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戰鬥了嗎?”。
“我只站在真理的一邊。”面貌尋常被叫做巴德的老者淡然說道。
“老夥計你說得太對了”矮胖法師一拍大腿,“不像有些人,每天做夢都夢著自己成為了大法師,結果醒來一看,哎呀呀,怎麼還是高法呢?”
“我有這麼不堪?”灰袍法師一臉狐疑,徵詢著眾人的意見。
“你問他。”瘦幹老者這次比較委婉,用手指向灰袍武者。
“不要問我,問他。”灰袍武者把下巴轉向巴德。
“還是問他吧”巴德把球重新傳回了矮胖法師手中。
“我把那棵樹放倒,它要是朝我們這裡倒,那就說明我們的大法師閣下並不是那麼不堪,它要是朝別的地方倒,那也不用再說什麼了。這樣做,公平吧?少字”矮胖法師指著身前不遠處的一棵高闊扶疏有幹無枝的樹問道。
“公平。”其他三人以及灰袍法師本人都表示贊同。
下一刻,樹從根部被平平削斷了。
下一刻……
下一刻……
下了好多刻,樹還是站著不動。不,不是站著不動,而是站著不倒。又或者準確點說,這樹變得像是不倒翁一樣,剛向這邊倒了下,下一刻立刻又彈了回去,保持直立。
就這般,這樹像是喝醉了酒一樣,東倒西歪的,但就是不摔下去。
又過了小半晌後,它不東倒西歪了,而是開始旋轉起來,看它那轉的樣子,和方天以前搗鼓出來的陀螺差不多。
開始還是慢慢地轉,但是越轉越快,越轉越快,終於,那棵大樹爆成一大片的粉末,紛揚四散,像是下了一個小區域的粉末雨。
“這結果怎麼算?”幾人呆了一下,灰袍武者問道。
……
不提幾個老怪物的打鬧,卻說方天這邊。
簡單地對話了幾句之後,方天開始了木樁上的鍛鍊。
方天依然是如以前那般,把兩手背在身後,先正向走一圈,當是熱身;再倒著走一圈,當是松骨;然後側行跨越,並不時伴隨著一個個空心跟頭,這就是正式鍛鍊了。
專案雖然簡單,但是由於這些木樁或粗或細,或長或短,再加排列上或疏或密的關係,實際上一個武者在上面奔跑,身體的任何一個肢體關節都活動到了。
所以這個木樁以及這樣的動作雖然是方天搞出來的,但這麼鍛鍊的反而是歐文安德森他們為多。他們中的不少人已經把每天早上的木樁鍛鍊作為必修課程。
這樣的鍛鍊方式卡瑞特他們在這些日子裡應該已經見過不少次了,所以看到方天做起來,並不驚訝,只是在半晌後,方天結束活動,跳下木樁的時候,南海十三有點奇怪地問道:“方天哥哥,我們是魔法師,也要像武者一樣鍛鍊嗎?”。
其實魔法與武技共同修煉什麼的,在很久以前並非沒有過。但是當很多年過去,人們發現兩者共同修煉,益處少而害處大,有限的一點輔助或提升遠遠不能與消耗的時間成正比之後,魔法與武技就正式完成了分流,後來再也沒有合併過。
不過實際的修煉上雖是如此,但一代又一代地仍然有不少人,試圖在理論上為武技與魔法並修找到一條可行的通道。
畢竟,兩者共修,互為輔助,那好處就是瞎子也看得見。一個身兼魔法與武技兩者之長的高位修煉者,絕對是所有人都夢想的存在。而如果真有這樣的人存在,那也絕對是同階單項修煉者的極大噩夢。
“魔法師不需要像武者一樣地鍛鍊,但是多活動活動身體,總是好的,冥想起來也有精神些,不是嗎?”。方天說道。
他這話說的基本上對,但和沒說也沒什麼兩樣。因為他說的,是白痴也知道的東西。而南海十三和場中其他幾位關心的,卻不是他回答的這個。
換言之,方天避重就輕地迴避了南海十三的提問。
在噴泉廣場那邊遠遠聽著的沙迦心中暗笑,心說如果你們想知道的東西能以這樣的方式問出來,那就不是小友五級你們一二級,而是應該倒過來了。
南海十三癟著嘴,小委屈地撒嬌道:“方天哥哥,你怎麼升級得這麼快?一定有什麼秘訣對不對?跟人家,人家也想快點升級啦”
這就是年齡小的好處。如是卡瑞特他們,不管用什麼語氣,只要說出這話,那就意味著惡意的刺探和挑釁。不過,如果只是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女娃說這話嘛……
除了童言無忌,也沒什麼別的詞來形容了。
不過,看著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