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暴怒如狂,“老子損失的可都是精銳,哪像你們九江軍。戰死的都只是些農夫、樵夫、獵戶,根本就是群烏合之眾,周桓,若不是瞧在你父親面上,老子今天非要擰下你的腦袋不可,哼!”
“擰斷我的腦袋?”周桓冷然道,“只怕你還沒這個能耐。”
靳歙哪裡還按捺得住,當時就要拔劍來砍周桓。卻被李左車奮力摁住了右手,周殷也是適可而止,終於將周桓趕下了小山。
李左車跺了跺腳,氣道:“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們竟然還有心情吵架?”
說此一頓,李左車又道:“你們知不知道,梅鋗的十五萬衡山大軍已經被項莊兩萬精兵打得全軍覆滅,還有姒雒搖的東甌軍。也在烏傷讓楚軍給打敗了!”
“啊?!”周殷聞言勃然色變道,“梅鋗完了,姒雒搖也敗了?”
“不會吧?!”靳歙也是難以置信地道,“梅鋗的十五萬大軍,就這樣完了?這可是十五萬大軍哪,李左車,你可不要危言悚聽!”
“危言悚聽?”李左車沒好氣道。“我可沒那閒功夫。”
周殷聞言凜然,靳歙也蹙眉說道:“這下咱們可有大麻煩了。”
“麻煩還不止這些呢。”李左車頓了頓,又道,“流星探馬回報,英布的淮南大軍也從廣陵撤兵了。圍攻江東的七路聯軍,現在就剩下咱們三家了,只等項莊回師,楚軍接下來肯定就會渡江,到那時候,咱們誰也別想好!”
“這,這可如何是好?”靳歙聞言大駭。
去年的壽春之戰,靳歙可真讓項莊給打怕了,所以一聽說要跟項莊對陣,靳歙便本能地有些發怵,你想啊,去年他跟李左車