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估摸著是又一日的開始了,子雨方調息好了氣息,睜開眼來,白衣教導她的本是無上心法,只是奈何她本身並沒什麼功力,妖力的,練習的在勤也如干枯的小河,沒什麼起色,現在河床中有了蓬勃的河水,子雨那叫一個事半功倍,只是練功時候的巨疼,實在不是人受的。
睜開璀璨的雙眸,子雨盯和麵前的烈火,甜甜的一笑道:“早啊。”一邊從烈火懷裡站起來。
烈火揉了揉快僵硬的腿,神色中一股怒氣猙獰開來,瞪著子雨沒有說話,這模樣與往日子雨惹他生氣的時候一模一樣。
子雨頓時眉頭一挑,心思一轉,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雙腳卻不動聲色的朝白衣處移動,這烈火恢復的好快,原本以為家逢大變,烈火至少也要失魂落魄個幾天,想不到她身上可疑的地方去,現在看來,烈火的承受能力和思考能力實在太驚人,一夜之間就完全恢復常態了。
烈火見子雨幾不可見的朝白衣尋求庇護,眉眼中怒火一閃,掃了一眼他身後的溺水,沉聲喝道:“是你自己說,還是我來問?”
子雨頓時一邊嘿嘿燦笑著,一邊腦筋不停的轉,昨日帶烈火來就知道會穿幫,早就在想對策,只是這什麼對策都無法說服,不承萬物的溺水,她怎麼可能在裡面游泳,此時見烈火沉聲喝問,便知道烈火真生氣了,他說過什麼事情都要跟他說的,子雨一個轉念間,忽然沉靜了下來,說就說罷,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若烈火無法接受,她也早點死了這條心,當下一仰頭就欲說話。
“溺水而已,阻擋得了別人,又如何奈何得了我。”子雨的話還沒出口,一直不說話的白衣突然開口,話中言語讓子雨頓時楞住,白衣這是什麼意思。
“時候未到,你若想死就說。”怔楞中的子雨腦海中突然響起白衣的聲音,接著心口一疼,幾乎如重錘擊打,子雨眉頭微微一皺,這是白衣曾經在她身上下的禁制,白衣這是威脅與她。
烈火聽白衣這麼一說,又見子雨沒有說話,不由皺眉看著白衣道:“你到底是什麼人?”以溺水為困,輔以妖鏈鎖住,鎮壓在帝都學院內,卻沒有任何人知道,而且對三界知道的如此詳細,這人到底是誰。
“我是誰,你還沒資格問。”白衣看也沒看烈火,慢條斯理的撫摸著救治過來的小兔妖。
子雨一聽暗討白衣好大的口氣,烈火那副脾氣肯定要冒火,卻見烈火只微微點了點頭,既沒冒火也沒其他反映,好像就這麼承認白衣的話,子雨不由汗顏,這妖界實力至上的規矩,有些時候真是不好,貌似她也很想知道的。
“子雨,過來。”烈火沉吟了一下後,不在理睬白衣,看向子雨道。
子雨聞言走上前,烈火伸手褪下自己手指上一直戴著的一杖鐵環,拉過子雨的手套上她的小指,妖力一閃之後,本來大一圈的鐵環牢牢的戴在子雨手上,子雨不由挑了挑眉,戒指麼,那是戴這個手指的。
“這上面有我的氣息,以後你靠他自然可以找到我。”烈火雲淡風輕的朝子雨道。
子雨一聽這話頓時抬頭看著烈火道:“什麼意思?”
“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木皇殺我母親,捉我父親,這仇不能不報。”烈火暗紅的雙眸深處是熊熊燃燒的火焰。
“你……”
子雨的話才說了一個字,烈火插過話道:“我知道我的力量與他相比天差地遠,可我能等,我爸能等?這一路我會試練著過去,只有在對戰中,實力才會提高,送死可不是我的目標。”
說到這頓了頓後,烈火站起來掃了眼白衣後,看著子雨道:“你多學習,若是有成,就來找我,若是還如現在這個模樣,你就在這等我回來,聽見沒有?要是我知道你一無所成還敢出來,就別怪我逮著你不客氣。”說罷狠狠的瞪了子雨一眼。
子雨聞言摸摸短髮,弱小又不是她願意的,她也不想啊,卻望著烈火沒有說話,這個人在為她著想呢,心裡有種滋味,它叫甜。
“好了,送我上去。”說罷,烈火突然一把抓過子雨,狠狠的一口親在子雨額頭上,兇著個臉的朝子雨吼道:“要想我,知不知道?”
子雨定定的抬眼看著烈火,這臭小子一副要吃人的樣子,真好笑,火爆的人啊,看著烈火的凶神惡剎的模樣,卻又夾雜著殷切的希望和不捨,子雨嘴邊緩緩盪漾出一抹明亮的微笑,伸手摟住烈火的頭頸,拉近烈火,低笑著道:“親吻可不是親那裡。”說罷,不等烈火回神,輕輕吻上了烈火的雙唇。
烈火一怔後狠狠抱住子雨,像要把子雨揉進身體一般,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