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見子雨一瞬間皺起了眉頭,明瞭事情的輕重,卻不露慌張之色,只是更加慎重起來,白衣不由微微點了點後,看著子雨道:“自己想辦法。”說罷,扔下這莫名其妙的一句話後,夾著小兔妖的耳機,轉身就走人了,把子雨一人扔下。
子雨見此微一琢磨白衣的話,便明白了,醫谷的人可以救自己,但是稍微一錯,她就有可能出問題,現在她跟那瘋醫別說仇深似海,反正要想他全心全意救自己,這還真要下點功夫才行。
白衣這話是在給她暗示,隨便她做,只要有本事讓那人醫了她,結果怎麼樣,他不琮問,她用了什麼手段,他也不過問。
子雨想到此處,不由嘿嘿一笑,真是個好師傅,那好,有白衣這句話,她就放手去幹,一念升起,子雨想也不多想就朝遠處走去,她的臉可拖不得。
宛遊閣,瘋醫暫時所住的地方,從二師兄那裡得到情報,子雨悄無聲息的就朝宛遊閣摸去,觀其敵人有什麼弱點,才好對症下藥。
“先生,難道我們就這麼算了?”夜幕下的宛遊閣,很美麗,子雨倒吊在房簷上,才一來就聽見這樣一句話,子雨頓時氣了心,按捺住自己的氣息,不讓裡面的兩個人發現,透過窗戶的空間往裡看去。
只見那瘋醫和跟著他的女人在房間裡,瘋醫坐在床邊,正把玩著手中那女人的長髮,而那女人站在床邊,正為那瘋醫寬衣,剛好斜斜的擋住了瘋醫對著窗戶的視線。
“算了,哼,想的好,人皇就算在包庇他的徒弟,也遲早要求到我面前,我要想她三更死,絕對不會到五更。”那瘋子尖刻的語調壓低了道,說的又冷又勢在必得。
偷聽的子雨頓時一挑眉,就知道這傢伙不甘心吃了那麼一個大虧,真沒白來,她到想聽聽他想幹什麼。
那女人聞言嬌笑道:“就知道先生本事,絕對不會吃虧,你可要給徒弟們報仇,我們醫谷的名聲,可不能就這麼毀了。”
“那當然。”瘋醫一聲冷哼後,聲音冷沉的道:“她那面相我看了,不好醫治,章魚毒能粘之而不死,必是靈藥吃的多,成那副樣子只的一個可能,相互剋制住了,若哪方有點偏差,不死也叫她永遠殘廢,哼,我等著她來求我把她弄死,哈哈。”陰森的笑聲響起,讓這溫暖的夜如冰一樣寒冷。
倒吊的子雨聽到這,不由暗自揚了揚眉,這人人品不怎麼樣,醫術到是高明,只一眼看之就知道她的情況,比白衣要用法力探索才知道,顯然是高了很多,果然不愧於天下第一神醫的名號,不過這想法實在不好。
“先生就是高明,不過千萬要做的隱蔽,畢竟她可是人皇的徒弟,人皇要是怒了,我們醫谷恐怕也得不了好。”女子邊笑邊撫摸著那瘋醫赤裸的胸膛嬌笑道。
瘋醫嘿嘿一笑後道:“不會,控制她個一年半載後死,怎麼也奈不到我們身上,也不看看本神醫是做什麼的,得罪了我,還想讓我給她看病,簡直就是痴心妄想。”
子雨聽到這裡,心裡涼涼的,這人好歹毒,計謀也歹毒,一年半載後她突然發病,這誰知道是他下的毒手,就算知道,又能怎麼樣,反正她是報銷了,就算白衣給她討回公道,她有什麼好處,果然陰險的很,看來要好好對付,好好想個讓他甘願救她的辦法。
“先生這計策好,哼,以後看誰還敢得罪我們神醫谷,就算是人皇的徒弟,我們也一樣的收拾。”女人那說的叫一個得意。
那瘋醫聞言頓時哈哈大笑道:“說的好,別以為我們神醫谷是要靠人皇才能有今天,沒他,我們照樣玩的轉,哼,谷裡那些老不死的,吩咐什麼一定要尊敬他,我看就紙老虎一個,不值得我尊敬。”邊說邊一把摟過那女人,撕開其身上的衣服,一個翻身就壓了上去。
子雨頓時一挑眉,谷裡的老傢伙,那神醫谷那裡有老傢伙,裡面除了那四個徒弟,就沒見有人,這老傢伙們又說的是誰?這個問題只在子雨腦海裡閃了一下,更讓子雨注意的是,這瘋醫居然如此看輕白衣,真不知道真的是無用之極,還是太過狂妄,簡直就不知道天高地厚,遲早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邊想邊癟了癟嘴,子雨見下面的兩人要開始演春宮,雖然她對活春宮還是有興趣,但是面對的是兩個那麼大年紀,肋骨條條的身體,實在是起不了什麼觀賞的興趣,而且還有點噁心,當下一扭身體就準備離開。
“先生,那女人的臉先生能用什麼藥治療,告訴小云好不好?小云想學……啊……先生壞。”微微的喘息聲響起,卻讓子雨瞬間停下了步伐,這問題她也想學,很想,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