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寅,馬寅見李霜一副熱情的樣子,無奈接過,兩個人碰杯喝了一口喝掉,李霜見了大為高興的說道,“好酒量,哈哈。”
等著重新坐下,馬寅便是說道,“說馬某是大祁斷案第一人,這可是受不起。”
李霜激動的說道,“怎麼會?我和陸大人查了幾個月都沒有進展,今日馬大人一來就掌握了重要的證據,這可真是可喜可賀”說道這話題一轉,帶著幾分擔憂說道,“可是這般重要的證物,是要存放在哪裡?別是讓那些……”
一旁的陸行聽了便是沉思了一會兒說道,“馬大人,此案干係重大,這證物又是這般要緊,何不放在陸某處,陸某雖然不才,但是鮮少遇到過敵手。”陸行話雖然謙虛,可是表情卻很是自信的說道。
李霜聽了轉過頭緊張的望著馬寅,卻見馬寅堅持說道,“此證據事關重大,我勢必要親自帶著,等著過幾日案子審理個明白,在親手交給太子殿下檢視。”說完便是不再開口。
李霜不自覺地露出失望的神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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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湘聽邢尚天說皇后懷了身孕之後還是半信半疑的,總覺得按照皇后那年紀有點難,不過總歸也不是她能操心的事情,想了一會兒就給拋開了。
天氣漸漸的轉涼,顧湘開始琢磨著給邢尚天的生辰禮物,她自從委身給邢尚天開始,第一次的生日禮物便是手帕,後來還是手帕……,這幾年一直都是手帕,現在邢尚天的專門有個抽屜,那裡面都是一溜煙她繡的手帕,各式各樣的蘭花的,顧湘這女紅別的沒學會,卻是專注繡蘭花一百年,= =
柳枝就給顧湘出主意,“奴婢聽說,現在都流行在手帕四角上鑲嵌珍珠,玉石之類的,看著很是貴氣。”
一旁的春芽就說道,“那要是萬一膈到面板怎麼辦?”
柳枝就說道,“珍珠是圓的,至於玉石那也都是打磨過的。”說完還從自己的袖子裡拿了塊手帕出給眾人瞧,“看,是不是很漂亮?”
這是一個白底繡著梅花的手帕,那梅花顏色鮮亮,繡的栩栩如生,而手帕的四腳還鑲嵌著粉色的芙蓉石,看起來很是別緻。
春芽跳過去就搶了過去,說道,“哎呀,這麼好看?”然後左看右看的一副愛不釋手的樣子。
柳枝很是得意,“是吧。”結果剛說完便見春芽把手帕揣進了懷裡,驚道,“你這是幹嘛?”
春芽嘿嘿笑著說道,“柳枝姐姐,這給我了。”
“不行。”
春芽就賴皮的躲在了顧湘的身後,吐了吐舌頭說道,“你到是過來啊?”
柳枝站著瞧了半天,卻不敢真的跑到顧湘身後過去抓春芽,實在有點不夠莊重,只能氣的跺腳說道,“娘娘,你怎麼都不管管。”
顧湘卻是呵呵的笑,眉眼彎彎的,卻是一副不管的樣子,一旁站著一直沒說話的珍珠插嘴說道,“春芽,你快還給柳枝,這手帕她可是繡了快一個月了,大有用處。”
春芽懵懂的問道,“什麼用處?”
這話說的柳枝立時紅了臉,珍珠捂著嘴笑道,“送給心上人而已。”
原來上個月柳枝的家裡就給她遞了訊息說看好了一戶人家,對方也願意等她出宮來,這就算是定親了,柳枝就靜心了繡了一個月手帕,正想送給對方,卻是被春芽搶走了。
顧湘看著柳枝一副羞澀的模樣,忍不住笑著,卻是心裡感概萬千,真是都大了,一個個都已經到了成婚的年紀了,還真是捨不得了……,隨即顧湘又想到自己的女兒,也不知道明惠的出嫁的時候她會是怎樣的心情?會不會難過的不行?
過了幾日,顧湘就收到了太子妃遞過來的話,那意思就是太子的生日快到了,必然要辦一辦,讓顧湘準備下什麼的……,顧湘的興趣就徒然的沒了。
到了晚上邢尚天回到了住處,就看到顧湘一臉幽怨的看著他,邢尚天假裝沒有看見,換了常服,又洗臉擦手,這才舒服的靠在了臥榻上朝著顧湘招手,顧湘就像是一個等著父母召喚的小孩子一般的屁顛屁顛的走了過去,然後一臉期待的看著他。
邢尚天笑著說道,“今年太忙,沒有去成避暑山莊,不過可以去嶽麓山上打獵。”隨即略帶幾分期待說道,“你到時候帶著小白過去,明惠現在還不能騎馬,倒是可以去看看,昕兒也可以帶過去開開眼界。”
顧湘,= = 太子爺你在逗我嗎?我等的不是這句話啊。
邢尚天看著顧湘那呆滯的表情,快笑抽了,卻是強忍著保持面無表情說道,“怎麼,我還以為你喜歡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