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今天碰到我的事,你誰也別說啊。絕對絕對跟誰也不要說,以後就當沒見過,行不?”江山一葉雙手合十,彎著腰懇求道。
零現在真想看看這個人的大腦到底裝的是什麼,把自己打下來,說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最後又讓自己不要說出去,要裝作跟他沒見過,關鍵是,你說的那些我就只聽懂了要快點做任務啊!
無語半晌,在零理智崩潰之前,零應了一聲,然後飛身再次啟程。
原本不錯的心情全被這個奇怪的江山一葉攪沒了。零嘆了口氣,繼續朝著迭雲綠洲的方向飛。
江山一葉仰頭手搭涼棚望著零遠去的方向,嘿嘿一笑自言自語道:“這小丫頭就是啊,脾氣可真夠爆的,我們的技術實在太棒了!”說完跟著零跑了過去。
零這次決定如果再有人叫自己,一定要先確認對方是正常人再下去,不然萬一氣死了多得不償失。
第二次被打到還真沒讓零等多久,零突然眼角餘光有寒光閃過,立即往旁一閃,一支箭插在自己的右肩上。箭簇入肉,血順著箭桿染紅了白色箭羽。
這回來者不善啊!零這回不用像上次那樣猜測,咬著牙忍痛把箭拔了出來,猛地向下一擲,正好跟再次射上來的箭相撞。
還是無妄之災?
零左手握著巨鐮,一邊打量著地上的敵人一邊躲著飛來的箭矢。
滿地黃沙,零在高空可以一覽無餘,那個敢於拿箭射自己的是一個,旁邊還有一個,法杖上面的寶石閃著光,一眼就能看出來職業。
只有兩個人。零想了想,右肩這仇不報恐怕是不可能愉快地去迭雲綠洲了。
“今天這是怎麼了?”零再次想起那個江山一葉,頓時心頭煩躁,“一個又一個,煩死了!”零邊吼邊把手裡的巨鐮向著兩個人甩去。
地上的弓箭手連忙射箭擋住,不想法師的吟唱被打斷。
零懸停在半空,右手手指輕動,巨鐮頓時抖動一下,躲開了箭矢,仍舊朝著地面法師衝過去。
沒有再射第二箭的時間,鐮刀已經到了法師眼前。法師無奈被迫放棄了吟唱,用法杖擋了一下鐮刀。
但是零的旋轉巨鐮不是那麼容易就攔住的!巨鐮刀柄撞上了法杖,刀身一偏,刀刃就朝著法師的臉划過去。
那法師連忙用力想把鐮刀推開,同時臉條件反射地向後仰。
鐮刀劃破了法師的臉,之後徑直朝著弓箭手的方向衝過去。法師一看鐮刀已走,馬上鬆了口氣打算再次開始吟唱,不料突然胸口傳來一陣疼痛,法師詫異低頭只見自己胸前已經插了一把鐮刀了,再看血槽,眨眼之間就掉到了10%才穩定住。
法師立即抬頭張大了嘴,滿臉不可置信地看向半空中的零,只見對方一身黑衣,目光凌厲,恍若死神一般用鐮刀收割性命。手腳頓時發軟,腿肚子還有些發抖,但他還是把法杖緊緊攥在手裡。
弓箭手完全沒有注意到同伴已經被嚇破了膽,他自己還在手忙腳亂。被鐮刀近身對弓箭手絕對是噩夢,就算動作敏捷,但零的操控同樣精確到極致。
弓箭手躲了幾下沒躲掉就放棄了。鐮刀劃過脖子,他才知道自己做出的偷襲作戰計劃並不管用,或許接這個任務本身就是眼下他們做不到的事,連個寵物都這麼強大,那主人會厲害到什麼程度?
弓箭手轉頭與法師交換了一個恐懼的眼神,之後頹然倒地。
零這時才從煩躁的情緒中清醒過來,掃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弓箭手和癱坐一旁的法師,揚長而去。
江山一葉在遠處目睹了零攻擊的瞬間,鐮刀發出時,那丫頭周圍有修羅一樣的氣場。
“不知道什麼人這麼不長眼?”江山一葉嘟囔著,等零飛走了才跑了過來,越過幾個沙丘,江山一葉就看到兩個人一躺一坐,似乎坐著的那個在給躺著的那個收屍?沒必要吧?
江山一葉還沒過去,就直接喊道:“兄弟,這是怎麼了?被打劫了?”
坐著的那個法師聽到江山一葉的喊話才從恐懼中回過神,低頭髮現自己胸口的鐮刀已經不見了,血一直在向外流,順著沙子淌入地下。自己的血槽已經只剩2%了,馬上掏出來血藥開始喝。
“這哥們怎麼了?掛了麼?”江山一葉已經走近,關切問道。
法師一邊喝著,眼睛打量著江山一葉,發現他似乎沒有惡意之後,才向同伴看去。
血槽幾乎已經看不到血了,但人似乎還有最後一絲氣息,但隨著血的流失馬上就掛了。法師立即把自己沒喝完的藥湊到弓箭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