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子雨神色嚴肅的轉頭看著那瘋醫,有理有由的喝道。
“正是,大殿之上不容任何人喧譁,違者,廢黜三層功力,藐視皇帝者,一律斬立決。”執掌刑法之大臣厲聲喝道,小小一個瘋醫,不管有多大來歷,人皇何等厚愛,若不是想看這寒門小戶的子雨出醜,誰容的了他在這叫囂。
那被刑堂大臣喝了一聲的瘋醫,咬了咬牙狠狠的掃了子雨一眼,把話忍了,一轉口吻朝白衣道:“皇帝陛下,還請給我個交代,我神醫谷沒犯上作亂,沒草菅人命,你徒弟縱火行兇,殺我四個徒弟,這事情天下皆知,今日主犯已到,陛下給我神醫谷主持公道。”
這話說的那像是一個草民,與一個皇帝的對話,估計朝堂上的群臣都不敢這麼與白衣說話,這人求情是假,威逼是真。
白衣淡淡的掃了那瘋醫一眼,手中慢條斯理的摸著懷中的小兔子,那眼神淡的幾乎什麼意思也沒有,不過子雨懂白衣那眼神,就如自己曾經問他和媚無姬是什麼關係一樣,白衣認為不是對等的人物,他根本看不上眼的人,他的情緒完全不會傳遞出來,他沒把這人放在眼裡。
掃了眼白衣的表情,再看見白衣手中的小兔妖娃娃,見娃娃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那表情硬是沒轉變過來,小小的嘴巴張的大大的,若不是大殿中的人都被她吸引了目光,保準看出這小兔子有問題,子雨見此不由癟癟嘴,至於麼,看大殿上其他人表現的多好,不愧是朝廷重臣,神色拉制的多到位。
“子雨,怎麼回事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