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一行四人如飛一般朝木界和人界的交界而去。
木界和人界,妖界乃是丁字形接壤,三界都與其他兩界接壤,此時人界和木界接壤的邊界上,人皇逆無天帶著傲蒼寒等人站在人界這一邊,而隔界相望,木界那邊往些日子子雨和烈火等曾經見過的,木無邪的姐夫,木界的丞相,正帶著木界的人站在另一邊,表情是震驚和狂喜的。
傲蒼寒看著眼前的情景,毫無疑問是驚訝的,他怎麼想也沒有想到白衣會開啟木界,把封印中的木界人給放出來,雖然目前是達成了協議,共同對付妖界,但是長久來看,誰能夠保證對付完妖界之後,木界中的人不會來對付人界,畢竟事關人心和執政者,都是不可預測的。
“從今日起木界與人界結為同盟,以後一損俱損,一榮俱榮。”淡漠和著渾厚的契約聲響徹在兩界的上方。
緊接著紫色會合著金色,夾雜著青色的光芒從幽明蓮花中射出來,飛速的覆蓋上木界疆土上的結界上,三色的光芒與結界的力量互相輝映,半邊天空此時都是詭異和耀眼的光芒,奪人呼吸。
木界中的人,此時都遠遠的退了去,一個個臉上神色無比的興奮和狂喜,越來越多的木界人聚集在邊界上,雙手合十看著天空中比太陽還要炙熱的光芒,伴隨著轟鳴聲的響起,大地開始微微的顫動,那臉上的表情越來越豐富,有憤怒,有激動,有淚流滿面,種種表情不一而足。
白衣站在最前面,雙目望著眼前不斷變化的結界光幕,眼中的神色很複雜,很深邃,目光好似透過了眼前的一切,望向不知名的蒼穹。
那眼,那神,沒有興奮,沒有嗜血,很厚重,很飄渺,很慈悲,對,那飄渺的眼神,從靈魂中透露出一種慈悲的感覺,彷彿在憐惜著木界的人,有彷彿在憐惜自己,那不光光只是想著復仇,只是想毀滅妖界,想三界稱王,那神色好像超越了這種想法,無人能夠看的透。
傲蒼寒一眼掃到白衣的神色,不由微微一怔,在定眼看時卻又只見到平淡和冷漠,傲蒼寒不由微微皺起眉頭,他的師傅到底在想什麼。
而此時妖界與木界相鄰的地界上,先期兵馬最快速的開拔到了邊界,此時正嚴陣以待的駐紮在邊界上,忙亂而緊張的佈置著,由於妖皇根本沒有想到白衣會這樣的決絕,木界和妖界的兩界邊界上並沒有駐守兵馬,此時臨時抽調,一切忙亂而無次序,妖界的大頭目也都在妖都,根本就來不及趕過來,都太匆忙應對。
“糟糕,來晚了。”一馬當先趕上來的木無邪,遠遠看見耀眼的光芒,不由急的直撲上去。
烈火和應青蓮也看見了,面色嚴肅,跟在朝前衝的木無邪身後,齊齊朝聲色驚人的結界奔去。
“攻擊冰蓮花,爭取壓制一時半刻。”應青蓮只夠四個人聽見的道,小道訊息此時到派上了用場。
烈火,子雨一聽頓時身形一閃,直撲白衣手中的冰蓮花而去,而木無邪則衝在前面,高聲與木界的人商討道,不過不知道結界裡面的木界人能不能聽見,只是看見木無邪在木界的外面出現,臉色很驚奇,很興奮。
白衣好像早就知道他們會趕上來一般,見烈火,子雨,應青蓮同時攻擊他手中的冰蓮花,先行一步的手腕一揮,一股早就準備好的金光整個籠罩住快消融的冰蓮花,瞬間與烈火等三人對上。
以零點一米的距離,對百千米遠的距離,白衣的力量那根本是不用置疑的,以一敵三,硬是生生的把三人的一擊給隔絕在了金光之外。
烈火,子雨,應青蓮瞬間功夫由遠既近而來,那力量也越來越強,不過冰蓮花眼看著就要消融,時間真正的不多。
“傲蒼寒,你······”白衣冷漠的開口,不料話才說了四個字,手中那金光驟然一頓,子雨的綠色光芒突然穿破了他的守衛金光,擊中了他手中的幽明蓮花,白衣不由一皺眉,這怎麼可能。
遠處奔來的烈火和應青蓮也各自看見了,頓時齊齊大喜,不想這喜悅的臉色還掛在嘴角,那冰蓮花突然青光一震,整個結界也同一時刻回應一般的光芒更加耀目開來。
一道濃濃的白光,閃電般的從蓮花中射出來,與結界的力量交織在一起,就如光遇見鏡子一般,一個反射就朝子雨射來,瞬間把子雨給籠罩在了裡面。
“這是怎麼回事?”子雨只覺得身體一輕,幾乎有飄起來的感覺,不由大驚的叫出聲來。
烈火一直就在她身邊,此時見白光整個把子雨給籠罩在裡面,一點影像都不留出來,身邊只見一片白光,什麼都看不見,頓時想也不想,反射性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