怎麼睡,反而不打雷了,錦年想回自己房間,又怕睡到一半再被驚醒。
在猶豫中漸漸的睡著了。
房間裡安靜了下來,錦年的呼吸平穩了,端木徵才翻身,看著睡在地下蜷縮在一起的錦年,毫不猶豫的起身下床抱起錦年扣在自己的懷裡繼續睡。
過了一會兒,大概是有點熱,錦年掙了掙,端木徵拿起遙控,把空調的溫度調到製冷的極限溫度,然後等著錦年往自己的懷裡鑽。
被算計的姑娘也給力的往別人下好的套的籠子裡鑽,表面上端木徵是功德圓滿了,實際上他身體和內心的煎熬誰能瞭解?!
從見到錦年的那一刻開始,端木徵身上的荷爾蒙開始空前的活躍,一直到他逃似的狼狽跑回自己的房間之後,在洗澡的時候才徹底解決了荷爾蒙分泌過剩的問題,還沒來的梳理情緒,又讓錦年的主動投懷送抱破壞了自己一直引以為傲的自制力。
在強制冷的空調下,荷爾蒙已經慢慢的開始懈怠了的時候,錦年的再一次投懷送抱讓端木徵知道了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
解解饞就好,端木徵這麼安慰自己,剛輕輕的吻上錦年的額頭,就被她一記響亮的耳光給打退卻了。
而完全不自知的錦年還撓了撓額頭,也不知是無意識還是怎麼的,“有蚊子。”
苦笑了一聲,端木徵只好老實的抱著錦年開始逼著自己入睡。
雷電過後往往是風雨交加,天氣也影響人的心情。
安娜一個人坐在公寓下面的大堂裡,看著外面的雷雨閃電。
她早就跟在端木徵他們後面回來了,可是她卻不知道以什麼樣的心態上樓,在樓上的那個公寓裡,自己顯然是個外人了。
梁然匆匆的感到公寓,向端木徵彙報端木佑的母親的情況的時候,看到孤零零的安娜一人坐在安靜的大堂裡,痴痴的望著外面的風雨。
緩緩的放慢自己的腳步,走到安娜旁邊,坐下輕鬆的問,“怎麼在這兒?沒拿鑰匙?不是還有錦年嗎?”
依然靜靜的看著外面,溫和的和梁然調侃著,“你來就應該知道老大回來了,何必刨根問底呢?”
看著安娜的側臉,說實話即使一直生活在花叢中的梁然也不得不承認,安娜有種恬靜的美,這個側面的角度,看起來似乎……
“有沒有人說過你和錦年長得有點像?”
聽了梁然的話,安娜好笑的轉頭,“發癔症呢,還是你也喜歡錦年,看誰都像是錦年,你這想法要是讓老大……”
“快打住吧。”梁然敬謝不敏的擺了擺手,“我不是端木徵,雖然承認錦年的確漂亮,但是我不喜歡她那型別的。”
對梁然剛才像錦年的話也沒在意,梁然也沒繼續這個話題,聽著雨打在玻璃上啪啪作響,梁然貌似隨意的問,“很難受吧,看著端木徵和錦年一往情深的樣子,有沒有想過自己也找個肩膀靠靠。”
“老大一往情深是肯定了,錦年估計還搖擺不定吧?”安娜輕鬆的回應著梁然的話,突然間嚴肅了起來,“梁醫生,謝謝你,我真的沒事。”
“我……”
突然間認真卻疏遠的稱呼讓梁然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應對了。
“我沒有想象中的難過,但是不舒服也是有的,畢竟喜歡了老大那麼久,從他把我帶出孤兒院的那一刻,就喜歡上他了,那個時候我比現在的錦年還小一歲呢。”安娜一邊回憶一邊悠悠的對梁然說,“也許因為是錦年吧,不知道為什麼對錦年就是討厭不起來。”
有的時候人變得話多,只是因為身邊有個傾聽者。
如同此刻的安娜和梁然。
樓上曖昧的大床,樓下氣氛粉紅。
不知不覺中安娜睡著了,梁然輕輕的把安娜的頭歪倒自己的肩膀上……
下過雨後的空氣變得特別的清新,雖然是盛夏,不悶熱只有清涼的舒服。
如同人的心情。
端木徵早早的就醒了,看著懷裡的嬌俏的人,焦急的等待著她長大,等待著她成為自己的妻,那麼現在的煎熬似乎就不是什麼事兒了。
為了發洩多餘的精力,端木徵不捨的放開懷中嬌柔的人,去鍛鍊。
大堂中那一對惹人羨慕的背影讓端木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