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他喜歡就好。
子雨靠在烈火的胸膛上,享受著烈火的按摩,舒服的直眯起眼,眉眼中一絲魅在月光下緩緩乍現,讓烈火看的直嚥了一口口
水,子雨見此笑容越發燦爛,勾住烈火的脖子笑的萬分的輕佻,烈火見此也停下手中的動作,反手摟住子雨的腰,直接拉近兩人
的距離,頭一低就瞄準了那紅唇。
“媚狐一族,你是媚狐一族的人。”就在那四唇將貼未貼的時候,假山後一道萬分驚訝的聲音響起,兩人頓時一愣,大眼瞪
小眼了一瞬間,直接扭過頭朝假山的縫隙中朝後看去,媚狐,只有應青蓮是媚狐,有什麼問題?
只見月光下應青蓮一身袍子,淡雅悠然的靠在櫻花樹下,手中一壺酒,一隻烤雞正滿臉享受的受用者,而他身旁不遠處,朱
雀王滿臉複雜神色的看著應青蓮,正緩緩走近,那神色卻是烈火和子雨沒看見過的複雜,兩人不由對視一眼,有默契的隱藏氣息
不出。
應青蓮斜眼看了一眼走近的朱雀王,嘴角一勾媚態天成,不過在子雨和烈火眼裡,卻能夠看見裡面的冷淡,淡淡的道:“那
又如何?”
朱雀王站定在應青蓮面前,藉著月光仔細的打量應青蓮,下午時分應青蓮站在戲臺邊角,身形並不讓外人所見,席間他和木
無邪也都不知道跑在什麼地方,也沒露蹤跡,未想在這被朱雀王剛好碰見,應青蓮見此也不躲避,大大方方的讓朱雀王打量。
“媚狐,媚無姬是你什麼人?”朱雀王打量半響,突然神色複雜的開口問道。
子雨聽朱雀王話一出口,烈火身體微微一顫,不由轉頭看去,這媚無姬是什麼人?烈火見子雨轉過頭來,不由伸手做了個不
出聲的表情,專心的停起牆角來。比之剛才無興味的神色卻是變之良多。
“我娘。”精煉的兩個字,彷彿沒什麼分量的從應青蓮嘴裡飄出來,卻看見朱雀王的身體一顫,面上神色又是無奈,又是震
驚,又是惶恐,還帶著點悲傷和淒涼,實在是讓子雨看的眼花繚亂。
應青蓮見朱雀王神色變化,不由嘲諷的一笑道:“怎麼,朱雀王有意見?”
朱雀王好像沒聽見應青蓮如此挑釁的話語,看著應青蓮喃喃自語的的道:“難怪這一身的魅惑氣質,如此風姿若不是她的兒
子,這普天之下也沒人能孕育的出來,我一見就應該知道了,何必再問。”
應青蓮聽言淡淡的一笑,那風華在月光的照耀下,隱隱生輝,看著朱雀王的眼神,平靜的無法在平靜,不帶喜也不帶怒,只
是那笑容中的嘲諷,毫無保留的渲染開來,他在嘲諷妖界第三把交椅的朱雀王。
朱雀王看見應青蓮的表情後,半響搖了搖頭,深深吸了一口氣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應青蓮眉眼一挑雙眸中銳利光芒盡現,氣勢逼人的道:“這天下我有何處去不得。”
這話頓時把朱雀王給噎在了那裡,半天說不出話來,應青蓮卻只是淡淡的笑,而那氣勢只表明一件事,他說的就是實話,不
是驕傲也不是狂傲,這就是事實。
子雨頓時瞪大了眼,好傢伙,有氣質,居然這麼囂張,不過她喜歡,這才是她的朋友嘛,喜歡,喜歡,太有氣質了,子雨看
的直對應青蓮冒星星。
朱雀王沉默了半響後,神色還是子雨看不懂的那種,直直看了應青蓮半響後,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道:“你在怨恨麼?”
應青蓮一聽這五字,頓時笑了,眉眼中全是輕蔑的笑了,半響後才道:“怨恨,我為什麼要怨恨?誰值得我怨恨?”
朱雀王聽見應青蓮這幾句問話,頓時有點呆愣住,看著應青蓮根本不似說謊,確實是不把這些放在眼裡的語氣和表情,不由
臉色半紅半白,沉默半響後居然自顧自的去了,什麼話也沒多說。
子雨不由眨眨眼,這朱雀王搞什麼,這樣就走了?
“出來吧,居然偷聽牆角,丟不丟臉。”應青蓮抓著烤雞,眉眼中恢復那風華絕代的優雅笑容,似笑非笑的看著子雨和烈火
藏身的假山,他跟烈火一起學習隱藏氣息的方法的,這點自然瞞不過他。
烈火也沒什麼羞愧的表情,拉著子雨走出來,皺眉瞪著應青蓮道:“是我們先在這,到底誰偷聽誰還很難說。”
應青蓮聞言頓時無奈的搖頭,看著子雨道:“老婆,你把他教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