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試試。”老四見此緩緩笑起來,臉上看上去很高興,不過那笑卻全是針鋒相對的意思。
“也別叫我抓到小辮子,我也不會留情。”應青蓮笑的很妖媚。
不是他會下黑手,他也會,要知道他們在暗處對烈火,子雨不利的話看看他怎麼對付人。
聽閾見兩人你來我往,說的都是莫名其妙,他怎麼聽也聽不太明白的東西,不由看著應青蓮又著著他四師兄,滿臉疑惑的道:“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那是因為你笨。”二師兄說的很直接。
聽閾不由翻了個白眼,滿眼崇拜的轉過身去看著一旁興致勃勃東張西望的木無邪,笑容燦爛的道:“朋友啊,兄弟啊,老師啊,你給我說說他們在說什麼?”
木無邪見聽閾在問他,當下轉過頭來很深沉的拍了拍聽閾的肩膀,滿臉正色道:“我的朋友只有子雨一個,我跟你差多了怎麼會是兄弟,物種都不一樣,老師,聽起來很順耳的,你可以多叫,不過我教不了你,最後,我也不知道他們說的什麼,不懂,而且我也沒想懂。”
一大竄話沒說到一個重點,把聽閾鬱悶了半天,喃喃自語道:“為什麼不想懂?老師說要不恥下問。”
木無邪很無邪的扯了一下嘴巴,很縹緲的道:“難得糊塗。”說罷,轉頭看風景去了,留下一眾很驚訝看著他的人。
二師兄和老四相當震驚的看著木無邪的背影,那目光透露的訊息,讓應青蓮看的很想笑,又一個被木無邪無邪住了的人,大智若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