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定要好好的罰一罰。”
春芽:┭┮﹏┭┮
娘娘,我知道錯了還不行嘛?
春芽被丟到了鄭嬤嬤哪裡又重新學了一個月的規矩,據說天天從早上站到晚上的,結果倒是意外的減肥,就連顧湘派柳枝過去探訪之後回來都說,那蘋果臉變成了鵝蛋臉,很是耐看了,囧。
這自然是後事,被春芽這麼一攪合,邢尚天也沒了興趣,他抱著顧湘窩在炕上,眯了一覺就起身回了御書房。
到了晚上,雪下的越發大了起來,太子妃吳蘭曦覺得膝蓋都已經沒有了知覺,要不是香凝心疼她硬在下面墊了一個墊子,還不知道已經成了什麼樣子了……,雪撲簌簌的下著,吳蘭曦從開始的信心滿滿等到後來的忐忑不安,再到現在的迷茫,已經有些搞不清楚自己的做法到底對不對了。
香凝固執的在一旁給她撐著傘,她的臉因為寒冷的風而凍的通紅,她看著一臉堅持的太子妃,心裡很是難過,想著剛才去拿傘的時候聽到宮女們說靈溪宮的顧良娣又有了身孕,就替太子妃難過,那邊是一個孩子接著一個孩子得到生,這邊竟然是連寵幸都沒有……,為什麼太子會這般無情?她們娘娘到底做錯了什麼?
“娘娘,你還是走吧。”
吳蘭曦卻像是沒有聽到一般直挺挺的跪著,目視前方。
香凝看著無限心酸,忍不住脫口而出說道,“娘娘,沒用的,這會兒太子殿下在靈溪宮裡,他們說……”
吳蘭曦猛然回頭,看著香凝問道,“說什麼?”
香凝一咬牙,想著繼續這麼跪下去就算不死也是殘廢了,總不能這麼下去,便是咬牙說道,“顧良娣又有身孕了,這會兒太子正在靈溪宮裡呢。”香凝聽著那些太監們嚼舌頭說,如果顧良娣這般跪著負荊請罪太子自然是心軟的,可是太子對太子妃本就無情,又怎麼會心疼,還不是任她跪到天荒地老也不會在意。
“她……”太子妃吳蘭曦的眼中的希望漸漸被澆滅,最後只剩下一片暗沉,“又有了?”
自從入冬開始皇后以身體不適需要調養藉口搬入了皇帝住的明起殿,其實這話說的冠冕堂皇,可是所有人都知道,這不過是想要監視皇帝的意思,自從懷孕開始她獨霸皇帝的渴望就更加強烈了起來,皇帝自然是不肯……,只不過當皇后絕食了一天之後,皇帝就沒辦法同意了,特麼的,誰抗住皇后的瘋狂啊,要是萬一肚子裡的孩子再有個什麼,皇帝覺得他也受不起這打擊了。
從此之後皇帝的後宮就形容虛設,所有人都說,以前還覺得太子身邊連個母蚊子都不能近身因為有顧良娣在,但是沒有關係,太子攻不下來這不是還有皇帝嗎?雖然年紀大點,但總歸生下孩子以後還是有盼頭的,總比虛度後半輩子強啊,結果,這會兒卻是連皇帝身邊都一樣了……,皇后做的更徹底,竟然連伺候的宮女都換成了太監,另外自己身邊的比較美貌的宮女也都換成了中老年外加太監,囧。
席璋就是這樣入了皇后的眼,他是一個太監,但是能說會道,最是會拍馬屁,不到幾日就上升到了皇后最寵信的太監了。
這會兒皇帝去騎馬,皇后在睡覺,她現在最大的任務就是保胎,太醫都直接建議皇后最好一直都能躺在床上,可是想當然,皇后又不是一根木頭,自然做不到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這會兒實在無聊,下了床,站在窗戶下看外面下雪,說道,“那外面跪著的是誰?”
席璋趕忙湊了過來說道,“娘娘,那是太子妃。”
皇后對太子那絕對是厭惡,就連表面上的客氣都做不到,聽了皺著眉頭說道,“她來這裡幹什麼?”
席璋就把最近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說了,“您說說,這還真是十年河東十年河西的,誰能想到一直都以清廉名聲在外的吳形祉竟然是這樣一個貪贓枉法之人。”
皇后哼了一聲,說道,“我早就看出那吳形祉不是個好東西,當初前朝太子要斬殺我兒……,據說那人也在場,竟然是一句未吭!虧他還讀過聖賢書,難道不知道不應該枉殺無辜之人?”皇后這話幾乎可以說顛倒黑白了,你說當今的皇帝還是淮安王的時候,他造反了,家眷還在京都,要你是前朝的太子你殺不殺?自然是要殺了洩憤的,畢竟淮安王還殺了太子的親爹親媽呢,這叫報仇好不好。
再說,吳形祉當時也是朝臣,太子做的對,他幹嘛還要出聲阻攔?沒有聲援,大力支援這決定就已經很不錯了。
當然,當初支援斬殺淮安王家眷之人都已經被就地正法了,能活下來的也就這些保持沉默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