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芙蓉,進去吧。”那統領見識宮中的侍女長,當下點了點頭,一閃身就又不見了蹤跡,那叫芙蓉的侍女端著東西,小心翼翼的開始朝旁邊一黑漆漆的地方走去。
烈火和子雨頓時對視一眼,這外面看起來是森林的地方,看來可能就是水痕所說的禁地,居然這麼隱蔽,要不是這侍女碰巧這個時候來送東西,那麼他們肯定直接就走過頭了,當下兩人手握著手,身形一閃,悄無聲息的跟了上去,有人引路正好。
一入樹林,子雨就看見裡面的別有洞天,精美的宮殿如突然冒出來的一般聳立在面前,那明亮的燈火,隱隱約約的從宮殿裡傳來,根本不同於外面的漆黑一片,好隱藏手段。
跟著那侍女轉彎抹角的走,子雨暗暗記下侍女的行徑路線,有的地方明明可以走,侍女卻一個轉彎走過去,眼看著前面沒路,侍女走近就又有了路,這地方看來果真蹊蹺,看來機關什麼的肯定不少,當下子雨更加小心記住。
“木皇陛下,您要的人參粥。”侍女芙蓉端著東西在大殿門外站立,烈火趁著這芙蓉說話的時候,拉著子雨一個閃身就貼近了宮殿的外門,輕微的響動和氣息的流露,都被這正在說話的芙蓉掩蓋了去。
“端進來。”冰冷的聲音命令道,子雨一聽就緊緊握了握烈火的手,雖然她沒看見木皇的摸樣,但是她聽過木皇的聲音,這就是木皇的聲音,她絕對沒有聽錯。
待那芙蓉退下,二人聽見宮殿裡面開始有了聲響,聽來好像是碗和勺子碰撞的生硬,還沒等兩人聽仔細,就聽木皇突然慍怒的喝道:“你還是不吃,你是不是要本皇下重手你才肯停止與本皇的對抗。”
“烈青乃是木皇手下敗將,木皇想怎麼樣對待就怎麼對待,一刀殺了也不為過,烈青當不起木皇這般。”冰冷絕然的聲音,這雖然與平日子雨聽在耳裡的,烈青慈愛的聲音有些微的差別,但是這絕對是烈青在說話,不由心下一喜,感覺到烈火此時也緊緊握著了她的手,當即與烈火緊緊相握,烈青就在裡面,他們的爸爸就在裡面。
“你以為本皇不敢。”重重的摔碗聲音,顯然木皇依然慍怒。
烈火一聽頓時身形一動,就要搶出,好在子雨反應夠快,一把抓住烈火,對其堅決的搖頭,無聲的做出口型道:“別激動,等等。”
邊說邊一邊緊緊的拽住烈火,一邊悄無聲息的在窗戶上戳了一個洞,宮殿裡木皇心神不在此處,又加上子雨萬分小心,居然沒有感覺到,兩人頓時都湊上前去觀看裡面的形勢。
只見這偌大的宮殿,應該是木皇的寢宮摸樣,針對這兩人視線的正式烈青,只見烈青臉色蒼白,血色全無,全身上下感覺不到一點妖力的存在,這應該是木皇封鎖了烈青的妖力,而烈青此時正坐在那龍床之上,神色雖然委頓,但是氣質卻依舊威武不屈,冰冷的神情中見不到一點懼怕,只有大無畏的精神,巍然屹立,桀驁不馴。
全身上下到沒見到什麼禁制一類的東西,也看不出來受沒受傷,只是想也想的到,烈青那麼厲害的人,能夠讓他臉色蒼白,血色盡失,想來不知道在這木皇手中吃了多少苦頭,情這個字,能夠把人放進天堂,也能把人放進地獄,而顯然木皇和烈青此時都在地獄。
“你就要如此跟本皇作對?本皇難道還不夠謙讓你?”木皇見烈青沒有回答他的話,頓時狂怒的一巴掌朝旁邊的華麗的石頭桌子掃去,頃刻尖石屑紛飛,偌大的一個石桌,居然在木皇的一巴掌這麼一掌下連石塊都不能維持,直接成了粉末,子雨一見不由更加提神戒備,這木皇看來比水痕說的還要厲害。
烈青根本看也不看木皇一眼,神色冰冷的沒有一點變化,冷冷的道:“你我之前何來謙讓,你殺我妻,毀我子,這就是你的謙讓?你捉我至此,日日折磨就是你的謙讓哼;如此謙讓;我烈青不屑。”
木皇頓時被烈青激的殺氣直飆升;烈火在外面看著不由幾番衝動;好在子雨是個清楚明白人;緊緊拽住烈火不讓他動;同時不斷的朝他示意;烈青沒事;能拖到現在還是這個樣子;這木皇肯定不會殺了他;要不然那還會有今天;他們倆可不能衝動。
烈火也是個聰明人;只是裡面的物件是他的父親;看見父親受折磨;他本性暴躁;哪裡按耐的下去;此時被子雨很很一說;心眼一轉也就明白過來;不由握著子雨的手;靜下心來檢視。
“烈青;本皇如此屈身以待;你就如此對待我本皇為了呃逆逆轉男身;成為女子;我對你;難道不及你那才相處一年的妻子我難道不及她愛你”僵持了半響;殺氣氤氳的木皇突然軟了下來;深深的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