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萬分;若先皇的皇后不是當今的太后娘娘;那如今的皇上應該就不是錦夜昭了;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當年的王皇后一直無所出;才立了當年的錦夜昭為太子?或是錦夜昭根本就不是當今太后所出;當年王皇后生下錦夜昭之後便故去;將錦夜昭過繼給了當今的太后?
都不對;都不對;這些都不像是事實;罷了罷了;她自長樂坊醒來之後一想多了便會覺得隱隱的頭疼;當年之事;上一輩之間的恩怨與她何干;現在錦夜昭不是安安穩穩的坐在皇位之上嗎;她不也馬上就會成為能在他身邊名正言順能輔佐他並且伴他左右一生的人了麼;那便沒必要去想;沒必要去問那些與自己不相干的事情了。
”來;熠彤。”接著;二人在牌位面前站定後;錦夜昭從身邊的隨從手中拿過幾支點燃的香;再分出幾支遞給熠彤;嘴角勾起一個毫無心機由心而發的弧度;”上過香之後;你便是朕名正言順的皇后了。”
熠彤也對他報以一個暖心的笑容;這是一句多麼讓人安心的話;誰能相信這話是從一個帝王口中說出;且不說他後宮佳麗三千;嬪妃良人個個貌美如‘花’;試問這自古的帝王哪有一個能對一個醜妃許下如此諾言;不在乎容貌不在乎身世;也就只有他錦夜昭;會伴她身側不離不棄;只專一人;只封她為後。
帶著濃濃的笑意接過他手中的檀香;只覺得這宮中的檀香比尋常的要好聞許多;二人默契的在牌位前拜了三拜;將手中的檀香供在了牌位前;接著雙雙走到另一個牌位前;再拜三拜;與之前一樣供上了牌位;二人在安清殿內轉了一圈;向所有的先皇祖宗都請過了安;也與先前重複著一樣的動作將檀香進供;身後的一眾宮人緊跟在他們身後;為他們一支一支的遞上檀香。
將所有先皇與他們皇后的牌位拜完;已是半個時辰之後了;二人與殿中所有人都極其默契的沒有說話;安清殿是歷朝先皇安息的地方;容不得半點的嘈雜的聲音;除了皇上每個月都會前來拜祭;這裡每天幾乎都是清靜無比;連一根繡‘花’針掉落的聲音都可以聽得清楚萬分。
皇上每個月都會定期來祭拜先祖;但這一次卻顯得尤為莊重。
因為;這是他第一次攜熠彤之手前來拜見他的祖宗;熠彤她如今已是名正言順皇后的身份了;他日後便可以不再有所顧忌稱她為妻;作為一個男人;他最希望給予自己‘女’人的便是天下人羨慕的眼光;他希望給她全天下最好的東西;就如同這皇后的寶座;還有諸多錦衣‘玉’帛稀世奇珍;日後他都會一樣一樣的替她尋來;這就是一個男人應該做的;待拜祭完了所有的祖宗先靈;他便做到了。
不是是否是他的錯覺;錦夜昭不知為何;總隱隱的聽見離安清殿幾里以外的地方發出了陣陣的嘈雜聲;練武之人的耳朵本就比較敏銳;他似乎聽見了遠方兵戎的聲音;但卻不太確定;心中有一絲不安;但轉念一想;這或許是因為自己今天太過於興奮而從腦中蹦出的錯覺;上完最後一炷香這所有的禮數就算成了;他似乎不該再去顧忌別的;想罷;再與與熠彤一起拜了三拜跟前的靈位。
安清殿外。
若霜抱著在她懷中安穩本分的雪兒正在來回踱步;她不時偷偷望進安清殿;‘欲’要看清裡面的事物;不時又望向另一邊;那十里宮‘門’外;這熠彤的封后大典即刻便要舉行完畢;可為何她心中此刻卻生出了幾分不安與擔憂的念頭。
看著安清殿內忽明忽暗的火光;若霜尤為焦急;可這祭拜先祖是皇上與皇后娘娘的事;容不得外人‘插’手;若不然她定會陪伴在熠彤身邊;她的靈感向來準確;平日自己心中從不會如此焦躁不安;今日突然有此種莫名的感覺;難道今晚這安清殿會發生什麼越想;若霜的眉頭越發緊蹙了;在殿‘門’外不斷徘徊的步子也越發加快了。
殿中也許聽不見什麼;可她在殿外卻聽的真切;那宮‘門’外似乎響起了一陣一陣兵戎相撞的聲音;那聲音;就好像是鐵質的兵器不斷碰撞而發出的刺耳響聲;對;她可以肯定;那就是兵器碰撞出的響聲;若霜抬頭看了看天‘色’;此時天‘色’全暗已是戌時;這夜半時分;那兵戎相撞的聲音總不至於會是宮中巡夜的‘侍’衛所發出的聲響吧。
若霜不知宮外為何會響起此般聲音;但就是覺得心中不安;‘胸’口煩悶的很;不知是否是她的錯覺;她只隱隱覺得;今夜也許會有大事發生;眉頭依然緊蹙;若霜在不斷徘徊的腳步中撫了撫懷中雪兒的‘毛’發;對它輕聲敘說道;”雪兒啊;熠彤是你最好的夥伴;是我最好的朋友;但願;她能安全順利的度過這次的冊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